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怎么能这样!她是咱妹妹!”
甄宓鼻子气歪了。
丝毫没有看到袁谭归来的喜悦,反而毛骨悚然。
蔡琰芳心闹猫一样,难道果然是引狼入室。
不对,明显是猫偷腥。
伏寿娇羞,一阵红一阵白,不知如何应对,跑到蔡琰身后躲了起来。
蔡琰又闹猫了,还躲在她身后了。
小时候就是这样。
蔡琰:|`o′|
袁谭你个臭不要脸的,怎么还和小时候玩老鹰抓小鸡时一样呢!
那时候贵胄一条街上还有好几个掌珠小姑娘没有嫁人,是不是都要来上一遍!
袁谭厚着脸皮,正色道:“怎么都这种眼神看我,真的是误会了,我袁谭岂是偷鸡摸狗的人?”
这还不是偷鸡摸狗吗?
众女要抽。
果然是:百花发时我不发,我若发时都吓杀。
要与女神战一场,遍身穿就黄金甲。
少顷。
袁谭开始烤串,动作熟练,不输给烧烤摊主。
甄宓凑了过来,“夫君,听蔡家姐姐说,你那个初恋最近刚结婚……。”
暗道:是不是还要把你那初恋从她现任夫君手里抢过来?
“是吗,我还有初恋?我都忘记了。”袁谭挠着头。
甄宓看到这个无辜的模样,气炸了肺了。
结婚的就忘记了,没结婚的就都是小甜甜?|`o′|
这时候,蔡琰正在和丫鬟们讲故事,“你们不知道,当年,你们家大公子虽然出身是最好的,但他笨的跟猪一样,却是那条街上最衰的仔……。”
袁谭:(⊙﹏⊙)
果然是青梅竹马的第一辅助,什么糗事她都知道。
丫鬟们面面相觑。
没想到大公子还有这样的血泪史。
不过,现在大公子已经成为天下最靓的仔。
袁谭:o(n_n)o
……
这一天下午。
冀州别驾府。
别驾就相当于冀州常务第一副职。
许攸身为别驾,日子过的十分悠哉。
从袁绍那里开会回来。
他当然也能看出袁尚为了跟袁谭抢继承人,争斗不可开交。
在他看来,袁谭文韬武略,皆比袁尚强的太多。
但袁尚得袁绍喜爱。
未来谁能继承基业,真不好说。
他没站队。
以他的资历,也不需要站队。
袁家的三位公子,都是他从小看到大的,私下里见到,也要喊一声子远叔。
作为袁绍的朋友和发小,许攸在袁家的地位十分特殊。
“老爷,冀州陶商,东郭仪,向允,龚睇三位求见。”
许攸刚进府邸,侍从就带来了这个消息。
作为冀州别驾,管着冀州的政务,商道也在其中。
这三个人,是冀州最大的陶器商人。
陶器就是锅、碗、壶、瓶,各种容器,彩陶更是装潢必被之物。
看起来好像不起眼,但上至公卿下至黎明百姓,所有家庭不可或缺之物。
在这个技术相对垄断的时代,是最赚钱的产业之一。
少顷。
许攸堂上高坐。
东郭仪三人站在堂中。
许攸并没有赐座。
虽然他们三个人很有钱,但并非士族。
三人自然审时度势,不以为意。
东郭仪说道:“许大人,丞相威震天下,大公子盖世豪杰,这才有了刘虞的不战而降。”
“呵呵,消息蛮灵通的,这跟你们又有什么关系?你们这些人,铜臭气太大,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快说,我这公务繁忙的很。”许攸不屑道。
东郭仪尴尬了,急忙道:“蓟窑已经衰败了,我们就想着,冀州的窑口联合起来,形成冀窑,取代蓟窑在天下的地位。”
这样的话,他们就更加是财源滚滚。
向允说道:“我们打算传檄天下,举办彩陶节,请各路名士,贵胄来参加。”
龚睇道:“若檄文上有冀州府的大印,就更加好了。”
许攸马上就明白了,这些人是要扯起来袁家的旗帜,为他们增加底蕴,增加气势。
龚睇道:“冀州商道因此繁荣,税收就会增加许多,许大人管着冀州政务,您在丞相那里,脸上也有光彩不是。”
许攸拿起茶碗喝了起来,没吭声,不过神情忧愁起来。
东郭仪立刻道:“大人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何不说出来,看我们是否能够帮上吗?”
许攸顿感这些人还是很上道的,“不方便说。”
“说一说又有何妨?”
许攸这才一脸惭愧的说道:“我的那个夫人,最是喜欢彩陶,每年都要花五千贯买彩陶。”
东郭仪立刻说道:“这话说的,打我们的脸不是。尊夫人喜欢陶器还用花钱?以后有需要,随便来拿。”
许攸不置可否,“这其实也不算什么事。我有一个族弟,和我关系不错,最近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欠了一万贯。”
“这钱我们出了。”三人齐道。
许攸连连摆手,“怎么能让你们破费呢,我另想办法。只不过,你们是不知道,丞相最近要扩军,摊派冀州十万贯的军费,尚缺少二万贯。”
龚睇道:“大人不必为此事烦心,这笔军费,就由我们冀州陶器商会出了。”
许攸不满道:“你们出军费成何体统?我那个儿子,少不更事,学人家经商,赔了三万贯。”
“我们出。”
“我……。”许攸思索起来。
东郭仪道:“大人,您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