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霜说,见师叔的事情以后咱们再说。
咱们还是说说二师兄家的事情。
林长豪说,二师兄和他儿子都已经出院了,包括那受伤的几位保镖,现在也都在武家修养呢。
这阶段他们家的人特别低调,这些同行们也都没有受到什么欺负。
无霜听说二师兄一家要搬走,只在这地方要留很少的人,经营他们家这些买卖,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她嘿嘿笑着说,那是怕师父来找他们算账。那天交手他知道有高人在助我,他怀疑有可能是师父,所以吓得要跑路了。
林长豪说,怪不得呢,否则找他们家去比武的人也不少,但从来没有看到现在这种情况。吓得这帮人都很低调的。他们家那些保镖,也都很少出来闹事儿了。
无霜问,那他们家还有别的事情吗?
林长豪说,听他们说从出院回去以后,武大少被他父亲打了一顿,打的也挺重的。搞得这件事情云浮市这些人都知道。都说武大少是一个坑爹的货,都当成笑话了。
陆无霜听完哈哈大笑,说,这种人就是缺少教育。她又问,林芳雅和王晨他们俩人上哪去了?
啊,王晨这阶段在学车票,而且我女儿也在学,有时他们也结伴过去学习驾驶汽车。
这小子这阶段挺懂事的,回来帮我把店经营的挺好。
又问,我公司那面有什么事情吗?
林长豪说,你们那谭总给我来电话,又订了一批货过去。这事也是让王晨做的。货已经发过去了,有可能已经到地方了。他们说那货卖的不错。
无霜听完也暗暗高兴。说,没什么事情了。
小师妹,那用不用请师叔吃点饭?
不用了,这次我们来办正事儿的,若有事情我们来找你。
那好吧!
无霜则趁着有时间,又到武家周围详细的观察了一下。
她看到武家现在门口看管的特别严。而且这些人也都很警惕。知道他们家被打怕了,无霜便回到了旅店。
傍晚和师叔吃完晚饭便换上一身夜行衣,顺着窗户下去了,二人来到武家院外。
这院里是灯火通明,大门的门口也有几位保镖在看管着。
她领着师叔来到后墙边,飘身翻过这道院墙,便挨个屋去搜寻二师兄。
他们在这大房间里并没有发现二师兄。她不禁暗暗怀疑,这是二师兄的房间,怎么不在这里住呢?
他们陆续翻找着二师兄。终于在一个很隐蔽的房子外,发现这里竟然有两个人在门口守着。
心想,这肯定是二师兄的房间。上次和师父来是在大房间里发现他的,这次二师兄可能有所提防,搬到一个很隐蔽的房间去了。
俩人飘身上房,云青道长把瓦片掀开向屋里看去。发现在一个张大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边上还有他老婆坐在旁边,两个人正在屋里说着话。
无霜也像师叔一样,把瓦片偷偷地掀开观察着。
只听二师兄的老婆说,咱们在南桥的房子已经安置好了,你看咱们多怎搬家。这些房子我真有些舍不得。
二师兄说,你这老娘们头发长见识短。现在事情不是明摆着嘛。若不走,那天师父再找上门来,那可不是现在这样子了。我想师父恨我们恨的都牙根疼,恨不能我死了呢。
他老婆说,谁让你们当年做那么缺德的事情呢?你怎么这么肯定你师父还活着?
二师兄说,咱那个傻儿子跟我说,在道上曾碰见这小道姑跟一个满头白发老道人。俩人在一起的,若按他表过的形象,那不就是我师傅吗?
而且小道姑用的功夫也都是我们师门的武功,这不是我师父还有谁?
这老娘们儿听完也很惊讶。说,那怎么你师父没来找咱们呢?
二师兄说,我师父恨我都来不及,肯定不想见我们。否则我那一剑,小师妹能躲得过去吗?竟然被一个核桃给砸飞了,那不是我师父还是谁呀?
何况我师父那种功夫特别独特。我能保命到现在就不错了,难道在这里等死啊?
他老婆很无奈的说,这么大家产,我真不想走啊?这打拼了多少年,才有这些家产。
二师兄狠狠瞪了她一眼说道,只要有命在,还愁这些家产吗?要命都没了,要这东西还有什么用啊?
他老婆说,你五师弟跟咱们关系还不错。咱们家也照顾了他不少年生意。他不会有什么企图吧?
说,我们师兄弟几个,老大是最鬼的。老三老四那就是一个傻子。只有老五跟我关系不错,当时我总罩着他,他岁数比我小,而且大师兄办什么事情,也都让他去背锅,所以他也挺恨大师兄的。
他老婆说,瞅瞅你们这五个人,一个师父教的竟然都这样了。
说,老大那心眼儿比我鬼,而且心狠手辣,我也不是他对手。只是我心眼也不白给,否则大师兄家的生意能做那么大吗?
他老婆说,确实是这样,谁能想到他的生意做得那么有声有色。典型是一个笑面虎,他有时还搞点慈善,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二师兄嘿嘿笑着说,你老娘们哪懂这些。他把自己包装的像个正人君子似的,其实竟干了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比我很多了,我无非是从那帮人手里抢些东西。他是连抢带夺,还在正面上像一个成功人士似的。这人心计特别厉害,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他老婆说,咱真应该向他学学。
嗨,我那知道咱这个废儿子竟然把我给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