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样的坚持,最终让药韵等到了陆亦君的清醒。
但是不好的消息却是,陆亦君都酒醒了,但是身体里的毒却没有解。
所以陆亦君虽然可以和药韵进行正常的交流,但是陆亦君头却疼的厉害。
这样的疼痛,让陆亦君压根儿也没有办法和药韵一样正常的想尽办法四处逃散。
这片花树林确实很大,又因着各处确实有大致一样。便是这会子的陆亦君,也没有办法辨明方向,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药韵也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在这谷地里躲避着过来搜捕的人。至于到底到了哪里,也只好先随缘了。
能躲到什么时候便先躲到什么时候吧,万一在这躲避的时间里面有了转机呢。这边是药韵简单的想法。
兜兜转转了半个时辰,才在这片花树林中寻到了一处建筑物。很是不起眼的模样,与之前陆亦君和药韵之前住的那座小屋一般。
都是木制的小屋,都不是很大的模样。可是这座木屋却与陆亦君的那座木屋还是有一些差别的。
这座小屋外面,为了一圈栅栏形成了一个小院。院子边的木栅栏上,挂满了绿色的藤蔓,很是鲜活的模样。
院子里分散着各种艳丽的花,很有些精致的模样。虽然药韵并不知道这里是什么人,但是想来修为总不会还高过这里的谷地的主人。
因着这样的想法,药韵还是选择带着陆亦君已经进去。便是藏不了多长的时间,却不一定能得到一个人质呢?这个人质,不一定还能成为他们逃离这里的契机。
有着这样的想法,药韵和陆亦君终于还是进去了。
因着这里的天早已经黑了,所以里面的人若是修为低些,怕是这时候已经歇下了。
但是一切并不如药韵所愿,当她们刚刚踏入小屋的时候。这座小屋的主人便从自个儿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乌黑的发丝垂至腰间,身上披着白色的披风。颜色姣好,神色却冷漠的很。
对于两个不请自来的“客人”的到来来也不是那么的惊讶,没有一句平常人的那份惊奇,也没有常人经常会问的那一句“你们是谁?”
这个容颜姣好的女子,只是冷漠的告知了药韵和头疼难忍而不禁垂着头的陆亦君“最好别待在这里,这里的谷主对于这里的掌控比你们想象的要重的多。”
可是听着这个声音,其实陆亦君已经感觉到自个儿非常不适,可是他的本能依然告诉他,这个人他或许认识。
所以陆亦君瞬间便抬起了头,见着女子的容颜,穿着,印象的那个名字便脱口而出“楚兆仪?”
说完,陆亦君便觉得后悔了。他知道,他该当一切都没有发生的。可是,偏偏的这会子。陆亦君的脑子确实不怎么好用了。
而楚兆仪在陆亦君抬首那一刹那,便将这个自个儿午夜梦回最为痛恨的男子认了出来。
女子冷漠的神色终于被打破了,她对着弄狼狈不堪的陆亦君冷笑着“陆弃?不不不,这会子,你该改名叫陆亦君了吧。”
“怎么,不认得我了?或者说,不敢认得我了?”楚兆仪从上到下把陆亦君的模样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陆亦君这会子也是脑袋糊涂,这地方他明明来过的。怎的偏偏就在刚刚那一会子给忘了呢?
可是楚兆仪在这里已经被苦苦的囚禁了六十余年的时光了。他心中的怨恨,怎么可能在一时之间就消散了呢?
楚兆仪当然不会忘记自己的仇恨,这些年里的苦楚,绝对不是路易君一死便可以化解的。
所以楚兆仪很是嘲讽的看着陆亦君“真是没想到啊!当年在齐六身边的那个狗腿子,如今竟然也有一日在齐六这手下里落到了个这么个下场。”
“我还以为,当年去了‘上清峰’的你,真是飞黄腾达了呢?没想到啊!”楚兆仪轻蔑的摇了摇头,嘴角的嘲讽愈加的浓烈“如今竟然还是像一条落水狗一般,这般的狼狈!”
若是自个儿和楚兆仪两个人,楚兆仪骂也就骂了。毕竟当日的确是陆亦君对不住楚兆仪的,让人骂上几句,他也不掉一块肉不是。
可是这会子,陆亦君那心上人就在自个儿的身边了。他怎么能让药韵知道自己曾经那么狼狈却龌龊的一面呢?
“楚兆仪!你够了。”陆亦君是拼尽全身的力量,想要呵止住楚兆仪。
“如今倒是知起廉耻来了,怎么当时里,就敢那般无耻呢?”楚兆仪几乎是吼出来的。她心中的怨恨,让她几乎失了大家的风范。
她尖锐又刻薄般的看向药韵“怎么,这是有心上人了。自个儿以往的事倒是不敢认了啊。”
“小姑娘,你如今图的是他这副皮囊,还是他那身后显示的地位呢?”楚兆仪问得很是刺耳。
“你也是金丹期的修士,我今年三百六十六岁,实在是不敢当道友的这句‘小姑娘’。”药韵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怨恨情仇,但是她知道自个儿不能如她的意。
至于陆亦君究竟做了些什么,药韵以后会问。但是在此时,她却不会站在对方的位置来伤害自个儿已定下的伴侣。
“至于我图他的是什么,他图我的是什么,还是不劳道友费心了。道友不过是金丹初期的修士,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