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丰府门口的鼓被人敲响了,击鼓就是鸣冤,施琅去书房:“老爷!有人击鼓鸣冤。”
昭准:“更衣升堂!”雪琴伺候昭准更衣,一帮衙役也是昭准重新挑选过的,
分别是王超、马翰、章龙、赵浒。
施琅师爷打扮,宿舟堂前带刀侍卫,昭准正正管帽坐下,王超喊:“老爷升堂了!”
众衙役:“威武!”雪琴走到大堂门外:“谁在击鼓?有冤到大堂倾诉!
我家老爷会为你做主。”
一位披头散发的妇人走进大堂:“老爷!为民妇做主啊!”昭准:
“下跪何人?既然击鼓鸣冤,可有状子?”妇人:
“民妇区陈氏,区家庄耕种为生,攒了多少年的钱买了一头牛,却被人偷了。”
庆丰府是地方衙门,大到杀人放火、小到偷鸡摸狗之事都管,
昭准问清楚了区陈氏家的牛是什么时候丢的,以及牛的颜色、
家里有几口人、住在什么地方都仔仔细细的询问了,施琅做了详细的纪录。
昭准:“今天也没有其他的状子,本大人去区陈氏家里看看,
到底是什么人偷了区陈氏的牛。”区陈氏喜形于色,施琅:
“老爷!让王超、马翰、章龙、赵浒去办案就可以了。”
昭准摇摇头:“非也!此案必须得本大人亲自去才行,不然破不了此案。”
昭准在老爷,他决定的事没人能阻止的了,施琅:
“你们几个带着家伙保护老爷出城。”宿舟:“老爷,穿官服去吗?”
昭准:“当然换便服去。”昭准公子打扮,宿舟、雪琴是随从,
王超、马翰、章龙、赵浒下人打扮,都随身带着家伙,
昭准没有骑高头大马,而是骑一头毛驴,正是雪琴骑的那头毛驴。
出了庆丰城,本神兽山方向去了,走石凳桥上走过东溪,上山进入树林,
宿舟:“先生,再往前走就是东越地界了。”区陈氏:
“也不是庆丰地界,也不是东越地界,我家住在三不管的地界。”
昭准:“既然来了,就到他家里看看。”区陈氏:“翻过前面那座山就到我家了。”
越往山上走林子越密,宿舟和雪琴在前面开道,区陈氏跟在昭准毛驴后面,
王超、马翰、章龙、赵浒断后。
一直到晌午才翻过那座山,区陈氏指着几间茅草屋:
“大人!看到没有?那里就是我的家。”茅草屋建在断崖上,昭准:
“大伙再加把油,到区陈氏家里就有水喝了。”出来的什么吃的喝的都没带。
以为只是出城看看,没想到走那么远,大伙口干舌燥的,
就想找个地方坐下来歇歇喝口水,前面是缓坡走起来没那么吃力,
区陈氏家的房子建在断崖上,没有什么遮挡物,宿舟先前一步过去查看。
确定没有危险才招招手,区陈氏:“快到家啦,大伙可以歇歇啦。”
院子是篱笆墙的,院子里有几颗小树,树下放着几个小凳子,区陈氏:“
几位大人先坐会,民妇烧水倒茶。”昭准走过去坐下。
宿舟查看断崖,王超、马翰、章龙、赵浒分四个角保护大人,
施琅准备跟着区陈氏进屋:“大嫂,我帮你烧火。”
区陈氏本来准备进屋的,立刻折返去厨房了:“那里能麻烦大人,你先坐着。”
早上出来的,现在快晌午了,雪琴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了,
区陈氏烧好水倒茶让他们喝:“快来喝茶!”昭准示意不要喝水,
施琅挡住区陈氏,王超、赵浒打掩护,大伙趁机把水泼了。
雪琴实在是渴了,偷偷喝了一口,第一个倒在地上人事不省,昭准一使眼色,
一个一个毫无征兆的道在地上,区陈氏拍手:“倒了!倒了!都倒了。”
从屋里出来几个东岛人。
区陈氏和他们说了一会东岛话,原来区陈氏也是东岛人,
最后一个从屋里出来是人居然是宿城,宿城指着宿舟说:
“这个是我儿子,木村先生,请不要伤害他。”木村:“把他抬进屋里。”
这场戏的幕后主使不用问也知道是宿城,这些东岛人就是藏身艳春阁的人,
他们利用区陈氏把昭准和庆丰府的衙役引到神兽山来,不会请他们吃饭,
更不是来找牛的,庆丰城破了西北坡大军。
东岛人把罪责都强加于昭准头上,认为是他与庆丰城勾结,
才使的西北坡的大军讨伐失败全军覆没,宿城:“少爷!我跟着老爷一辈子了,
看着你长大的,你把你父亲和你伯父,叔伯兄弟都害了。”
木村:“宿先生,动手吧!免得夜长梦多。”宿舟被两个东岛人抬进屋里,
这些人当中除了雪琴偷喝了区陈氏倒的水,其他人都没喝,
宿舟不知道昭准没有下动手的命令,宿舟进屋反而更有反击的机会。
东岛人真的以为他中mí_yào昏迷了,抬进屋往炕上一放不管他了,
宿舟等他们出去马上下地拔出兵器等待昭准的信号,
宿城走到雪琴身边把一个布袋拿过来,抽出来看清楚是尚方宝剑。
宿城重新插进去:“尚方宝剑,上斩昏君,下斩佞臣,昭阳!
不知道此尚方宝剑能不能斩了你这个昏君?”木村:
“宿先生,先用尚方宝剑把他们斩了,找机会进宫斩了昭阳这个昏君。”
宿城:“木村先生,你确定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