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柘点点头,也是一副同意的样子:“二伯母管家这么多年,自然是周到的,那既然怜月不是细作,为何要下毒害我?”
说到后来,苏慕柘已经声音凌厉,浑身散发出杀气,这种只有上过战场杀过人,才会有的杀气。
怜月被吓得浑身簌簌发抖,脱口而出:“我没有下毒,我就是下了点春药啊……”
“什么?”看了一晚上戏的淳于晏适时地开口,惊讶的目光看了看怜月,又看向焦氏。
焦氏也被怜月雷的外焦里嫩,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身边的婆子。
这个婆子正是怜月的干娘,是她保举怜月去了苏慕柘的身边。
婆子也是一身的冷汗,上次不是叮嘱了,最近不要有动作,这个怜月这是搞什么啊?
“春药?”苏慕柘从牙缝里冷冷的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