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钧很是自觉的躺下,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便是再累,也无法一时安静入眠。
过了一会儿,沐妧眯眼练了一会儿功夫,心情有所镇定,突然床咯吱摇晃了起来,沐妧一惊起身:“是发生地震了吗?”
话未说完,沐妧的嘴便让丰钧给堵住了,低声道:“青年男女,如**,初尝滋味,怎会毫无动静?”
沐妧呆滞,这是什么逻辑?谁**了,谁要动静了?
很快回神,沐妧低吼:“胡言乱语什么?我虽不清楚你的目的,但也能了解大概。我不在乎名声,记清楚这一点,威胁不到我什么。”
丰钧很是委屈,但手下的动作未停,床还在咯吱的响着。
“长公主为何不愿意相信我一次?喜欢长公主有错吗?为了能与长公主一起,我费尽心机,没想到只换来长公主的各种猜测,委实伤人。”
沐妧别扭的转过脸去:“行了,够持久了,也该结束了。”
丰钧:“长公主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只刚刚开始而已。不过,持久一词用的极为贴切。”
沐妧:“……”
她发现一个事实,便是与别人百战百胜的嘴仗,在丰钧这儿大多夭折,很少有胜过的时候。
“那么吴王自己玩儿吧,我困了!”
说着便要转过身去,突然身躯不受控制的往后仰倒,发生的太过突然,不由叫出声来,后一脚用力踹向丰钧。
但小巧玲珑白皙的脚却被丰钧抓了个正着,沐妧用力施压,丰钧却面不改色,将小脚牢牢控制在手中。
“长公主真是贴心,居然会如此配合,受宠若惊,多谢!”
沐妧低吼:“配合你妹,明明是你暗算在先,否则我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摔倒?”
丰钧一脸无辜:“长公主,此事真的不关我的事儿,应该选择慢慢相信我。”
沐妧:“相信你有鬼,放开!”
丰钧有些苦恼:“长公主为何就不愿相信我呢?从认识至今,我有做过什么对不起长公主的事情吗?”
沐妧眉头微皱:“你先放开我!”大尾巴狼,千年仙狐,居心不良!
丰钧低头看着沐妧的脚:“长公主的脚长得小巧玲珑,倒是有几分可爱!”
说完也没有放开,沐妧恼羞成怒,另一只脚往丰钧的腰间踹去。
丰钧毫无准备,被踹个正着,身子被迫往床边滑去,但仍牢牢抓紧沐妧的脚,连带一起划动。
沐妧失去平衡,身子朝后倒去,双手乱抓一通,随便抓到了一处温热,丰钧闷哼一声,一只手拍了一下床边,稳住身子。
“长公主,你看看你抓的是什么地方?弄疼我了!”
沐妧抽回自己的脚,手也从丰钧的一侧肩膀处拿开,白皙的肌肉上多了几条粉色的抓痕,极为醒目。
“那也是你失礼在先,我一着急便乱了理智,谁知抓到的是什么,要怪也只能怪你,别妄想我道歉。”
丰钧将里衣从肩膀处退下,送了过去:“既然是长公主所为,是否也该由长公主负责?”
沐妧有些茫然:“负什么责?”
说得她似是玷污了良家男儿,后翻脸不认账一般。
丰钧取出一瓶子递过去:“自然是上药消除痕迹,不然长公主以为是什么?”
沐妧接过瓶子,打开盖子一闻便知只是普通的化瘀消肿的药膏,带着淡淡的香气,并无太大的药味。
沐妧一边给丰钧上药一边道:“这点小伤便是不上药,明天一早也会消失。以前受过那么重的伤都未曾这般娇气,今儿是怎么了?”
啊···
丰钧一声娇弱的痛叫,沐妧一个哆嗦,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丰钧往后一躺,顺手将沐妧带在身上,沐妧手中的药瓶掉在床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来不及反应。
“发生什么事了?”
秦嬷嬷推开门进来急道,后急急的捂住双眼,躬身退下:“奴婢该死,打扰了长公主的好事,但此事该适可而止,不可贪欢,长公主还在长身子,吴王切记!”
说完,砰的一声关好门,卧室之中如静止一般。
沐妧满头黑线,心火蹭蹭冒起,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装无辜的丰钧,那姿势便是霸王硬上弓,而明明是主导一切的丰钧,却是不得不为。
肩膀处的粉红之伤正好落在秦嬷嬷的眼中,特么绝了!
这厮太过奸诈,从一开始便设计好了一切,故意让秦嬷嬷看见,坐实她沐妧非他丰钧不可,甚至丰钧还不怎么乐意!
有事说事,闹这么一出要干什么?
沐妧放在丰钧心前并肩膀处的手瞬间移动到丰钧的脖子上:“说,你究竟想干什么?闹出这么大动静,背后所藏之事定非同小可吧?”
丰钧一笑:“若我说出真实的想法,长公主会信吗?”
沐妧见丰钧还笑,越发恼怒:“你不说出真实的想法我怎么相信?你还在乎一个人的清誉?”
丰钧的双手揽在沐妧的腰上,轻柔的抚着:“在乎!若是不在乎长公主,那么这世间还有什么值得我去在乎?”
沐妧抬起手迅速拍了一下丰钧作乱的一只手,立即留下五个红指印:“少动手动脚,少废话,我只要听真话!”
丰钧有些委屈:“长公主下手真狠,难道一点也不在乎我的感受?”
沐妧:“你少来,狡猾如狐,明明可以躲开,为何不躲开?”
丰钧:“打是亲骂是爱,我舍不得打掉!”
沐妧满脑门子黑线,这厮愈发难缠,如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