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平民,上杉清并没有多少顾忌,收藏品协会有一套甄别秘仪者与普通人的手段,带回去检测一遍,保证不会冤枉了他们。
虽然不知道芥川龙之介是怎么做到的,但收藏品协会在东京都有着不次于警察的执法权。
现在碍事的人也被工藤优一用很直接的手段驱散了,剩下的,就只有正主儿了。
扶着剑稍微的踏前一步,上杉清挡在了西服女的面前,微微一笑,眸中有点点杀机掠过。
“你是束手就擒呢,还是象征性的反抗一下,像你的同伴一样,被我剁了鱼头?”
声音冰冷,且带着毋宁质疑的威严。
这几日以来,随着葬送在上杉清手中的鬼神愈来愈多,他的举手投足之间,已经隐隐带上了些许的杀伐之气,他现在说话做事,即使彬彬有礼,也会下意识的让人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锐利气息。
这也让他面前的西服女神情有些畏缩,不敢与他直视,不知是不是装出来的。
“警官...你在说什么?”
“我们是正规的教会,在相关部门有过报备,并且我们也没有做违法的事情...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西服女的声音很娇柔,又软又甜,很容易引起男性的好感,恐怕这也是在这里听课的教徒座满的原因之一。
不过,上杉清很明显不吃这套。
他敛起了笑容,冷哼了一声,看似无意的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既然你这么自信,那么跟我们走一趟好了,若是查明你们确实是清白的,那么我会亲自向你们道歉--不过,我个人觉得,我恐怕等不到那一幕了。”
用一个透着血腥味儿的嘲讽眼神结束了这短暂的会话,上杉清一挥手。
全副武装的特遣队立刻应声上前,他们甚至动用了束缚带,把这西装女捆得结结实实。
很让人意外,她并没有反抗。
那女人低垂着头,刘海从额头垂下,遮住了她的眼眸,让人看不清她的眼神,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似乎已经放弃了辩解和反抗。
上杉清眯着眼退了几步,用余光注意着西服女的动作,口中也没闲着。
“出乎意料的顺利么...行了,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你刚刚为什么要对那个纨绔大打出手了吧?”
“在我的印象里,你要是选择对付他,恐怕几个电话,就能把他安排的明明白白。”
“亲自动手,有失风度啊,你还抓住了他的软肋,就算是那种货色,被逼到绝路,恐怕也会狗急跳墙的。”
工藤优一倚着窗户,侧头看着窗外的风雨,脸上的笑意耐人寻味。
“我怕他不跳啊...”
“清,你知道我这几天在干什么?”
上杉清挑了挑眉,试探性的问道:“陪你的小...哦,不对,大女朋友?”
工藤优一脸色显而易见的僵住了,他眉头跳了跳,面无表情的道:“我和佳奈是同居状态,我需要天天腻在她身边么?用脑子想一想,我们可算是青梅竹马!”
上杉清一耸肩,很痛快的卖了芥川龙之介。
“芥川说的,说你忙,才把荒川这事推给了我。”
“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
“我在准备考试,考大学!”
“我家老头子让我赶紧考东大,去混个文凭,然后去警视厅帮他,他有些应付不来了。”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工藤家的那些政敌都挺活跃的,山本家那头蠢猪蹦跶的最欢,还和池田家联姻,明摆着要联手动我们家的蛋糕。”
“我为人子女,也应该做点什么,否则看着家里的老头儿一天天的头发都白了,我那暴脾气的母亲大人在和他干几仗,我就永无宁日了。”
“所以,我就费费心...先把山本家摁死吧,杀个鸡,儆群猴!”
上杉清眉目一凝,心中峰回路转,瞬间就明白了工藤优一的意思。
“你是想逼着山本凉介对你出手,抓住他的破绽,然后以此发难,让山本家伤筋动骨?”
肯定的点了点头,工藤优一从怀中摸出一盒香烟,娴熟的吞云吐雾。
“山本凉介这个人劣迹斑斑,但这些都不致命,我收集了许多他的黑历史,这些足够让他从仕途中滚蛋,但山本家不会元气大伤。”
“他们完全可以扶持另一个代言人,山本家是大家族,从分家过继个儿子来,不难。”
“不过...要是山本家的大少爷贸然向我下死手的话...”
“嘿...”
“这可不是能轻易善罢甘休的事情啊...我们工藤家人丁稀少,我这代是独苗,这可是...灭门的大仇!”
上杉清牙疼似的抽了抽嘴,了然道:“所以你才三番五次的试图激怒他,让他开枪打你--你就不怕真的被打死?”
工藤优一瞥了他一眼,笑容变得成竹在胸。
“别开玩笑了,你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被打死的。”
“可惜,那混蛋胆子太小了,否则在大庭广众之下试图枪杀工藤家的继承人,哼,这事儿捅出去,他们家根本不占理,就算不能彻底扳倒山本家那个老狐狸,也能让他们付出肉疼的代价,消停一阵。”
上杉清皱着眉想了一会,突然道:“那他要是认怂,始终不出手,怎么办?”
工藤优一的笑容突然变得充满了恶趣味。
“那我就逼他到忍无可忍为止啊。”
“清,人类这种生物,是不可能没有弱点的,区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