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亦君不在“矢早峰”,可是药韵的生活还是要继续。只是偶尔在种植药草和修行的空隙之间,药韵还是会想着陆亦君的。
药韵想着陆亦君的身份,想着两人之间的相处,想着两个人的未来。面上没什么异样,心里确实不免有了波动。
药韵平静的一边在“矢早峰”准备着即将到来的大赛,一边又在想着陆亦君会什么时候回来。
不过药韵还没有等到陆亦君的时候,反而先是等到了明仁真人的到来。
药韵对于明仁真人的到来先是一愣,后来才是反应过来,该是要报名的时候了。
果然,明仁一说便是这事。
药韵当即便是感谢“这真是麻烦你走一躺了,这些日子我总想着采购草药,都快把这个事儿给忘记了。”
这话明仁笑着听了,却是半分不往心里去的。药韵向来是一个妥当的人,哪里会将这么大的事儿给忘了,不过是客气罢了。
而对于明仁来说,这一来其实也就是为了这面上的客气。这人与人之间客气算是客气,可是来往的多了,便是客气也会有几分情面的。
而明仁就是想要这几分情面,他对于六十余年前陆亦君的话一直记在心里。所以也是认定药韵日后是要飞黄腾达的,既然早知道这个信息,不来交好简直是白瞎了自个儿身处的这个地位。
更何况,听着陆亦君那个意思可不想是说药韵日后只是一个普通的丹峰弟子。即然如此,虽然平日里虽然不必太过谄媚,但是像是这种可有可无的来往,还是来的好。
打算的明明白白的明仁自然很是和药韵说话说的客客气气“哎?不过是举手之劳。毕竟,我对于药韵真人,可是敬佩的很啊……”
听着明仁这般说话,药韵当即打断了明仁的话“明仁真人实在是谬赞了。我不过是一个金丹期的修士罢了,明仁真人莫要再来和我这样的话了。否则我可是要羞煞死了的。”
被西北群峰实际上的掌事人这般夸赞,药韵可高兴不起来。这世间上,最忌讳的就是认不清自个儿的人。
药韵晓得自个儿在西北群峰也不算是籍籍无名的人了,但你要说有什么惹人敬佩的事,那还真就是没有。药韵的那点儿身名都是因着自个儿炼丹师的身份引来的罢了,但是那点儿身名,说是惹得像是明仁这样的人敬佩了,那就是一个笑话了。
所以药韵是一点儿也不信明仁这个话的,也是不愿意明仁说出这样的话的。隔墙有耳,药韵向来不爱来冒这个险的。
因着药韵这样的想法,所以药韵才会这般直接的打断了明仁的话。
明仁被药韵打断了想说出口的的话,也没有不高兴。
明仁自从代替自家师傅主事西北群峰之后,与各家峰主弟子多有打着交道。见着人多了,对于很多的人与事都是显得很是大方。
当然若是哪个不长眼的真的惹恼了明仁,明仁当时不与其计较,但是之后报复的会让其人吃了苦头还难说出口。
不过毕竟打交道的人实在太多,一般的小矛盾,明仁是可以见天就忘了的。
“你啊!向来是谦虚。对了,你这峰头上那位真人呢?”明仁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药韵一听明仁这般问,真人也知道人家是在问陆亦君的。若是问明仁怎么知道的?其实在西北群峰,大多数峰头上的事,只要不是有意避着人的。但凡明仁自个儿有了关注了的,一般是不会瞒过他的耳目的。
也是因着明仁对于偌大的西北群峰有着这样的管控力,无为真君也不敢将这样大的事情全部放心的交给明仁一个人掌管全局的。
毕竟虽然明仁是“无为峰”峰头上的首席大弟子,但是想取代明仁的人也不在少数。毕竟西北群峰的主事人这个身份代表的从来不只是义务,更是偌大的权利。
便是那些元婴期的真君们,对于明仁这一个金丹中期的真人,那也是客客气气的。当然明仁也是一个会做人的,从来都是敬着这些元婴期的真君的。
但是对于那些只看到明仁拿着权利和风光无限的人而言,真是恨不得将明仁狠狠的拔拉下来,再让自个儿走上去。
而这里,算是明仁那些小师弟最是心有野望。虽然明仁也不是很在意就是了,毕竟虽然明仁下面的师弟师妹较多,但是“无为真君”那时在光明正大的偏爱着明仁的。甚至于在经历着一位师弟因着西北群峰主事权陷害明仁之后,“无为真君”再也没收过徒弟了。
也是因着“无为真君”这样的偏爱,才让明仁真人矢志不渝的敬着自个儿的师傅,万事都是为着“无为真君”多想一份。
当然这些细节药韵也是不清楚,药韵唯一知道的也就是明仁对于陆亦君的存在是有所了解的。
既然明仁对于陆亦君的存在是了解的,药韵就不得不再来考虑明仁来自个儿这儿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目的了。
药韵的思绪纠缠着,还是一团混乱。但是药韵还是保持着一张平静的脸,对着明仁半真半假的说道“他这些日子里尽是神神秘秘的,这几日我忙着准备草药,还真不晓得他这些日子在忙些什么,也是好几天没见了。”
明仁听着这个话,还是没忍住多问了一句“算是我多嘴,你若是不愿意回答便当做我没问就是了。你和他又是一个什么关系?”
药韵也不知道是不是自个儿多心,但是她的确在想着明仁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但是这会儿其实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