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没良心的东西!”
瞧着小舞眉飞色舞的气人样,擎天顿时感到郁闷气脑,低声不忿道:“没有本君的日子,你个没心没肺的,倒过的开心畅快,可见,你根本没把本君当回事,哼!“。
擎天生气,牙咬到下唇,嘴上一疼,才感觉咬重了,突然想起镜子的小舞,咬了自己不知多少回,恨不得也马上回咬她两口。
见三师兄白梓还不动弹,小舞又开始挑拨,刚消停一点的师兄们,“哎,各位师兄,都评评理呀,都说酒品即人品,你们说,三师兄,这人品如何?”。
“太差了,愿赌……服输”
“还是男人吗?”
“和个……姑娘家,耍赖,太没品了”
醉的东倒西歪的师兄,各自表达着自己的不屑。
“好了!好了!给你就是了”
白梓终于被说的没脸了,气急败坏地将一只白玉杆的紫毫笔,扔给小舞,怒着一张脸,握紧拳头做要打人状,威胁道:“死丫头,搞鬼夺人所爱,我今儿认栽,等你落我手里,我非……”。
小舞撇着嘴,浑身得瑟道:“呵呵,三师兄,技不如人,也怨不得谁?哈哈哈,果然是好笔,各位师兄都欣赏下……还有谁,想与我再赌?”。
一向闷葫芦般的二师兄,喝的满脸通红,叹着气插话,“小师妹,你借着自己酒量大,把师兄们的好东西,都快搜刮光了。你到底酒量有多大呀?难不成?你是在酒缸中泡大的?”。
“哈哈,哈哈哈……还别说,我还真有可能,是在酒坛中……泡大的,哈哈哈……”
小舞笑的爽快张扬,把师兄们都逗的,也“哈哈”大笑起来。
擎天紧抿着嘴,憋着笑,差点没把自己憋出内伤来,唉!一个女儿家,哪还有点风雅?到底是跟谁学坏了?肯定不是跟自己学的。
显然受了小舞气的不染,开始替死党白梓出气,满脸通红地不忿讽刺道:“瞧瞧,你那副小人得志的臭德行,我看将来,谁敢娶你?”。
“哼,想娶我的……多了,不服气咋的?”
“得了吧,别自以为是了,原以为啊,那太子,好像对你有点意思,还曾高看你一眼,结果呐,根本就不是那回事,一年多,都没来了吧,喂,小魔女,你是不是……心里很难受,很抱憾啊?”。
听到说自己,擎天正了正身子,支耳细听。
“呵呵,抱憾?抱憾个大头鬼!我给太子做了百年书童,当然知道,他后宫里,可是有一大群的美人,我和你们讲呀,那些女人啊,每日就知道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相互比着斗艳,背后闹得是狗撕猫咬、鸡飞狗跳,目的就一个,争取那只浪蜂的宠幸。哼!只有傻子才会去凑热闹,你们的师妹我,如此的聪明!如此……啊,高屋建瓴!怎会做那等傻事?”
不染不依不饶道:“算了吧,天下女人,有几个不想嫁给太子的?难道,她们都傻?就你最聪明?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
四师兄展喜醉眼朦胧,弱弱地问:“小师妹,你不想嫁给太子呀?那你想嫁什么样的?”。
小舞歪头沉思半晌,一本正经坐好,大方回答,“别人想嫁太子,那是因为,她们想要的太多,我不想,是因为,我想要的只一件,那就是……只求一人心,白首不分离。嗯……我的个子小,心也小,只能容下一个人,我只能把自己托付给,全心全意对我好的人啦,爱是平等的,那人也必须同样对我。那个太子的心,早已被分成几百上千块了,自然……已配不上……你们的师妹啦”。
“该死!”,擎天听了,气的攥紧拳头,气呼呼地怒视着镜中的小舞。
大师兄秉德大着舌头,插话道:“你们都傻啊,现在,都还听不出来?她说的,是七殿下”。
“乱说,子箫是我过命的朋友,他值得拥有更知心、更体贴的女人,我配不上他”
不染勾着嘴角,辩解道:“哼,痴人说梦!世上有几个男人能做到,只一心给一个女人?”。
小舞呵呵一笑,“有缘自会遇到,没有,就不嫁喽,自己岂不是更自在?这样吧,师兄们,将来你们学成,就都回家,去抱你们的娇妻美妾,再生一大堆的儿子孙子,我呢,就留在仙府,替师兄们侍候师傅,这样,岂不是一举两得?”。
不染不屑讽刺道:“切,太子没看上你,有抱憾就说抱憾的话,还故作姿态、大言不惭,真是可笑!”。
小舞转身,面对不染,调皮地眨巴着大眼,直盯着他看,嬉皮笑脸道:“哎!五师兄,你一口一个太子,一口一个抱憾,难不成?你看上太子了?太子不来,是不是,你感到很遗憾?”。
不染气的,推搡了小舞一把,嚷道:“小孽畜,胡咧咧什么?”。
小舞再凑到不染眼前,故意又仔细端详着他,手指勾着不染的下巴,憋着坏笑,继续嬉闹。
“哎呦喂,你们还别说,太子还真是喜欢,五师兄这款肤白、美艳的闷骚狐媚型。他呀,正缺个男宠,要不?我帮你俩撮合撮合?怎么着,太子也能看我些薄面,给你在雍正宫开个新殿,赐你个名份,让你富贵荣华一世。你不是说,这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吗?五师兄,你意下如何?师兄妹一场,这忙我帮了,怎样?够仗义吧,啊,哈哈哈……”
“小孽畜,看我不打死你,你……你这么说,就等于说太子,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