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为何要这么对杜鹃?她做错了什么?”
沐妧的声音冷淡,与平常的依赖撒娇俏皮极为不同。
沐战封神色未变,道:“杜鹃,便是照顾你的大宫女?”
沐妧点头:“是母后留下照顾我的人,如果杜鹃所犯的错事不严重,还请父皇将她放了!”
沐战封:“她具体做错了什么,朕也不清楚,朕让人去查一下,过两天给你消息!”
“多谢父皇!若无其他事情,阿妧便告退了!”
沐战封重又低头看折子,点了一下,沐妧便下去了。听到关门声,沐战封扔下手中的折子,面色冷然。
“去查一下此事!”
申犳花道是便下去了,沐战封望着朱红的大门,一声轻叹,心思复杂,阴沉不定。
一处碧波荡漾的湖中小亭中,一位身着月白色织墨竹文左衽缘边的青年男子正在一书案前挥毫泼墨。
一袭月白轻纱长袍于风中清扬飘逸,画图人搁笔,轻咳几声,一幅紫竹疾风图跃然纸上,石块坚定不移,竹子弯曲,竹叶抖动坚韧,画功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