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君王饮酒听吴歌,解君忧闷舞婆娑。陈情无道把江山破,英雄四路起干戈。
自古常言不欺我,成败兴亡一刹那,宽心饮酒宝帐坐,且听军情报如何···
清晰的戏曲声悠悠扬扬从四面八方中传来,无孔不入,钻入耳朵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谁都知晓身在何处,就是因为清楚这一点,才更觉得诡异。
小香明的声音到底是如何传下来的?
发生了这么多诡异的事情,已经是人力所不能及,便是人力所为,他们现在也没有心神思考了。
“去皇宫!”丰钧道!
晁昊刚想说话,一侧袖口便让人给拽住了,不由低头看去,朱希正苦兮兮泪汪汪的看着他,不由低声道:“你这个鬼样子要吓唬谁?”
朱希几乎要哭出来,今天才知自己的主子太令人头疼了。
“主子,您少说两句吧!算属下求您了!”
晁昊不解,仍压低着声音:“你作死还不许我说话了?等到回去,由你受的。”
朱希:“属下也是为了主子好,主子想想您几次说过的话带来的都是些什么后果?”
晁昊面色一红,烫得厉害,几次说话后皆有自扇嘴巴的冲动,很是后悔。
被说中了痛点,若非情况地点不合适,他都想将朱希拉下去军法处置了,有这样埋汰自己主子的属下吗?
庞煜祁将晁昊主仆两人的言行看在眼中,也没说什么,看向丰钧:“吴王的决定有何依据吗?”
丰钧神情自若:“京都城的中心地是皇宫,想要解开此处真正的秘密,才有可能走出去。”
“当然这也只是个人推断,大家也可以参考。若有其他好的建议,不妨说出来。”
刘赟忍不住道:“先前便是听取吴王的见解我们才会遭此一难,谁知那皇宫之中会有什么更为可怖的危险?”
相云龙看了一眼不辩喜怒的沐妧,喝道:“住嘴!主子们说话,岂有你一个奴才插嘴的份?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刘赟有些倔强,不服道:“是奴才,也是大游的奴才,并非是丰国的奴才,既如此我为何要听?”
相云龙有些为难,刘赟说得不错,丰钧虽是主子,却不是他们的主子,他们只认长公主。
但他知晓长公主对吴王是不同的,有救命之恩,很是看重。
“不可无理!向吴王道歉!”
刘赟倔强的抬着头,看向另一处,不愿道歉。一心认为是丰钧将他们带入到险地之中,引来灾难。
相云龙能感受到沐妧身上传来的隐隐怒气,不由走到丰钧面前:“刘赟是我带出来的兵,犯下此错,是我管教不严,还请吴王勿要见怪,多多包涵!”
丰钧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刘赟便托着伤势过重的身子走了过来:“老大为何要致歉?难道我说错了吗?”
沐妧的神情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声音淡淡:“你没错?那依照你的打算接下来要怎么走?”
刘赟一滞,后道:“臣听长公主的!”
沐妧看着仅剩下的两名禁军:“吴王说得有理,皇宫是一座城池的中心地,是一个国家的首脑,灵魂。此时已经到了无门的时刻,各处都有危险,那么去一个危险之地且更有希望的地方又如何?”
晶空间有指示了,皇宫!!
“方才那句唱报如何···君君臣臣,皆在宫中,来到此处,大家觉得还有什么捷径可言吗?”
众人沉默不语,庞煜祁道:“臣听长公主的就是,只是眼下连出去的道路都找不到,又如何去皇宫呢?”
沐妧:“自是要灭了这唱曲之处!”
晁昊一惊,不是他见识浅薄,这四周别铜墙铁壁还甚,想要将其全部灭了谈何容易?不过,长公主这话委实说得霸气。
庞煜祁:“是要先灭了那群脸谱?”
沐妧:“脸谱已经追过来了!”
众人:“······”
还要先灭了那群脸谱,娘的,人家脸谱上来给你灭了,关键是能灭了吗?
但是那群脸谱随身喷发着火焰,现在还是漆黑一片,哪有脸谱的影子啊?不会是长公主说谎了吧?!
这么浅显的谎言,他们怎么还就信了呢?变成弱智了啊!
突然,周围一下明亮起来,众人的心脏连番受到刺激,此时真是没有多大反应了。
长公主是再好不过的人了,他们却认为长公主撒谎,简直该死!
咯咯···我都没发现那些脸谱,你是怎么发现的?
沐妧:女人的直觉!你没有!
咯咯···算你有理!
脸谱自认为即便消耗了大部分功力,有待时间恢复,但对付这些无足轻重的人类,是手到擒来。
原本一开始数不清的脸谱,经历过一番激烈的战斗后,剩下十个不到,但威力仍是不容小觑。
沐妧沉声道:“冲出去!有机会便出了这里!”
众人心下认同,但想要出去太难了,那些脸谱霸着门,堵得死死的,甚至一丝缝隙都没有。
晁昊与庞煜祁一起走了上来,丰钧紧随其后,与沐妧同站一条战线。
九个脸谱居高临下的看着不知死活的人类,渺小的生命,竟然也敢向他们挑战,简直可笑到了极点。
晁昊等人怒不可遏,便是脸谱们无法言语,但还是看懂了他们的蔑视。
力量强大又如何,照样是一堆鬼物,能与他们相提并论吗?哪来的盲目自信?
九个脸谱,对上他们十人,从人数上看他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