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传出来的消息?”
李二闻言立马皱起了眉头,无风不起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感觉事情很是不对劲。
“这是驸马爷亲口所说,断然不会有假。”
戴胄一脸郑重的说道,仿佛赵寅的话就是圣旨一般,让人不敢有丝毫的怀疑。
“这个兔崽子,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不向自己汇报,他难道想吃独食?”
李二面不改色,不断在心底嘀咕起来。
“陛下此言差矣,驸马爷绝非是您猜测的那般,通过南洋的事情上看,驸马爷绝对是那种视金钱入粪土的人,虽然在长安中置办了大量的产业,可是每一样都让我们入了股的!”
戴胄赶忙开口为赵寅辩解,驸马如此大好儿郎,岂是陛下所猜测的那般不堪?
“此话倒是不假!”
李二一愣。
戴胄所说的话,还真的是没有错,别看这小子成天一副掉在钱眼里的样子。
可是,偏偏每一次有赚钱的项目,他都不会落下身边的人,一直秉承着有钱大家一起赚的原则!
“来人,宣驸马觐见!”
想到这里,李二直接大声对门外吼了一声,这件事情,他十分有必要将这小子叫来商谈一番。
“遵旨!”
王德的声音在门外传来后,接着就响起远去的脚步声。
“陛下,还有一件事,臣不敢隐瞒,在驸马与微臣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赵国公与卢国公等人都在场,恐怕他们会捷足先登啊!”
回想到这个事情,戴胄赶忙再次禀报,万一朝廷在这件事情上落后半步,恐怕陛下最终会怪罪于他。
“无妨,这么大的一块肥肉,朝廷不可能吃的下!”
对此李二倒是没有生气的意思,轻轻的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在说了。
凭借朝廷现在的力量,也是在最近的一段时间内,才有能力下南洋,更何况是他们?
恐怕等他们的人达到南洋,已经是几年之后的事情了!
另一边,老阴货十分敞亮的做东,安排赵寅在府中吃酒,一边商谈着南洋的事情。
一旦成功将香料运送回来,其价值恐怕要超过他现在所有的家底,这怎么能不让他们兴奋。
“大海虽然危险,但也有着无数的宝藏,所谓富贵险中求,就是这么一个道理,与其在家种地一辈子,还不如冒险出去一次,一旦成功,这辈子都会无限的风光!”
赵寅一脸的笑意。
这是一个十分简单的例子,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有着风险的,风险越大,伴随着利益也是越大的,往往一个人,一辈子只需要成功一次,下半辈子也就不愁了!
“俺家的土地现在已经全部种植了棉花。”
大唐现在并不缺少粮食,所以种植粮食根本就无法满足他们眼中的效益。
所以他们这些权贵,纷纷将目光投在工业上,又或者是商业上,这些东西所带来的利润,绝对是土地无法给予的。
钢铁厂、兵工厂、纺织厂、盐场、砖厂等等工厂,现在的长安就是工业基地,各种成套的设备,与各种的服务行业也是纷纷兴起,再次带动长安的经济,让百姓们生活的更加滋润。
“贤侄,老夫求你一件事情,你可务必要答应我啊!”
借着酒劲,程咬金一把搂过赵寅,请求了起来。
“卢国公,有事但说无妨。”
赵寅很是纳闷,不知道这老货找自己有什么事情,居然还要用上一个求字。
“也不是什么大事,某就是想让你将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调回来,然后一起参与海军演练,到时候也能混点军功什么的!”
程咬金没有丝毫脸红的意思,就这么大大咧咧跟赵寅说了起来。
“老匹夫,简直无耻到了极点,老夫鄙视你。”
长孙无忌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老匹夫会如此的不要脸,这样的要求都敢提出来。
还真是属狗的,哪里有香味,立马就会跑到哪里去!
“小事情罢了,回头本驸马就将他们叫回来!”
赵寅有些好笑,还真是为了自己的后代,将自己整张老脸都豁出去了。
凭借他现在的影响力,调遣几个人回来,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多谢贤侄,来……干了!”
程咬金顿时大喜,连忙端起自己面前的酒碗。
“女婿,我家你舅兄是不是也该锻炼一番?”
见到这一幕后,长孙无忌也赶忙凑了过来,自己这可是设宴款待的正主,却被这个虏货挖了墙角,这不是在闹呢吗?
“哼,你这老货刚刚是怎么有脸说我的?”
程咬金一脸的鄙夷,十分不屑的哼了一声。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吾只是在学你,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长孙无忌直接对他瞪起了眼睛。
“咱这不是有这个便利条件嘛,嘿嘿!”
程咬金一副理所应当的说着,根本就没有觉得他这么做,是一件丢脸的事情。
赵寅实在是有些不忍直视,这算是世风日下吗?走后门现在都这么理直气壮吗?
“咳咳!大家都是自己人,说那些见外的话做什么,这样的功劳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如给自己人,你们说对吧!”
长孙无忌干笑了几下后,这才道貌岸然的解释起来。
“大海上的危机凶险万分,你真的舍得?小心日后没人给你送终!”
程咬金放下酒碗后,撇了他一眼。
“雏鹰终有试飞的那一天,树苗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