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华人对娱乐圈的人总会打上名为戏子的标签,虽然有圈里混乱的因素在,其实归根到底是明星们文化素质不高,很容易让普通人心里以此为攀比标准,寻找心理平衡。
七十年代明星们还没有兴起,她就不能给他们开了降低文化水平的先河,反而也是让文凭作为敲门砖,组建一批业务能力强、思维创新、多才多艺、勤奋努力、品质优良的始发团队!
是以她的试卷出题就要刁钻些,争取每一道题都有其考察价值。为此她还特意翻看了超市里相关的书籍,用下一午时间磨出了出题方向和大体内容。
下了班,安知秋直接拉着她先去跟领导们请了一天假,然后一起回家。
兄妹俩各自忙了一天,这会儿才见面,安知秋还一脸后怕道:“听说局子里的同志们也没有法子将纵火犯给揪出来,往后我们得时刻防着了。那人肯定是台里员工,或者跟台里员工关系密切,都能拿到会议室钥匙,下次说不定能闷不吭声把仪器一点点偷出去,或者销毁我们的劳动成果!
他这是跟我们有多大的仇……”说到这里他猛地转身看向安知夏,“夏夏,你说会不会是焦云兰?本来你跟她没有多大的矛盾,她就小心眼地跟崔天浩三番两次地向你出手。
最近这段时间她没有蹦跶起来,被你的风头盖过,指不定心里憋着什么坏呢!我们去跟局子里同志们说下,让他们往这方面注意点?”
安知夏眉头一挑笑着说:“哥哥,进步挺快嘛。我其实也猜测跟她有关,台里的同志们刚开始对我敌意大,可他们更对台里感情很深。整改如果做好了,对谁都是有很大好处的,所以他们不可能傻傻地将事情给毁了。
除非不计后果的焦云兰,她不指望这份工作吃饭,又不想看我风光可又抢不过我,只能毁掉,而且还是在我们大家伙付出这么大努力,闹出如此大动静的时候。
当然这也是我们一种猜测。”
“肯定是她,”安知秋愤然地说道:“我就没见过这么心狠手辣的女人,长得白白净净说话温软清秀的女同志,咋干起坏事来一点不知道羞愧是什么。要不是你提前防范着,让她得逞了,那我们电视台声势浩荡的招聘就成了笑话。
领导们质疑你跟台长们的领导能力,应聘者们觉得是你们耍弄他们,他们的家人说不定还会被她煽动集结起来闹到电视台门口,非得喊着开除你或者让你降级呢!”
“哥哥,”安知夏拍拍他的肩膀说:“好好开车,你现在倒是跟人相处有些警惕心,但是你脾气冲动得继续磨练和沉淀。还有我们心里有猜测不一定就是真相,你还要在真相被暴露前保持一颗平常和公正之心。
说不定你冤枉了别人,也可能你会放过真正的歹徒。”
安知秋长叹口气,“焦云兰在你旁边,我不得不多想啊,也克制不住自己去怀疑她。”
“哥哥上午我收到一封信件,里面放了几张照片,不知道是谁拍摄到昨晚纵火歹徒。照片里是一个我没见过的男人。”安知夏说道:“只要查清楚这男人的身份,我们才清楚谁是幕后指使。”
“我还是觉得焦云兰的可能性大,”他嘟囔句,“而且崔天浩总是不露头,我心里也慌乱得很。”
安知夏点点头,他们身为里的男女主角,被自己煽动的没什么建树,心性不知道是扭曲了还是被暴露出最深的一面,怎么看都不该被天道厚爱。
吃过饭后,他们呆在客厅看电视,讨论明天给安知夏和房垣定亲的事情。
“定亲是件大事,”姜母拉着安知夏的手说道:“虽然现在局势还不稳定,不主张大办,可是我们家太久没有喜事了,所以怎么说也得在家里摆上几桌,邀请几家走动好的,和亲戚们一起见证你们俩定亲。”
姜老太撇着嘴巴:“乖宝,秋子,红叶,明天那些人来了可能说点不好听的话,或者给你们使脸色,你们也不用顾忌着我跟你姥爷的面子。这是咱们的家,可由不得他们兴风作浪,该怎么怼就给我不客气地怼过去,省得他们以为你们是软柿子,往后可个劲地欺负。”
姜老爷子低咳一声,“你姥儿话粗理不粗……”
“你这老头子,有这么拆台的吗?合着你说话不粗俗,是个文化人儿?”姜老太眼睛一瞪,继续跟俩孩子说:“按理说我们将你们兄妹俩认回家得请那些杂七杂八的亲戚来家里吃饭,可我不稀罕见他们,也不想让他们破坏了咱们的感情。
所以他们要说什么我们不重视你们的话,你们千万别听也别放在心上!”
“姥儿,我们都懂的,”安知夏连连点头笑着说:“您跟姥爷还有舅舅、妗子和哥哥对我们这么好,如果我们再傻傻信了他们的话,那真成了小白眼狼了。”
姜母轻耐心地跟他们三个人说道:“我们姜家以前在沪市是大商户,只是人丁一直不大兴旺,你姥爷这辈子有和一个嫡亲妹妹一个庶出弟弟。他们和那位生了庶出儿子的姨太太都跟着我们一起北上在京都扎根,住在泰丰区,家里条件中上,虽然现在不兴个人开办铺子,可他们还觉得自己是以前姜家的主人,从老到少都喜欢拿腔作怪。
古家是你姥儿的娘家。你姥儿有俩兄弟和三个姊妹,都不是一个娘生养的,所以关系很淡。他们都留在了沪市,这二十来年我们几乎没有走动过。”
他们认真地听着,明天很大程度要出幺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