李娇娘说他们是人伢子,向家人,项家的,高家的,这些曾经得过骆诚帮助,喜欢李娇娘勤苦大方的邻居们,全都帮着李娇娘说话。
“娇娘哪可能是人伢子?我们天天都看着呢。”向大娘子道,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项伯也说道,“你们既然是骆诚娘子的亲戚,怎么她穿得这么差,你们穿得这么好?富亲戚认穷亲戚,为何?”
高家大媳妇道,“是来叫娇娘去做苦力吧?我听说,城里的有钱亲戚们,都兴到老家找穷亲戚替他们当差。”
“那也太看不起人了,宁做穷家主,不为富家奴,做富人家的奴役,虽然吃得好,但天天受气被人打骂,还不如吃得差,住在穷家天天逍遥呢。”向大宝也说道。
“你你你……”李佩玉哪里斗得过这些泼辣的村民们?气得吱唔着,说不出话来。
昏迷的李二夫人,被丫头唤醒了。
看到围观的人,像看杂耍之人一样看着她,面露嫌弃与讽笑,她气得想马上跑走。
可身上这么多的污渍,怎么坐马车?坐了马车回了城里,怎么回客栈?
她不是要被人笑一路?
李娇娘看出了她的为难,便说道,“这位夫人,你穿着这样的脏衣,不难受么?这样吧,到我家里沐浴一番,换身衣裳再走吧。”
李二夫人此时,急于沐浴,便也没有细细去想李娇娘的话中意思。
“那你还不将门打开?”李二夫人喝道。
“骆诚哥,将门打开吧。”李娇娘道。
骆诚走出大门,又将门掩上了。
他走过去,将大门大开了。
李二夫人扶着两丫头的手,就要往院门里冲。
“等会儿。”李娇娘伸手一拦李二夫人,“这位夫人,沐浴的话,要大浴盆,洗浴的话,要热水。您这一身臭水的,怕是得洗上个五六回的,那得烧多少水,费多少柴?你给道,不该给点小费吗?我们是穷人,烧掉一根柴火,也会心疼的,何况是烧五六锅水,不不,可能还有更多。”
李二夫人明白,她是借机敲一笔呢。
“多少钱,快说!”她快受不了了,臭气熏得她快窒息了。
“也……要不了多少,就……五贯吧。”李娇娘将手,伸伸向李二夫人。
骆诚的旧房子快要倒了,眼看快要到夏天的雨季了,再不修缮,只怕会倒,今天敲一笔钱,正好修一修房子。
李二夫人将原主虐死了,她正好借此敲上一笔替原主出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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