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女儿在夫家有没有受到委屈,在夫家遇到事情不能像是在自己父母那里一样的到理解与宽容,事事都得谨慎小心。
阮晞瑶的父母亲亦是一样的,但看到季成,他们放心了,因为他们看得出季成对阮晞瑶的用心与真心,想想他们当初的决定是对的。
饭后季成被阮晞瑶的父亲留了下来。
“季成,晞瑶的身子从小不好,你辛苦了。”
“岳父大人这是说得哪里的话,晞瑶是我的妻子,何来的辛苦,再者为她越辛苦,我越高兴,谢谢岳父大人养育这么好一个女儿,让我有这么好的一个妻子,我此生已知足。”季成听了阮晞瑶父亲这句话被感受宠若惊,赶紧行了大礼陈恳的说道。
“好孩子,晞瑶算是在你们家长大的,给你们添了不少的麻烦,这个我是知道的,你说的这些话真是让我倍感自责。”
“岳父大人千万不要说,晞瑶虽身子不好,但给我们季家带来了很多的欢笑,我爹娘都很喜欢她,这次回来得仓促,没能提前给岳父大人通告,是我们做晚辈的不是,还请岳父大人原谅,小婿带的一些礼物,还请岳父大人笑纳。”
“时不与我啊,这个小地方目前还是稳定,我们家家户户都做好战争侵犯前的准备,现在一旦有外来人员的话,我们都格外谨慎小心,我把阮晞瑶早早的嫁入你们季家是我太自私了。”阮晞瑶的父亲惭愧的说。
“晞瑶一切都安好,我会用我的一生好好照顾她的。”
“好好好,我放心,我放心。”
阮晞瑶的父亲说着难以掩住的喜悦心情拉着季成出去走走看看了。
佛堂的陈设还是很简单的,这是阮晞瑶第一次看到,很新奇的到处看看,翻着从没看到的经书,瞻望着从来没有看到的佛像。
“母亲,这是什么呀?”阮晞瑶指着佛像问。
“哎呀,菩萨莫要怪罪啊,小女无知,还请见谅。”见阮晞瑶指着佛像阮晞瑶的母亲吓得赶紧双手合十虔诚的拜了拜然后对阮晞瑶说,“晞瑶,不能这样指着菩萨知道吗?这是犯了忌讳的。”
“菩萨?母亲,你刚才是在干嘛啊?”阮晞瑶见母亲这么紧张,赶紧缩回手更加不解的问。
“这是释迦牟尼菩萨神像,我得来很是不易的,听说传来中原很多时候了,我也是听了别人说很灵,就求了一尊回家供奉着,祈求国运稳定,少点疾苦,祈求你身体康健。”
“释迦牟尼菩萨?”阮晞瑶疑惑的问。
“是啊,你看,这是《浮屠经》,是我在伽士山一座庙宇求来的,我去了好几次,是阿阇梨为了我的虔诚送给我的。”
“《浮屠经》?”阮晞瑶翻了翻经书说,“母亲,去伽士山路途遥远,您去了多少次受了多少苦啊?这本经书真的这么值得您翻山越岭吗?”阮晞瑶心疼的看着母亲。
“千万不要这么说,这没有值得值不得,看到你现在一切都好,付出再多我也是高兴的。”
“母亲,这本书我怎么一点也看不懂啊?”阮晞瑶翻看着经书说道。
“这是一本净化心灵的书,心里的乐与悲念一念它就什么都知道了。现在的时候只能祈愿它能保佑你和季成一生平安无疾,我便超脱无念了。”
“母亲,您什么时候都在想着我,而我只能在远方遥望着见不到的您,女儿不孝。”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远不远都在心里,你的心里一直有我们,我们就能天天看到你,只要看到你一切都好,我和你爹爹就已心安,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孝了。”
“母亲。”阮晞瑶放下经书走向母亲靠在母亲的怀里。
“如今你已不小了,下次回来的时候要是能给我和你爹爹带回几个外孙就是更大的孝了。”
“哎呀……母亲……”阮晞瑶听母亲说这话顿时害羞到脸红。
“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女子成婚就得为夫家开枝散叶,你和季成感情如此之好,早该有个孩子了。”阮晞瑶的母亲说道生孩子的时候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哎,都怪我没能把你生的康健,你现在的身子情况,是我最担心的事情。”
“母亲……”阮晞瑶轻轻的拽了拽母亲的袖子。
“我知道你和季成都没有任何怨言,但这始终是我心里的结。”阮晞瑶的母亲哀叹着说。
“好了,母亲,我们不说这个了,您。”阮晞瑶知道母亲有开始自责起来就打岔的说。
“好。”
母女之间心灵相通,都是为彼此考虑着,阮晞瑶的母亲燃了一炷香慢慢的向阮晞瑶开始讲起佛经。
季成做的每一件事无不感动阮晞瑶的,女子嫁夫莫过于此,得季成夫阮晞瑶已觉此生没有白过。
夏日的清晨是如此的清凉,山间里的气息透明清澈,阮晞瑶和季成共乘一马,季成背着箜篌去野外走走,来了这么多天了,还没有好好重温一下家乡的风景。
田野里一片忙碌,水牛一声声的叫着,远处的山林里传来鸟儿的歌声,来到一处溪边的草坪上他们停了下来。
季成看到这里一片安静的景象,顿生感慨,如果现在没有战争的话,都能像这里该有多好,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生活没有任何的担惊受怕,余老伯就不会和他的老伴儿相依为命,没有了儿孙绕膝的安逸晚年,多少的家庭不会因此而分散。
没有硝烟,只有这青山绿水,耕牛农作于田。
“季成哥哥,你在想什么呢?”阮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