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面对司靳言的问题,锦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回头看着韩哲,两人面面相觑,都在示意着对方说话。
结果谁也没有吱声。
反倒是司靳言发现了端倪,追问道:“浅浅呢,这个时候浅浅不应该跟大哥在一起吗?”
“她……”
锦容摸了摸鼻子,有些难为情的说道:“就是她……她跟薄夜走了,所有……才气的大哥吐血,进了医院。”
“什么意思?”
他的话信息量太多,司靳言有些难以消化,紧皱眉心,一脸的紧张,下意识的伸手捏着锦容的肩膀,“什么叫做‘她跟薄夜走了’?”
其实话说得已经很明显了,只不过司靳言根本无法相信,也无法接受。
毕竟在他的心中,没有人更清楚慕浅对墨景琛的心了。
“靳言啊,你走了半年多,这半年多发生了很多事情。你猜不到,想不到,也预料不到。但事实就是,慕浅跟薄夜走了。”
既然司靳言什么都不知道,他索性就隐瞒了事实情况。
少一个人知道,也是一份保障。
倘若万一哪天,司靳言一个情绪化,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墨景琛,只怕会前功尽弃。
“你胡说什么。”
司靳言先是一愣,然后笑着推开了锦容,双手插在长款羽绒服口袋里,哭笑不得的说道:“这种玩笑可没有什么意思。”
在偏远的地方,尽管交通闭塞,但后来也能看电视,在电视上,他亲眼‘见证’了大哥跟慕浅之间的盛世婚礼。
那个婚礼当真是一掷万金。
何况依着他对慕浅的了深入骨子里的女人,怎么可能最后跟薄夜走了?
他觉得,锦容在开玩笑。
锦容无奈的耸了耸肩,摊了摊手,回头看着韩哲,挑眉道:“怎么样,我就说,我跟他说这些他根本不会相信。”
“靳言,锦容说的都是真的。我当时就在现场,眼睁睁的看着慕浅跟薄夜两人离开,气的boss口吐鲜血,然后就送到医院里来了。”
他面容严肃,说话不是作假。
如果司靳言不相信锦容的话,那么他应该相信韩哲的话。
毕竟韩哲是墨景琛的亲信,他的话非常可信。
“不可能,不可能。”
司靳言往后退了几步,尽管心里接受了难以接受的‘事实’,但嘴上也不愿意相信。
他侧目看着病房的大门,推开门走了进去。
病房内,墨景琛安静的躺在床上,挂着吊水。
司靳言走到墨景琛的身边,看着昏睡中的他,忍不住问道:“大哥真的痊愈了吗?看着气色真的好多了。”
司靳言知道墨景琛发生的那些事情,也知道他接受了治疗,但没有想到效果如此显著。
他的感慨并没有让韩哲和锦容高兴,反倒是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说话。
因为墨景琛的身体,真的是慕浅付出了半条命换来的。
而现在,他们还不能把事实真相告诉司靳言,‘诬陷’着慕浅,让他们心里越发的内疚。
“你们……怎么了?”
察觉到两人脸色不好,司靳言追问着。
两人走到沙发,出奇一致的保持安静,司靳言总是觉得有很多事情他不清楚,所以就拿着手机给慕浅打了个电话。
站在走廊上,他握着手机,拨通了慕浅的电话,问道:“浅浅,我是靳言。”
“学长,听说你回来了?”
电话那边,慕浅的声音听着很正常,似乎无恙。
“嗯,我回来了,正在……呜呜……”
因为知道司靳言要跟慕浅打电话,所以锦容就跟了出来,一听他差点要暴露了墨景琛的情况,便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巴,一把夺走手机,挂断了电话。
“锦容,你松手,干什么呢?”
司靳言紧皱眉头,不明白锦容到底要干什么。
“你……你……你没事给慕浅打什么电话?我都跟你说了,慕浅现在跟薄夜在一起,你现在给慕浅打电话说这么多,是想要博得她的同情,让她来探望大哥?”
锦容瞪着他,质问着。
司靳言迟迟没说话。
“我跟你讲,那个女人就是忘恩负义,她知道boss的身体不好,所以在跟boss结婚之后就按捺不住自己,跟薄夜搞在一起,被boss当场抓住!”
一怒之下,锦容只好将‘事实情况’告诉了司靳言,大抵是希望他能清楚情况,不要再给慕浅打电话。
“不可能,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跟浅浅认识十多年,她绝不会是那样的人。”
司靳言非常相信自己的判断,也非常信任慕浅,他知道慕浅绝对不可能是那样的人。
“什么绝对不可能?大哥跟韩哲都在场,还能有假?”
锦容嚷嚷了一声。
韩哲也走了出来,站在一旁,点了点头,“是,我跟boss亲眼看见的。不会有假!”
有韩哲‘作证’,司靳言唇瓣微张,所有的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
他惊诧不已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游移着,想要消化着突如其来的消息,可无论如何,他都不相信。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要去找她问个清楚。”
一把从锦容手里抢走了手机,转身就要走。
“站住!”
锦容吼了一声,走到司靳言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有什么好问的?她现在已经跟薄夜在一起了,你说那些有什么用?boss之所以没有把事情公之于众,是考虑着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