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仙凝的声音再次响起,“没有什么不敢的。弑君都敢,称个魔君有何不敢?”
众魔均瑟瑟不敢抬头。
只听旁边一个悦耳的声音,啧了几声,闯入耳膜:“啧,啧,啧,一言不合就掐脖子。想来……这脖子投生之前也是要选好主人的。”能如此对姜仙凝讲话的也就只有魑离一人。
姜仙凝冷哼一声,扔了魖魓,慢慢踱回君位:“从此后,四大护法,四大舵使,均可称魔君!此后,我——便为魔尊。尔等俱要以我为尊,不得有半点异心,否则——”
姜仙凝站起身来,又慢慢的走近了魖魓,跪在地上的小魔们俱都抖得如筛糠一般,姜仙凝性情古怪,行事狠戾,一言不合就不知死的有多难看。
姜仙凝低头,盯着魖魓道:“若有异心,一剑刺穿魔魂,丢进蟅血湖什么的,都没意思。你们也知道,我姜仙凝……”说到此,姜仙凝顿了一下,“我是最爱炼丹的。让你奇疼奇痒的活个一百年,算是最便宜的。谁想试试我的新丹,便可尽情的尝试一番……”
众魔闻声,全都伏地叩头,高声道:“誓死追随魔尊!”
姜仙凝见一个盒子掉落地上,摔个粉碎,盒中之物忽的滚落地面,看着竟有些眼熟。
姜仙凝自地上捡起那物件,细细端详,竟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拿在手中清凉水润:“这可是刑少主的玉精魂?”
“正是。”魑离脸上虽是挂着惯常的笑意,但眼中一片柔情。
“果真还是一直在你手中。”姜仙凝把玩了几下,便把玉佩放回魑离手中,“刑少主竟可为了你,背这一世骂名?”
魑离轻笑了一声,有些戏谑的道:“我魑离是何人?三界中无论男女,有谁比得过我魑离这盛世美颜?竟连个自己心悦之人也追不到手吗?”
姜仙凝看着魑离,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眼中有些艳羡之情:“刑少主倒是豁达,若我有你这般勇气,许是也能追到心悦之人。”
“小桃子你可还记得我从前在清月宫对你说过什么?我魔族之人只随心而为。你若心悦于他,便要想办法追到手。”
“但我却因何而来的勇气?我终究还是不负众望成了一个魔族。他又岂能不顾仙门名誉,逢魔必诛。于我口中说出,真是个笑话。如今我与鬼王,魖魓,魅仙之类又有何异?”
魑离摇一摇头:“你要自己悟了才行。难道我就不是魔族?你是魔尊我也不过是个魔君,好歹你这造化也要提高提高,改日我去听经,定要带上你。”
魑离解密姜仙凝身世,为何姜仙凝可以仙魔兼修。因为姜仙凝的祖父是包办婚姻,本和人族女仙相爱但却被迫跟魔尊的女儿成亲。虽做了新魔尊却处处隐忍。大魔夫人怀孕时,姜仙凝的祖父有意让人类女子也怀孕。然后偷换了孩子。所以姜仙凝的父亲有一半人族仙体。所以即可修魔也可修仙。前魔尊一直对人类很有好感,喜爱人间事物,喜爱参禅悟道,经常封了魔息去人间听鸿息大师**。也经常同大师探讨经书。鸿息大师想是知晓他是魔族,但仍与他谈经论道,相交甚欢。魑离逃上山时,是大师给他指路疗伤,但却被反噬,才不得不剜了佛心莲花。前魔君休正魔息,希望有一天也能得道。但可惜被刺杀。
魑离回魔族时,已经换天,到处找不到少主,多年后在乌木林寻到一把匕首。当时不交给姜仙凝是希望有天她真的可以成仙,直到她回魔族才交给她。
女鬼一袭红衣,忽的现身,飘飘忽忽扑入姜问曦怀中,一时玉软花柔,骨软筋酥,软绵绵靠在姜问曦怀里,似是稍一用力便被碰的香消玉损,魂魄全无。姜问曦一动不动任由女鬼靠在怀里,冷着一张脸却并未出手。
女鬼在姜问曦怀中靠了一时,轻轻抖了下身体,半片衣衫忽的自肩头滑落,一条**裸的肩膀瞬间现于姜问曦眼前,大片的雪白吹弹可破,莹若凝脂。女鬼似是也有些意外,轻轻‘哎呦’一声,抬起两条玉笋般的手臂挂在姜问曦脖颈,稍一用力,竟将姜问曦推在了床柱之上。女鬼依旧软绵绵靠在姜问曦怀中,手臂如蛇般环绕。见姜问曦并不躲闪,女鬼身子一长,将嘴唇轻轻贴在了姜问曦耳畔,念出了一段咒语。
咒语才一出口,姜问曦忽的抬手,揽住女鬼腰际一用力,女鬼便整个身躯贴在紧紧贴在姜问曦身躯之上,双峰顶着姜问曦的胸口,稍一起伏便能清晰感觉对方的心跳。女鬼轻抬眼眸,一双含笑多情目,一对琉璃绛朱唇,面若银月,眉若远黛与姜问曦冷漠的俊脸,交颈相对,呼吸相缠。
女鬼似是有一丝慌张,轻扭了下腰肢,想挣脱姜问曦的控制,但姜问曦手劲奇大卡在女鬼腰间,似是并不想放女鬼离开。女鬼正暗暗与姜问曦角力之时,只见姜问曦微微低头,与女鬼四目相互交叠,忽的开口冷声问道:“凝儿因何留宿青楼?”
女鬼轻哼一声,被揭穿身份似是并不以为然,毫不在乎的回道:“仙师又因何留宿青楼?”
“自是来捉鬼!”姜问曦语气更加冷冽,似是带了几分怒意。
“本尊自是来当鬼!”
“你……”姜问曦一时语塞,卡在姜仙凝腰际的手却更加用力。
“本尊甚是不懂。仙师因何如此蛮力?本尊若是在他人面前,莫说裸上半个肩头,便是松一松衣领便不知有多少人妖仙魔为本尊倾倒。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