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阮晞瑶的烧开始慢慢退了,也真正的睡着了,一个人闲来无聊,四处转转,看到房间里竟有一张书桌顿时很好奇便走了过去,桌上放着一些书,未关好的抽屉使他好奇的打开看了看,里面有一些整齐的五线谱纸张,上面放着一支铅笔,难道阮晞瑶没事的时候就会写曲子?他拿起五线谱每一张都看了看,可是怎么一张也没有写?
他回头看了看沉睡的阮晞瑶,放下手中的五线谱,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一直到晚上,童珍下班回来,见到他们独处一室,童珍有些不高兴。
“你怎么来了,这么晚还不回去?阮晞瑶呢?”
“她……她今天突然不舒服,已经睡了好久都还没醒。”
“怎么会突然不舒服?难道是昨晚很晚才睡着凉了还是你今天惹到她了?”
“……我……可能是昨晚着凉了吧……”
“行了,也辛苦你了,已经很晚了,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呢。”
面对童珍的逐客令,裴宗澈只好忧心的离去,后悔今天突然说那样的话,把毫无准备的阮晞瑶吓得发烧了,看来以后说话得当心一点,不能这么任性。
裴宗澈离去之后,童珍赶紧上楼去看看阮晞瑶,只见她已经醒来坐在床上了。
“怎么了?阮晞瑶,我听宗澈说你发烧了,到底是怎么回事?”童珍走过去着急的问。
“宗澈呢?”
“刚才还在这儿,我让他回家了。”
“那就好,那就好。”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
“今天宗澈突然跟我说想和我成婚,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感觉头特别痛,好像有什么……什么……”
阮晞瑶回想起当时的事情本来思路很清晰,可不知为什么想不起她头痛时回到了什么,她用手狠狠的垂着头。
“你干嘛啊,阮晞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童珍想去拉住阮晞瑶,可又不得退出来,只能干着急,想这样的话,还不如不让宗澈走呢。
“你……”
“这么好的事情你头痛做什么?应该立即答应啊,这不是你最大的心愿吗?”
“……我……我……我还没准备好……”
“可你怎么晕倒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真的不知道,那一刻我想到了季成,然后就晕倒了。”
“什么?!”
童珍惊讶得大喊了一声。
惊的阮晞瑶也是不知该怎么好。痴痴的坐在床上,目光投向书桌的抽屉上,她想去拿出纸笔写一首曲子,可总也没有当初那种情怀,自觉懒散了很多。
阮晞瑶将这个事情告诉了柳哲恩,没想到柳哲恩一点也不吃惊,态度和童珍完全相反,这也让阮晞瑶感到很好奇。
“难道你不希望我和宗澈成婚吗?”童珍问道
“你们才交往多久?你觉得达到了成婚的地步了吗?你和彧铭在一起这么久他都对你一直以君子相待,从不敢越礼半分,所以说宗澈是不是有点太过着急了。”
柳哲恩的心思暗沉下来,不知该如何说出隐藏在她心中的话,心中总有一种力量想去阻止阮晞瑶与裴宗澈结婚这件事,可是她又不得不为了阮晞瑶的幸福考虑,毕竟在个人感情方面她只是一个局外人,如果因为她的话语阻挡了阮晞瑶与季成等待千年的爱情,她能承担起这个责任吗?
“你和奕枫不也是交往没多久就成婚了吗?”
“如果你们的爱情如同我们这般简单,这世上就不会有浪漫一说了。”
“奕枫不够浪漫吗?为了你画了那么多有创意的画作,你也太不知足了啊。”
“哼,还说他办画展呢?现在比以前上班更忙,见到他的时间更短了。”
“他去做什么呢?”
“别提了,他办的那个画展,我不是跟你说过有个人看中了他的画吗?后来他告诉我之歌知名的名画大家,他看到奕枫的画说很奇怪,明明看出是有千年的历史了,可是却是最近才画的,而且画作很有创意与成就,他们邀请奕枫一起探究呢。”
“这不是挺好的嘛,成为一名画家不是奕枫的梦想啊,他现在靠他的努力成功了,你应该感到高兴啊,不要这么黏人,男人总有他自己的一片天地,这样才是铮铮男儿。”
“你以为这还是你生前的年代啊,要有远大的抱负啊,还铮铮男儿呢!”
“任何年代任何时候都要有远大的抱负,不管是为大家还是为小家,这样我们才生活得更好。”
“话都被你说了,那你说说,他的画为什么会有千年的历史?”
“这个……可能……意思是说……奕枫画得好,颇有古风,值得鉴赏与收藏。”
阮晞瑶心想还真是遇到真人了,这都能看出来,不过也好,这样韩奕枫就会在画作上有很大的进步,那颜料还真是担心呢,也不知道韩奕枫是怎么解释的,希望不会把这件事给说出来。
“阮晞瑶,你想什么呢?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没……没想什么……当然是真的了。”
“你这是怎么了?最近总是心神不宁的,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
“你们一个个真奇怪。”
阮晞瑶想告诉柳哲恩她送过颜料给韩奕枫的,但是想想还是没有说,哪天韩奕枫想起来告诉她就好了。
当话题
被柳哲恩转到她与裴宗澈身上时,烦心的事再次萦绕在阮晞瑶的心头。
离开柳哲恩阮晞瑶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