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比之前的更加诡异,之前好歹是不同的画面,只是在胡乱切换而已,现在却是两个画面重叠在一起,唯一的区别,便是床上的那可人儿。
身体所看到的画面,是有的,但天地双魂传来的画面,是准备对着空气运动。
被这诡异的画面一吓,那燥热的感觉消退不少,这不对劲!
相比起身体的感观,阎桑更相信天地双魂,毕竟这神异的能力,已给他带来了不少助力,能破得两个案件,天地双魂厥功至伟。
既是如此,那现在是中了幻术,还是刚才那三杯酒的原因?
额头上的汗又流了出来,不过这次却不是热汗,而是冷汗,一时间,阎桑也不知道是否要转头,看一下之前的可人儿,是否还在那酒桌之侧。
但这次天地双魂极为贴心,画面拉远,只见他诡异地单人趴在床上,臀部正撅得老高。
而在另一边,可人儿端坐在酒桌之侧,美眸间已没有了刚才的媚态,反而有些冷漠,正若有兴致地看着他。
呃,这场面极为羞耻难堪,不,比羞耻难堪更难堪的,是他现在要怎么做才好?
若是正常情况,他指动就直接跳下床,不管如何,总比空趴在这床上的好,但他一直想点蝶魅的钟,可不真的是为了这苟且之事,而是因为郑文生。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案件和妖孽!
若真是这酒有古怪,那倒还好,至多不过被赶出去,反正本来也没嫖资,若这蝶魅是妖物?
呃,道士已然倒下,和尚不知道是否还清醒……
沉吟片刻,在蝶魅开始有些不耐烦,并有些诧异的时候,只见得床上的男人突兀翻了个身,然后就一脸满足地躺直了。
这就完了?
蝶魅错愕无比,这衣杉都还未曾褪去,看似这戏还没开演,但突兀之间,却是已然落幕,最近声名赫赫的阎小宰,竟是这样的男人?
错愕过后,蝶魅却是突兀笑了起来,这笑容跟之前的媚笑有着极大区别,笑得极其天真纯净,不带丝毫风尘。
小娘皮,若不是你不对劲,我肯定让你笑不出来!
笑了片刻,蝶魅终于收敛了笑容,然后淡漠问道:“河尾村猪笼案,郑文生是如何提我的?”
蝶魅语气淡漠,但在阎桑感官里所展现的,却是媚声入耳,那温香玉体缠在了他的身上,贴近了耳边,呵气如兰地妖娆问道,未了还用纤纤玉手拂动胸膛,补了句:“奴家与郑文生不过见了几次,大人可莫要生气,这不因之前未见得大人英姿,便有些糊涂。”
呃,这些话是感官的自动脑补?
还是蝶魅的幻术所致?
“是你看得起他,看好他的文才,更愿与他厮守,这才犯下了这些事,想谋夺家财为你赎身。”
阎桑想了想,还是回答了蝶魅的问话,而且加上了感官脑补的那些。
听得回话,蝶魅的表情似乎放松了些,沉吟片刻又问,“你在猪笼案里,可有发现什么疑点?或是,诡异未曾解开的事?”
然后,感官所脑补的话,是这样的。
“阎大人~听说那猪笼案极为诡异,可是女鬼回来复杂,可当真是可怕得很!”
“这猪笼案有什么古怪的地方?不会还没解决吧?”
“奴家最喜听得这些诡异趣事,但偏生又怕得很,但不听,心里又挠得急,你跟我说道说道,可好!”
“会不会还有什么疑点未解?你说与我听好不,好不嘛……”
呃,这肯定是蝶魅的幻术无异!
若是我感官自行脑补的,岂不是说我最喜这种女人,或最受不了这种女人的撒娇?
不,我绝不同意。
“蝶魅莫要害怕,猪笼案已经结了,没有什么疑点和古怪的地方,小美人儿大当放心。”
“此案知之者甚详,也已全部公开,倒是没什么好与你说了。”
这还真是经典的对决,我隐然感觉自己是影帝。
“下林村的掳卖案呢?”蝶魅的眸子眯了起来,沉吟后又补了句,“两者可有什么联系?”
下林村的掳卖案?
阎桑顿感诧异,若说蝶魅对猪笼案感兴趣,那是因为郑文生曾是她的入幕之宾,呃,现在看来,也多是空气使者。
但下林村的掳卖案,可是与蝶魅并毛钱关系都木有,而且他们今天刚从下林村回来,就算是传播极快,也应该还没发酵到这份上。
而在感官上,只见蝶魅翻身坐在了阎桑身上,用那双会说话的勾人眼眸,正与阎桑抿嘴对视。
“大人,听说你们刚从下林村回来,听得那案子也是极为诡异,你与我说说可好?说说嘛!”
“据说那案子也有妖物,而且还是一只大老虎,而整个村子掳卖孩童,这真是一群没人生的牲畜,吓得我的小心肝扑腾直跳,大人你摸摸,摸摸嘛!”
“最近这龙尾县真不安生,治下便有两个村子出了事,会不会是风水出了问题?这两个案子,不会有什么联系吧?”
“吓死我了,但又挠死我了,大人你快说,快说,要不然,我可挠你了……”
我这脑补的能力真强,若是这酒所致,能不能买点回去?
这可比勾栏要省得多。
“是,下林村发生了掳卖孩童,而且这是三代家业,涉及面极广,说不得,这次县令也挺麻烦的。”
“那是一只虎妖婆,而且是死去的林老太爷所化,不过现在已经死了,你不用太过畏惧担心。至于这两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