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瓷成功,何晓婷听到包子铺老板娘惊慌的喊叫声,便用灵力将自己弄晕,安心的闭上眼睛。
等她从医院醒来就是失忆的被拐小姑娘。
包子铺老板娘王红花是个热心肠的,立刻将人送去两条街外的小诊所。
小姑娘是个可怜人,看样子该是身无分文,而小车又是自家图方便停在门外的,自然该她负责。
诊所里只有位老大夫,早年在外闯荡,见识不小,退休后回家乡养老闲不住,便开家中西医结合的诊所造福乡邻,有病人上门立刻把脉问诊。
最后得出结论,“这姑娘是心慌意乱之下用力过猛,把自己撞晕过去的,打个吊针,休息会就能醒来。”
至于额上不算大的鼓包,擦点散淤的药膏就好。
王红花闻言松了口气,“那就好。”
可她这口气到底松得太早,等何晓婷幽幽转醒,开口便是疑问,“你是谁?我又是谁?”
王红花瞬间懵逼,小姑娘这么一撞就撞失忆啦?
得,赶紧报案,让巡防队的队友司队长头疼去。
接到消息的巡防队很重视,他们这么个小镇,也遇不上啥大案子,如今竟然接到有拐卖人口的案子,大队长司源亲自出警到诊所做笔录。
咳,由于当事人何晓婷失忆,这笔录其实也没记太多。
不管是姓名、年龄还是出生日期,问就是不知道,来镇子上的原因还是王红花代为回答的。
不到十分钟就做完笔录,总觉得太过简单,却又不知道还能说点什么,几个人便在狭小的诊所里大眼瞪小眼。
老大夫看不下去,直接轰人,“病人需要休息,你们要是没事就赶紧走。”
司源顺势道别,“那我先走一步,要是找到这位小姑娘的家人,我会让人通知……”
话说到这里忽然卡壳,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
首先,资料太简单,他们只能采集受害者(何晓婷)的基因上传到资料库里作对比,看看有没有符合的。
要是没有,后续啥也不用说。
其次,既然是被拐卖的姑娘,还不小心失忆,必定没有落脚处,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联系对方。
拧眉思索片刻,司源问,“小姑娘有手机吗?”
王红花一拍大腿,“对啊,要是有手机,指不定能找到点线索。”
比如个人信息和亲朋好友的资料。
何晓婷黑线,“那啥,听说我是被拐卖的,坏人应该不会留手机给我,让我有报警的机会吧?”
这问题要是包子铺老板娘先提出来的还情有可原,偏偏是巡防队的大队长问的,让人不得不质疑他的专业性。
司源也不过是见可用的信息太少,纠结之下说错话,被指出才恍然,“是我的错,抱歉。”
这坦荡的态度,倒是让何晓婷对他的印象好上不少,便羞怯一笑,“没事,也怪我不争气,都不知道自己姓谁名甚,给你们添麻烦了。”
王红花闻言怜惜道,“你这孩子也是命苦。”
何晓婷故作难过的低下头,心里却是在想,她可不命苦,不是谁都有机会重活一世,还有修仙的天赋,在各个小世界穿梭。
说起来,她这是第三次失踪,也算是坐实出门就丢的属性了。
司源离开后,老大夫就让何晓婷继续休息,“我这里地方小,你把帘子拉上在里头睡会,等下午我再给你检查下,要是没问题就可以回家。”
话落想起小姑娘如今失忆,根本不知道自己家在哪,自觉失言,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补救,只能去整理药柜,假装忙碌。
王红花忙笑道,“这镇子小,也没有个旅馆,小姑娘不嫌弃的话,可以暂时住我家等消息。”
“这多不好意思,”何晓婷故作坚强的道,“我还是去巡防队问问要多久能有消息。”
“没那么快,”王红花很有经验的样子,“我们这偏僻,网络也不大好,想查什么还得找上头帮忙。”
何晓婷闻言苦着脸道,“我这样怕是找个临时活计都难。”
王红花哈哈一笑,“没事,正好我家老头子去城里看儿子不在家,早餐铺子忙不过来,你帮我几如何?管吃管住。”
最多三天,巡防队应该会有消息回馈,小姑娘能找到家人最好,找不到,上头也会想办法安置,比如重新办身份证和户口,以后找工作也方便。
何晓婷感激的笑笑,“行,那就麻烦大姐了。”
“喊什么大姐,我年近六十,你得喊阿姨,”王红花爽朗的笑着,而后又想起件事,“在找到家人前你也得有个名字,不然都不好称呼。”
“嗯嗯,”何晓婷点头如捣蒜,“我待会想想叫什么名字比较顺嘴。”
一般来说,里失忆的主角都是让救命恩人帮忙起个名字,可她不敢。
不出意外的话,她肯定找不到亲人,到时候新名字要上身份证,要是随便起个大丫、小花什么的……
打住,不能再想,越想越糟心。
好在王红花也没有给人取名的癖好,“我看可以,那你慢慢想,我先回去收拾下铺子。”
早上包子没卖完就遇上这事,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卖完。
“您去忙,不用管我,”何晓婷说。
帘子很厚,拉上后也看不到外头的情况,加上来看病的人
比较少,倒是很安静。
没人在旁看着,何晓婷松懈不少,还与识海中的三小只诉苦,“很久没睡过这么窄的床,我都有点不习惯。”
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