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夏轻笑声:“你也知道将良心啊?你有吗?以前我也不清楚你为何跟俩孩子过不去,毕竟连刘一月同志家的熊孩子,你都容忍着。可我跟哥哥来京都前的元旦发生的事情,让我清楚你的目标是房垣!”
“你别血口喷人,我眼睛瞎还是脑子有问题会看上房垣?当时他住在牛棚,全村人都远离着他,而且他还有三个孩子,吃了上顿没下顿。哪怕他长得勉强能看,村里也没有一个女人会打他的主意。
说起来,你看上他不想当后娘,你才是最有嫌疑谋害几个孩子的人,却拿着污水往我身上泼!”焦云兰外厉内荏地低吼道。
安知夏挑眉说:“元旦那天,许多人可是看见你跟在房垣身后上厕所,还指使陈思可喊我过去。你不就是看见房垣跟我们兄妹俩走得近,又记恨于我们,于是想同崔天浩算计我跟房垣。
可惜,你们计划落空,自个儿结合了。这些都是村里人见证的,我可没有黑白颠倒。”
焦云兰粗喘着气,“反正我是没有罪的!”
“忘了告诉你,崔天浩昨天也被提审了,已经将你所作所为都给交代清楚,所以,你现在不过是垂死挣扎,”安知夏抿唇淡淡笑着道。
“不可能,”焦云兰一怔,“你在炸我,他是我的丈夫,不可能替你作伪证!”
“不是伪证,他拿出不少有力证据,说一切都是你在背后出谋划策。再说,他现在拥有了城市户口,名下还有房子,有工作,为何要跟一个内心被嫉妒仇恨充斥的女人捆绑一辈子?
不出意外,他会趁着你被发配劳改农场之前跟你离婚。”
焦云兰忍不住站起身来,立马被后面的女同志给按回椅子。“不可能,哪怕纵火这件事他没有参与,之前所有事情他都参加了,他跟我是同伙,你们怎么不将他给一起抓捕?
那是我的房子,他能来到京都落户,也是沾了我的光!”
刚说完,她呆怔在原地,双手捧着脸忍不住呜呜哭出来。
这时候从门外走进几个人,中间那位脸色铁青道:“看来案子里并没有任何冤屈,上面对此关注得很,让这位犯人抓紧签字画押发配出去吧。”说完,他冲安知夏点点头转身大步离开。
其他几个人跟那俩女同事使个眼色,让她们将焦云兰带走。
焦云兰这次没再乖乖听话,一脸狰狞地看向安知夏:“安知夏,你肯定也是重生的,所以知道房垣以后大有成就,早早就贴上他,想过阔太太的日子,对不对?
我告诉你,男人没有一个是可靠的!他们也不喜欢功于心计的女人,早晚有一天,你也会落到我这个下场!
哈哈哈,我会好好改造,早一天出来,要看看你的凄惨……”
“疯了吧她!”安知秋忍不住低骂道,拉着妹子抓紧出了屋子,深吸口气:“她的案子算是定了吧?”
“嗯,单单故意损害国家财产罪就够她被关上一二十年的,”安知夏点点头,只觉得天空变得异常湛蓝,心胸的烦闷也顷刻之间消散去。
“对了,崔天浩的事情是真的吗?如果他也被提审了,那昨天他们没有见面?”
安知夏脸上划过抹讽刺:“是真得,垣哥跟我说了。崔天浩这人自私自利,又特别会看形势,一瞧焦云兰没有翻身的可能,而焦家人也没有任何伸手帮忙的意思,就什么都说了。
他指证焦云兰这两天跟祁家有来往,还拉了其他人证,给了这场案子最后的实锤。
这几年跟觉悟不高的人划分界限就是一种高觉悟的表现,他会很快跟焦云兰离婚,哪怕得不到房子,但他有工作有能力会钻营,只要京都户口保住,什么挣不来?”
安知秋眉头蹙起来:“那他会不会对我们不利?”
“焦云兰的例子在前,他不敢的,这里可不是他们崔家一手遮天的河塘村,”安知夏笑着摇摇头,“他没有资本也没有赌上一切跟国家作对的胆子。”
中午安知秋回家的时候,安知夏将焦云兰的头发样本交给他,让他转交给老爷子。
京都市中心的通讯连比较大,两天时间就将周末参加考试的信息给通知到位。电视台所有人忙得很,除了录制每天要播放的节目外,还得一起琢磨新节目。他们是每个频道一个节目一个节目地磨,每个人都参与进去,哪怕不需要他们发言,也得让他们一起经过节目形成的过程,从思维上突破原来的禁锢。
一号频道是电视台的面子,是重点传达国家指示的战地,早中晚的新闻和天气预报是必备的,不需要太大的改动。
只是以前包括现在,一号频道跟其他频道一样都是特别固定的节目,无外乎动画、讲故事、戏曲、相声、小品、人物传记、纪录片、访谈、文艺演出、电影等,且节目不仅会在当天重播三次,每周或者一个月也会重播好几次。毕竟这些节目创新需要漫长的时间,而电视台就这么多人,出外景拍摄的也仅仅限于某些国家大事,或者文艺演出直播。
安知夏依旧给出了节目大体的方向和形式,让大家伙一起讨论编写出来。一号频道开设《天下事》邀请对时政敏感的专家和领导,跟深具政z头脑的主持人一起探讨国内外大事,帮百姓们读懂时局。百姓们只有明白了、理解了,才会对国家、领导有更加深刻的认同与服从,也会从小格局里跳出来,不会对周围丝毫的动荡而心慌。
《夏华传奇》定位为历史人文故事,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