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村的?叫什么名?”捕头眯了下眼。
“张……张五。”
“捕头官爷,他在胡说!他们不是胡家村的人!”胡安这时大声说道,“我是就是胡家村的人,我从小在那儿长大,整个村子不到一百户人家,我家家户户的人都认得,可是这几人,我从没有见过!他们撒谎!”
被人揭穿,这几人的脸色更加死白。
李娇娘笑了笑,“知府大人,捕头大哥,这好办呀,搜身,搜一搜,总能找到证据!”
“搜身!”越州知府大声说道。
捕头招手,喊过三个人,“去搜身!”
三个人一人搜两个,很快就搜完了。
他们从其中一人的身上,搜到一副画,从那个打头人的身上,搜到一张银票和一个腰牌。
“大人,有结果!”捕头将三样东西递上去。
打头的看到东西,脸色更是吓白如死灰。
越州知府接到手里一看,又惊又气又吓。
画上画的是赵琮!
腰牌上刻着一个“穆”字,至于银票,足足有两百贯之多。
他看一眼八个贼子,冷笑一声,“好哇,果然是有目的‘打家劫舍’呢!哼!”
骆诚和李娇娘对视一眼,两人装着不知情地问道,“知府大人,什么叫有目的的打家劫舍?”
“你们看吧。这不是有目的,是什么?”越州知府将手里的画,抖开来给他们看。
春丫将灯笼提得近了些,她惊讶一声,大声说道,“哎呀,这不是小琮儿的画像么?”
“这是我养子的画像,为何出现在这几人的身上?他们究竟是什么人?”李娇娘一脸的怒气。
“八个人前来,是想绑架我养子吧?”骆诚冷笑。
“啊,原来是想绑架人啊,这是什么人?朗朗乾坤,居然有人敢胆大包天绑架人?”酒馆的掌柜,惊得大声嚷道。
“这里有个腰牌,上面写着一个‘穆’字!还有一张银票,是城中鑫汇钱庄的。”越州知府看向那几人,厉声喝问,“你们是穆家的人?是不是穆宣指使的?”
那几人哪里敢承认?
全都闭紧嘴|巴不说话。
“不说话是吧?不说话也能查出来,钱捕头,拿着这张银票去查一查,是什么人存在那里的。”越州知府将银票递与捕头。
“是,大人。”捕头接过银票,骑马飞快离去。
有人又说道,“有块‘穆’姓的腰牌,莫不是穆家的?临安观文殿穆大学士的孙子,有别院安在越州城。”
“啊,穆家人,为何要绑架骆东家的养子?”
“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前不久的一天,穆小公子爷同琮小东家在街上吵了起来,难道是穆小公子因此怀恨在心来报复?”
“吵几句嘴,就派人杀上门,这人未免太心狠了吧?”
围观的人,又开始七嘴八舌,头议论起来。
捕头行动很快,不到一刻的时间就回来了。
他翻身下马,将银票递还越州知府,“大人,查清了,这正是穆家的银票,于今日一早所存,存钱的人名叫于能,那人是穆家小公子爷的贴身长随。”
越州知府厉声大喝,“全都带走!关进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