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李娇娘还养了四只家鸭。
放在水沟里,和野鸭一起混养着。
另一断的水沟里,投进去藕节,已经发芽了,长出了荷叶来。
藕是这样的,只要有一截在水里生了根,发了芽,很快,那芽会不停地长啊长的,长满一个水沟。
另一断的水沟里,早期投的鱼苗,已经长肥了不少。
因着有着小灰毛时刻守着,没人敢来此偷盗。
在这里吃了暗亏的骆飞翔,心中一直愤愤不平着,他想逮几只野鸭,可总是没有机会。
他在水沟附近晃悠着时,被他姑父陈来庆看到了。
陈来庆喝问道,“飞翔,知不知道瓜田李下的说法?你总是在骆诚家的水沟边走来走去的,万一他家的什么鱼丢了,不是说到你的头上了?回去吧,别家的水沟,有什么好看的?”
骆飞翔的姑姑骆阿香,走在陈来庆的前面。
听到身后的说话声,她便转身来看,冷笑着道,“陈来庆,你什么意思呢?你诬陷我家飞翔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坏了他的名声,他要是娶不上媳妇了,你可得负责!”
有了姑姑的撑腰,骆飞翔笑嘻嘻道,“姑父,我的事情你别管了,你还是管好姑姑吧。”
陈来庆,可不敢管骆阿香。
骆飞翔却故意着说,不给陈来庆的面子。
把个陈来庆气得脸色通红。
“飞翔,别理会旁人的说法,你爱看,就看个够吧。”骆阿香拍拍骆飞翔的肩头,“一会儿到姑姑家吃饭啊。”
“好呢,姑姑。”骆飞翔便坦然地坐在骆诚家的水沟,看起野鸭来。
陈来庆阴沉着脸,背着手一言不发往家走。
才走过骆诚家附近的小桥,就见顶贵财朝他摇摇头,“陈来庆,你可真是……,我说你个大男人,怎么总被女人骂?”
陈来庆抿着唇角,“她一向厉害,项大哥又不是不知道。”
陈来庆是骆老太的上门女婿,在金山村里住了快二十年了,这村里都知道,他是个怕老婆的废物。
老婆打他骂他,甚至打骂他娘,他都不敢反抗的。
有好心的人,会当面提醒他。
看热闹的,一句不会提醒,反而是两边起哄,撺掇着骆阿香打陈来庆,他们好看热闹。
项贵财冷笑,“我看不是她厉害,是你废物。要是我,我早休了她!一个男人成天被女人打骂,你还有没有出息呢?自己娘被媳妇打了,一声不敢吭的,你还真是金山村的一大人才!”
被奚落一顿,陈来床更是无地自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