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予兰本想着用手支撑一下身体的重量,可十指连心,她的之间才刚触到台阶就咻得收了回来,嘴里嘶嘶地直抽冷气。
谈墨小心地把手腕上的天神珠往衣服里藏了藏,猫着腰闭眼前行。
她手上可没有免试符了,不能在这里就倒下吧,那可太对不起她自己了。
这点疼算什么,还不若桑居都血池的十之一二,更遑论被胖婶儿他们送出来的时候,那些罡风的撕裂感。
还有上面那些相处这些烂招的道士们,她都受这些老罪了,总不能连合虚的门槛都没踏进去不是,不然可不就让那些人白白折腾了她这么多回。
许是她的自我催眠有用,慢慢地谈墨觉得身上的重量变轻了,就连脚下刺骨的冰寒也不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了……
日哦!
该不是我已经被他们折磨得身死道消,灵魂离体了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