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弄的神神秘秘的,本来有句话说的好,好奇心能害死猫,人的好奇心本来就是很强的,所以说这种情况的话,她越是不想让我知道的话,我就越是想要知道她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虽然我一直都在闭着眼睛,但是我没有睡着,我就在听着外面到底有什么声音传来,何姝不是让我不要出去,那我站在客厅里面悄悄看一下总是没有问题的吧?
本来以后要住在一起的,何姝这样总是神神秘秘的给我一种不大舒服的感觉,至少要让我知道点儿什么,别弄的什么都不能让我知道。
把我防的像个贼一样,那我宁可出去自己租房子。
虽然我今天才来,但我大致的可以猜出,何姝这地方应该是卖中草药的,就是不知道她懂不懂医术,不过话说回来要是不懂医术的话,也不敢乱卖中草药。
或者说她是中草药供应商,给那些药店供应药材的也可以,但大晚上的挂着白灯笼的中药材供应商,这好像根本就没有什么有关联的东西。
中途,并没有什么异样,终于快两点钟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响动的声音,好像是风吹着门晃动的那种感觉,我仔细的听着,却又没有何姝和别人交谈的声音传来。
很快这剩下就没了,我心中一愣,随后开始蹑手蹑脚的爬起身来,我直接没有穿鞋,因为穿鞋走路会有声音,我怕外面的何姝听到,然后我悄悄的走到门口,将客厅的门开了一个缝隙,看着大门口外面。
这个角度,我能够看到大门口挂着的那白色灯笼被风吹的晃动,而更让我惊讶的是,那白色灯笼里面的灯光,怎么还变成了绿色?院子里面看不到人,但是有一阵轻微的响动声传出来。
片刻之后,我看到何姝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她的手里面似乎是有一个袋子,正在沿路抓着草药,随着何姝出现,我注意到,在何姝的身后,跟着一个人。
这个人穿着一件长袍,好像是个女人她的脑袋低着,甚至一头长长的头发直接将她整张脸遮住,我根本就看不到她的样子。
她就这么跟在何姝的身后,何姝每走到一个晒中草药的簸箕面前,都会停顿片刻。
但我就奇怪,这什么人,竟然要大晚上的来抓药?这何姝卖的这些药不可能是什么违规的东西吧?我想应该不至于,现在这社会管制的还是比较严格的。
不过我对于这人大晚上来抓药,还是有点儿不理解,况且两个人一前一后,竟然没有半点儿的言语交流?来抓药的难不成是个哑巴?
这个可能性也不大,因为何姝也没有说话,这种沉默的交流方式,还真是让我无解啊。
过了一会儿,好像是抓好药了,何姝就将手中包好的药递给那女人,我看到长袍下面深处一只枯瘦如柴的手,那五根手指甚至就像是皮包骨一样的,看的令我心里面有点儿发毛。
她从何姝的手上接了药,转身就准备离开,何姝也站在原地目送着这个女人离开,也没有送她出门儿的意思。
不过就在这个长发的女人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我看到她好像并没有上楼梯的动作,反而是感觉像是直接飘上去的异样,不过她的长袍直接挡住了脚,估计就是错觉吧。
刚刚在偷看的时候,一直都憋着气,现在看到除了有点儿怪,其实也没什么嘛?我略微叹了一口气,准备转身睡觉。
就在我刚刚叹气的瞬间,那走到门口的长发女人突然身形一顿,然后缓缓的转过头来,外面的何姝看到这一幕,脸色陡然一变,低喝一声:“不好!”
但是一切好像都已经来不及了,我眼睛盯着那长发女人转过头来,说来我也挺好奇这女人长什么样子,这么长的头发还穿的这么怪异。
大晚上要是在路上遇到,还真的挺吓人的。
然而,就在她转过头的瞬间,我整个人之觉得喉咙好像卡住了一个鸡蛋一样的难受,甚至感觉到浑身开始冒冷汗。
因为呈现在我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一张脸,二十一个满是头发的后脑勺,她就这么看着我。
没错,虽然是一个满是头发的后脑勺,但是我却感觉到,在那头发的下面,正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死死的盯着我。
“站着干嘛?还不赶紧滚!”
这时候,外面的何姝陡然对着门口的那长发女人大吼一声,那长发女人的脑袋转过去,好像又一次低下了,而我感觉到背后的那股凉意也是缓缓消失。
看到那女人走出去之后,何姝快步的走到门口,然后将那个灯笼提了进来,那灯笼里面的蜡烛,颜色比刚刚变得更加的艳绿。
直接将灯笼里面的蜡烛吹灭,何姝‘嘭’的一声将大门关上,大步的朝着客厅走过来,而我注意到,何姝的脸上更是透着一阵阴冷。
我连忙跑回沙发上睡好,然后估计发出一声打鼾的声音。
何姝大力的将客厅的门推开,好像一点儿也没有怕打扰到我睡觉的意思,直接走到我的身边,对着我吼道:“赶紧滚起来,装什么死?”
我心中一阵郁结,这女人就不能相互给对方留点儿面子吗?
我睁开眼睛,看着何姝问她怎么了?
何姝一脸冰冷的看着我:“怎么了?这话应该我问你,你耳朵是聋的吗?没听到我之前跟你交代的事情?”
我的眼神有些闪躲,随后看着何姝问道:“那啥,我之前不是起来上厕所吗?也就是凑着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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