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案件本来就各自存在疑点,河尾猪笼结案后,老村长仍把其他人浸了猪笼,下林村掳卖案,虎姑婆为人所豢养,但这人却一直没找出来。
但若是把这两个案件联系起来,那可就更有意思了,说不得豢养虎妖婆的人,便是怂恿迷惑老村长继续浸猪笼的人,而那这个人制造了如此多的‘恶’,究竟是意欲何为?
单纯的为‘恶’而‘恶’,还是有另外的企图?
‘一个不幸的婚姻,一个不幸的家世?’
阎桑落入了深思,经蝶魅这么一提,这两个案子倒是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但无论怎么想,两者之间的联系都颇为牵强。
呃,遇事不决问百度!
阎桑突然醒悟了过来,现在不就有个很好的突破口,蝶魅!
既然她怕这两个案件被联系起来,那代表肯定比我知道的还多,直接问她是最好的选择,不过她指定不会说就是。
思及到此,阎桑突然双手伸了出去,在蝶魅的冷笑下,怀抱着空气道,“小美人儿,既然你对两个案件这么感兴趣,那我便泄露些不可对外说的机密,你可切要保密啊!”
冷笑凝滞,蝶魅的眼眸眯了起来,表情凝重。
“河尾村猪笼案,在结案之后,老村长又其他人给浸了猪笼,这个你可知道?”
“自是知道,唉,那些人也是罪有应得,不过听得那个场景,奴家现在还怕着呢~”
“那你可知道,在当时议事时,是一个云游四方的老道给出的话,老村长便是听了他话,这才又浸了猪笼。”
“听说了,这老道不在深山修道,老出来折腾这事干嘛?难道不成是深寂春心动,恨极了不懂得珍惜的人,呵呵……”
“我们怀疑这个老道,是妖道!”
“妖道?不会吧!那这事不是越来越诡异了?呀,听得奴家好怕,又好想听啊大人。”
“你们是如何认定他是妖道的?”
“事后曾有同事去暗暗查勘过,老村长的身上,留有残存的妖气……”
阎桑全程注意着蝶魅的表情,发现她听到妖道时神色大变,但听得妖气之时,却又蹙起了眼头,似是疑惑不解。
‘妖气自是我绉的,不过看来这妖道,倒有很大概率是真的?’
“怨灵厉鬼的形成,条件苛刻,这陈幼娘如此轻易便化了厉鬼,相信也是这个妖道使的坏!”
“害怕!”
“这些妖道可当真可怕得很,奴家还是喜欢大人使的坏。”
房间里的蝶魅突然站了起来,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在昏暗的光影下缓步走到了窗边,及得推开窗风吹了进来,表情才有些放松了下来。
‘担心的是那个妖道,还是这个布局?’
阎桑感觉好像得知了一个秘密,若是蝶魅担心的是那个妖道,那代表这个妖道极有可能是蝶魅的入幕之宾,因这两个案件是新近发生,极有可能刚见过面,得知为对方施为。
若是担心的是这个布局,那代表蝶魅是参与者,说不得今夜之后,便要送这可人儿去吃吃牢饭了。
唉,若是第二种,这勾栏的老大爷们可有得伤心了,道士和尚估计也在此列。
至于开窗后的放松,自是认为这都只是怀疑,那妖道还未落入我手,嘿嘿,天真,待我再吓她一吓。
阎桑怀抱的双臂猛然使力,像是把怀里的可人儿给抱紧了,实则却是虚空使劲。
但在阎桑倍感羞耻的时候,蝶魅却仍是面朝窗外,唉,演戏给瞎子看了。
“大人,你好坏呀~把奴家给弄疼了。”
“你刚不是说最喜欢我的坏吗?嘿嘿,靠近了好说些话。”
“只要你喜欢,我便再说些机密与你听,若是你不喜欢,那便罢了。”
“喜欢,奴家可是欢喜得很!”
窗外的蝶魅摇头冷笑,喃喃自语,“本以为是个英雄人物,却没想到也是色中饿鬼。”
你以为我在第一层,其实我在第五层,你且得意,最后看是谁套了谁。
“这下林村的虎妖婆,是林家的老太爷所变,也就是说,是林布仁他爹!”
“这怎么可能!”
“这人,怎么可能变成妖物?大人,你莫要欺奴家不懂,哼,奴家不理你了……”
感官里的蝶魅,疯狂地锤打着阎桑的胸口,吃小锤锤!
“这怎么不可能?我告诉你,我可是亲眼所见,而且,虎姑婆死后,便化为了林老太爷的模样,吐出了虎妖的残丹。”
“这事已经李希声大宰确认,事实无虞!”
“怎会如此!这人,当真可化为妖物?大人,抱紧我,奴家怕!怕怕!”
“不怕不怕,这虎姑婆已经死了,再也不能害人了。而且有我在,你怕什么?”
“爷那顶天立地的神棍,来一个捅一个,来两个捅成烧烤串,多多益善!”
“那大爷你这神棍,今夜何不再降服我一次?”
“今夜怕是不行,刚从下林村回来,虚耗过甚,等着,若有下次,必让你跪地求饶。”
“那个,对对,那个妖姑婆,虽为林老太爷成化,但却是在妖道在作祟!”
“有妖道在作祟?竟有妖道如此邪恶,把人炼化成妖物!”
“这妖道可抓住了?”
蝶魅猛然转过身,目光不再望向窗外,而是灼灼地盯着阎桑,脸色难看,双眸闪烁间,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我去,这小娘皮不会图穷匕首现,想要真干了我吧?
这下可玩大了!
“我们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