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柚的视线在那上面停留了一瞬,很快又移了开来。
“哥哥怎么不说话了?”她软声问。
她没看他,而是伸出了手,纤细的指尖勾着他的衣领往上拉了拉,盖住了那道若隐若现的漂亮锁骨。
只是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她微凉的指尖顺着他锁骨的弧度,不安分的朝中间的那道凹陷滑了过去。
景行“嘶”了声,眸色瞬间暗了下来,他也没仔细听她到底在问些什么,几乎是本能的按住了她作乱的手。
“小团子。”停了片刻,他抬眼,嗓音沉哑下去。
十七八的少年,正是荷尔蒙碰撞的年纪,本来就经不起撩拨,偏偏这只糯米团子还在兴风作乱的到处点火。
“嗯?”林青柚以一种我什么也没做的无辜表情看着他。
景行的呼吸明显是有些凌乱,握着她的细腕的那只手迟迟不肯松开,她挣了两下后反被握的更紧,干脆放弃了挣扎,直接就着这个姿势去凑过去吻他。
景行僵了一瞬,很快圈着她的腰,把她往自己的怀里一带,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往下一按,紧接着,稍显嚣张的吻就铺天盖地的罩了下来。
潮湿而炽热的吻从她的眼尾辗转到她的脸侧,最后又重新落回她的唇角。
林青柚被他扣着,动弹不得,只能感觉到他吻过的地方似乎微微发烫,她有些喘不上气来,手抵住他的胸口,试图往后撤一撤,却被景行固定住了脖颈。
……
直到最后他惩罚似的咬了一口她的唇角才松开了手。
“嘶……”
景行没收力道,林青柚微有刺痛的嘶了一声,这家伙是属小狗的么,还带咬人的?
她又要伸手推他,被景行迅速的按着脑袋,压在了他的颈窝处。
“乖,别动。”他眯着眼微微侧头,轻咬了下她的耳廓,低哑的嗓音是一种近乎克制的温柔。
林青柚努力的平复了下呼吸,想要扭头看他,却被他按的紧紧的。
她微微调整了下姿势干脆将下巴枕在了他的肩窝。
缓了一会儿,林青柚闭着眼睛,似乎是嫌自己撩起的火还不够大似的,温温吞吞的又来了句:“哥哥,我还没有成年。”
景行:“……”
景行在这种时候不是很想和她接话,小糯米团子一口一个引人遐想的哥哥,叫的这么亲热,还有意无意的来撩拨着他。
这会儿他要是再和她说话,那纯属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最开始他也只不过是想逗一逗她,却没想到最后玩心大发的还是这只糯米团子。
“知道自己未成年,还敢来四处点火?”景行的手圈在她的腰际,直接抱着她坐了起来,哑着声音说。
小糯米团子埋在他的颈窝,闷闷的笑出声来:“正是因为知道自己未成年,才敢这样呀。”
一副恃宠而骄的语气。
因为知道景行不会真的做什么,她才会这样肆无忌惮的去“欺负”他。
景行有些头疼又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宠出来的小团子,那还能怎么办?
那就只能接着宠了。
他倒是挺喜欢小团子黏着他的模样,哪个男生不喜欢自己的女朋友对自己亲亲抱抱举高高?
当然,如果小团子不撩的他起一身火那就更好了。
景行抱着化身为房走,推开书房的门,小无尾熊顺着他的胳膊滑了下来。
大概还没有从人体上降落的体验,这次的着陆不太顺利,林青柚踩到木地板上的时候差点扭了脚。
“当心点。”景行的手往她腰上一揽,伸手接了她一把。
“没事。”林青柚没当回事,随意的摆了摆手。
“冒冒失失的,摔了怎么办?”景行有些不赞同。
林青柚仰起脑袋来看他,慢慢吞吞的反问一句:“你在旁边,我还能摔了吗?”
景行:“……”
景行表示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什么叫甜蜜的反问句,大概就是指的现在的这种情况了。
林青柚松开他的手,抬步往书房里面走,朝左边看看,又朝右边瞅瞅,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
这书房极大,房顶挑着一盏复古大吊灯,西边一整面墙都是深褐色的实木书架,上面密密麻麻的放着各式各样的书,东边是办公区域,放着张同样复古款式的木制办公桌,阳光透过澄净的玻璃门从阳台上透了进来,照的房内一片明亮。
大概是因为老爷子喜爱饲养花草的缘故,阳台上摆满了各样的……假花。
之所以这么确定是假的,是因为林青柚觉得这个季节,能活着的花实在是有点少,虽然房间内是恒温的,但她还是本着实践出真理的精神,小心的上手摸了一下。
嗯……指腹是纸的沙沙质感。
果然是纸折叠出来的假花,怪不得腊月寒冬大雪天里,也能开的这么争奇斗艳。
阳台上吊着一个鸟笼子,中间的横杆上站着一只颜色同样五彩斑斓的大鸟,正歪着脑袋,瞪着一双黑豆似的小眼睛往这边看。
林青柚被头顶上忽然冒出来的小家伙给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了与它的距离。
林青柚一开始没能确定这只鸟到底是什么,因为它的体型与她平时看到的那些遛鸟老大爷拎着的鸟要大太多了,而且身上的羽毛又是这么的……妖艳。
她呆萌萌的同它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半天,还是只能确定——这是一只鸟。
直到这只五彩鸟晃了晃短粗的脖子,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