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真有这事吗”
“当然是真的啦,我经常看新闻的。”
阮晞瑶想了想,虽然已过千百年,还能一个住在街头一个住在街尾吗
“对了,阮晞瑶,我给你找了一首诗,我念给你听听哈。”童珍在阮晞瑶思索的时候拿起手机找了一首词,念道,“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你看看,你和季成就是这首卜算子里的人,所以你一定要相信你们会见面的,到时候我就等着喝喜酒喽。”
“谢谢你和哲恩一直这么照顾我,鼓励我。”
“又来了,说好了我们之间不兴这个的。”童珍今晚喝了些酒,头有点晕,轻轻摇了一下头,让她自己清醒一下,“不行了,我要去休息了,喝了酒有点醉。”童珍起身正要走时回头说,“你也早点休息,不要再看了。”
“好的,你先去洗漱吧,我马上就去睡觉。”
“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一下,我在海边买了一栋别墅,我已经全部都打理好了,过几天我忙完我妈妈公司里的事情我们就搬过去。”
“好。”
阮晞瑶很平淡的回了一声。
这晚,阮晞瑶转辗反侧睡不着,也不知道想些什么事情来打发今晚的失眠,睁着眼睛床上躺着,实在不行就坐着,再不行就下床在房间里走走,想拿起古琴又担心惊扰了别人休息,打开窗子看看月亮,可怜连一颗星星也没有,夜空犹如一个大黑洞,看着窗台前的书桌上还摊开着的白纸,也许今晚写点什么可以打发这个失眠夜,写点什么呢阮晞瑶拿起笔筒里的笔问她自己。
想想第一次来和大家学了关于音乐的东西,那就试着写写歌曲吧,这也算是没有白来一趟的学习,记得以前和席彧铭他们在一起时看过他们他们写的词,阮晞瑶想想不如将她的词改为和席彧铭他们一样。
拿定了主意,阮晞瑶打开了台灯,专心的创作起歌曲来。
清水河旁石板桥,
小雨淅沥面色憔,
一摇棹歌,
纤手抚琴,
劳歌在雨巷里穿梭,
油纸伞下泪丝绦,
春风拂过柳絮飘,
送君别,
弯弯曲曲这巷水,
把这缠绵柔情全带走,
欲还休,
点点滴滴在心头,
怎忘得了彼此曾经拥有,
琴声别,
看你把曾经抚泪的手轻轻的摇,
我闭着双眼,
心在看你泪流满面,
却装着在微笑,
忆长啸,
天地知道只有你我把它明白了,
沧海难为水,
就让我去好好体会,
真心不再改变了,
送君别,
弯弯曲曲这巷水,
烟色朦胧,
忘了自己在何方,
一抹琴声缭绕在身旁。
此后只要阮晞瑶有时间,她就会写写这些,以此来派遣心中对季成的思念,同时也是她学习的成果,想着哪天和季成见面的时候,能够唱给他听。
席彧铭醒来的第二天,家里一下子把他吓住了,乱七八糟的,吐得满地都是,他感到极为的恶心。
可是在看看,家里就只有他一个人,是啊,都走了,只有他一个人了,再也回不去以前了,呵,再怎么恶心,也只有他自己去打扫了,难道还能期望家里突然出现田螺姑娘吗
他紧紧的捏着鼻子,尽量不去闻那个臭味,可是他发现,这种不能呼吸的痛就是嘴巴也能吸收这味,索性拿开手,闭着嘴巴,开始打扫起屋子来。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打扫完屋子已经是下午的四点半了。
好累啊席彧铭用力的伸直他那已累得弯得直不起来的腰,然后双手叉腰扭了扭,还好,舒解了很多。
坐下来看来看手表,居然这么晚了,此时他的肚子开始叫了起来,一天没吃东西了,有些饿了,拿起电话准备叫快餐的。
可是想了一下打消了这个念头,这会儿还真是不知道能叫谁出来一起吃饭,裴宗澈肯定没时间,韩奕枫就更不用说了,估计已经在准备着去上班额事情了,找女生去吃饭这个有点
最后想了想,还是去思暮酒吧找张新洛吧,拿定了主意就给张新洛打了电话,没想到张新洛也正有事情找他。
两人相约在一家中餐厅里见面,昨晚吐得连胆汁都快没了,看到有吃的地方,席彧铭毫不客气的先叫了一晚经典牛肉面三下五除二给了精光,让张新洛看了直瞪眼。
“你几天没吃饭看你这吃相,狼吞虎咽的。”张新洛问。
“别提了,昨晚兄弟结婚,一时兴起喝了一些酒,结果晚上吐得那叫一个惨,到现在才吃上饭,饿死我了。”席彧铭喝下最后一口汤很满足的说。
“你小子这么不能喝酒,还真是一个大难题啊。这以后哪天要是火了,是有很多的应酬的,不能喝酒是不行的。”
“要火也是你洛哥火吧,我只要哪天不遇到着火就行。”
“看你说的,怎么可能呢,你一个很难得的音乐天才,火是迟早的事情。”
“我现在能把我自己养活就行了,我现在也不想其他的了。”席彧铭擦完嘴巴上的油汤,“再说了,你洛哥当年多火啊,可是现在呢我呀,和你在一起,了解了你一些事情之后,我也算是看穿了,还是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吧。”
“你不能和我比,如果你和我是同一个时代的,我还是没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