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走在前往白马义从驻地的路上。
他麾下上将鞠义,部将张顗带着一个千人队随行保卫。
袁尚想到了很多。
他大哥在父亲的帮助下迅速补满了神策军的编制。
这对他来说是个不好的消息。
但只要他得到白马义从这支骑兵,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可是骑兵,还是训练有素的骑兵,大型兵种。
真是今夜做梦都会笑。
“什么?军师你说什么?”袁尚反应过来后急忙问道,生怕自己漏了重要的事情。
田丰明显能够感受到袁尚的激动心情,重复了一边,“三公子,情况您已经都了解了,一会到了军营,一定要好言相劝。既然他们已经答应投顺了,想来问题不大……。”
“好,我知道了。”袁尚很兴奋,他很想拥有白马义从这支骑兵部队,未来他会扩张这支骑兵,成为建功立业的坚强后盾。
半个时辰后。
袁尚一行人来到了驻地。
只见驻地外,千余名白马义从战士,骑在他们的白色骏马上。
虽然公孙的旗帜已经不在飘扬,但白马义从的军旗,依旧随风舞动。
一支钢铁般的军队,即便是战败了,军容军貌依旧保持往昔的品质。
他们昂着头,排列成整齐的检阅方阵。
大公子来了!
他们心中萌生了这样的想法,气势更加有力。
这样一支雄狮,让袁尚更加迫不及待,骤马而出。
虽然白马义从没有人携带兵器,但千人的骑兵阵容,谁敢小视?
鞠义、张顗急忙带着卫队,挡在了袁尚和白马义从之间,以免这支还没有投降的军队作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田丰措不及手,仓促道:“田将军,这就是我家公子了。”
“你就是大公子袁谭?”白马义从在这里的将官,只剩下了田豫。
“我是三公子袁尚。”袁尚迫切道。其实他一听到自己大哥的名字,全身上下就不自在。
而田豫原本紧张的神情反而逐渐平静下来,“田军师,我不是说了吗,我们只接受大公子前来受降。”
田丰组织一番言辞,说道:“袁公自然已经知晓诸位的请求,但大公子另有要事,无法现在赶回来。这才委派三公子前来受降。田将军,吾等为袁家效力,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一样的。”
田丰这番话说的不无道理,但田豫作为一员智勇双全的武将,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天下谁不知道三公子依仗着袁公的喜爱,刻意打压大公子袁谭。
而蛟龙,怎么可能被长期困在池塘里。
大公子卧薪尝胆多年后,登上了天下的舞台。
而袁家三公子几乎成了笑柄。
这已经是被天下人认可的事实。
“也罢,只要三公子能够赢了我手中钢枪,便誓死相随!”田豫作为唯一的将官,还能保留自己的兵器。原本,也是打算把他的钢枪交给来受降的人,以完成受降的仪式。
“这……,好吧。”
袁尚原本以为事情成了,听到后面的话,心里当然很不痛快,但也一闪即逝。
他虽然相貌俊美,但并非只是一个花瓶,本身也拥有极高的武力。
因为袁谭的蝴蝶效应,也是比昔日更加发愤图强,在军事韬略上,武艺上也取得了极大的进步。
在袁谭眼中,这个弟弟的武力也有78了,说起来,在袁家内部,除了袁谭外,是武艺最好的,甩二公子袁熙几条街。
一般武将也已经不是袁尚的对手。
信心还是很足的。
这时候,上将鞠义说话了,策马向前,冷道:“田豫,你即为败军之将,当懂得规矩。若有什么闪失,你和你的部众,绝不会有一个人活着离开。”
话音未落,随着他一挥手,千余部众在外围包围了白马义从。尤其是其中的元戎弩兵,占据了各处有利的位置。
由于白马义从失去了武器装备,元戎弩兵可以保证鞠义所说是真的。
这支元戎弩兵,也是袁尚手中目前唯一还有建制的武装。
田丰这时候说话了,他还是蛮担心的,“三公子,在下认为还是包裹住锋芒比较好。事情到了主上那里,也好有个交代。”
……
易京城内。
袁谭住处。
易京是一个要塞,除了袁绍居住的官署,并没有像样的府邸,也就是个篱笆园。
袁谭正在大树下和郭嘉下围棋。
围棋是国学的一种,这个时代的大人物不能不会下围棋。
所以袁谭虽然下的不好,但也在努力学习。
啪~
郭嘉落下一枚白子,送袁谭的大龙上了西天,“大公子,请恕罪。”
袁谭就尴尬了,但他爽快的投子告负,“奉孝,整天下这个其实也没有意思了,不如我们下象棋吧?”
“象棋是是什么棋?”郭嘉竖起耳朵,马上警惕了起来。要知道上一次袁谭搞出来一个五子棋,把他下的稀里哗啦的,简直对自己的智慧都充满了怀疑。
“象棋是这个样子的……。”
象棋的起源是一个非常复杂难解的问题,原因是象棋在定型之前,经历过多次演变的过程。
象棋曾被称为“象戏”,根据出土文物与文献,在波斯‘库思老’一世时发展起来,经丝绸之路传入中国时,已经是北周时期。
在唐代成为宝应象棋,最后在宋代改造成如今的象棋。
因此三国时代的人,根本不知道象棋是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