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太的儿媳妇赵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上前来看。
只不过她的目光,是落在帕子上,准确的说,是那些刺绣上。
等老村长记完,赵柳拉着秋娘子,有些踌躇地问道:“秋娘子,我……我可不可以跟你们学刺绣?”
“当然可以啊,你若想学,空闲的时候,就来找我们。”
没想到会这么顺利,赵柳惊喜道:“真的吗?”
秋娘子俏皮道:“那还能有假?到时候学成了,绣了帕子卖了钱,可别忘了绣个帕子送我哦!”
赵柳高兴的脸都红了,“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太谢谢你了!”
……
第二日,三人一鼠,带着一包刺绣、一桶生蚝和一张购物清单,再度出发。
考虑到老张头的抵触情绪,以及上回看那伤势恶化得也不是那么快。
姜羽决定,今天还是先去套套近乎,联络一下感情。
之后再找机会好好劝劝。
那桶生蚝就是给他们带的。
再加上,她们今天还准备去大化山一趟,所以没有带上钟大。
三喜和小伙伴们,一脸羡慕地看着他们消失的地方。
哎,他们也好想去城里啊……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被羡慕的三人一鼠,这回进城,却不是那么顺利……
……
看着铺门紧闭的张家铁铺,姜瑶和姜羽心里一咯噔。
姜羽立即放开感官,找张家父子的所在。
姜瑶到斜对面的早餐摊子,问道:“请问,张家铺子出什么事了?为什么今日没开门?”
“不知道啊,说来也奇怪了,这老张父子俩,平日里那是雷打不动的按时开铺,今日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我看你们眼熟,是来找他们取货的吧?
放心吧,老张那人认死理,既然约好了,就铁定赖不了你的东西。
应该是有什么事耽误了,你再等等,若等不到,明日再来看看。”
姜瑶谢过摊主,回到姜羽身边,也不说话,耐心地等着……
“找到了,在药铺里,老张发烧昏过去了。”
药铺不远,他们到药铺门口的时候。
老张刚醒来,正闹着要回去开铺子,小张拗不过他,正在收拾东西。
姜瑶和姜羽对视一眼,决定先不进去,姜瑶先回去把钟大带来,再一起到铺子找老张。
……
等他们再次来到铺子时,铺子已经开了。
今日没有打铁的声音,老张正坐在铺子里,右手拄着脑袋靠墙休息。
小张给老张到了一碗水,转身就看到姜瑶他们。
因为忧心,显得有些没精神:“你们来啦?东西在这,和上回一样的数量,你们点一下。”
姜瑶也不与他客套,直。
上去点数,钟大提着装生蚝的桶,递给小张,“昨日家里的年轻人去赶海捡的,捡了很多,也吃不完,就想着拿一些给你们。”
小张见状就要推迟,钟大连忙道:“可千万别推辞!我们村长说了,你们家的手艺好,做的铁锄和犁都好用,来年收成定是不错,这是一点小小心意,也不花钱,就别跟我们客气了。”
小张回头看了眼老张,见他闭目养神,并没有出声阻止,便收下了,“那就多谢你们了。”
“嗨,跟我们还客气啥!”
小张:……这,我们什么时候熟到不用客气的地步了?
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小张只能回以一个微笑。
钟大也冲他笑,然后状似无异地转头,看到老张。
突然,脸色一变,一脸严肃地快步上前……
小张还没反应过来,钟大就已经走到老张面前,抓起老张搭在桌上的左手号起脉来。
混混沉沉的老张,一时有些迷茫地睁开眼,看到钟大,眉头一皱,一把将手抽回,“你是谁啊?”
然后瞪着赶来的小张道:“谁让你把大夫请到铺子里来了?!”
“爹,这不是……她是姜尧的叔叔,您还记得吗?上回说想给您看看的那位。”
眼看老张又要发火,钟大重重地叹了口气,脸色很差地摇了摇头。
小张立马急道:“这,姜、叔,我爹怎么了?是不好吗?刚刚保和堂的大夫说只是受了风寒啊……”
“非也,非也,你爹这不是受了风寒,他发热是因为伤口恶化的原因。”
小张:“啊?”
老张气道:“什么庸医,就来这里胡说八道!走走走,让他们拿了东西就走,十天后再来拿。”
小张一脸尴尬道:“可是,姜叔,我爹他最近没受伤啊……”
被骂庸医,钟大心里虽然恼,面上却并不在意,一脸正色地问道:“我且问你,近日你走路的时候,是否觉得左腿有些用不上力?小腿处隐隐作痛?”
老张扭头不理,心里却在想着钟大说的话……
小张本来不信,因为老张从没跟他说过这些,可当他看到老张的眼神时,就知道钟大都说中了!
急道:“爹!?真的像姜叔说的那样吗?您什么时候受伤的?怎么不告诉我?让我看看。”说着,就要去撩老张的裤腿。
被老张躲过,“是又怎么样,那不过是因为我年纪大了,每天站的时间久了!我近日左腿可没受过伤!”
“可你以前一定受过伤!虽然我不知道是多久前,但是现在伤口应该已经愈合了。”
老张嗤笑道:“既然都愈合了,何来的恶化之说?!”
钟大摇摇头:“一般情况下不会,但是若是伤口里有异物,没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