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路上,韩佳之接到了刘丁里的电话。
“佳之姐,你让我找的教练我找到了。”
韩佳之愣了一下,才想起这件事。
之前韩佳之想试着开车,结果把杜止谦的两台车都给撞了,然后韩佳之就下定决心去练车。
找驾校这件事,当然是交给刘丁里这个死党了。
当时刘丁里拍着胸口说:“没事,这件事交给我,保准你不出三个月就拿到驾照。”
可是当时韩佳之却说:“对于教练,我只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刘丁里问。
韩佳之说:“要是我学不好,他抽他自己。”
“……”这样的要求,着实让刘丁里有些为难。
不过,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出一个月,他还真找到一个为了钱低头的教练。教龄长,经验丰富,带出的学员合格率近百分之七八十。
这样的教练,非常符合韩佳之的要求,刘丁里也能去交差了。
“嗯,知道了。”韩佳之恹恹地回答道,声音听起来似乎没什么精神。
刘丁里关切地问:“怎么了?最近学习太累了?”
“没有。”韩佳之揉了揉鼻梁,头靠在车窗上:“等一下去开房吧。”
这话声刚落地,一旁开车的杜止谦急刹住了车,他问:“你说你要去干嘛?”
“开房啊。”韩佳之被这突如其来的急刹车给弄懵了。
“和谁?”杜止谦问。
韩佳之理所当然地说:“和刘丁里啊,要不然还有谁?你又不玩游戏。”
杜止谦追问道:“玩游戏为什么要开房?”
“……”韩佳之愣愣地看了杜止谦一会儿,随即又毫无征兆地笑了起来。
直到回到家,韩佳之都没能止住笑意。
后来杜止谦才知道,韩佳之口中的‘开房’是指在游戏里创建一个房间,而并非他理解的那样。
韩佳之拿杜止谦的台式电脑来打游戏,书房被韩佳之霸占之后,杜止谦厅办公。
“我真的要被杜止谦笑死了,这就叫做代沟。”韩佳之带着耳机和刘丁里分享着刚才发生的趣事。
刘丁里却是笑不出来,他说:“你倒是觉得好笑,我刚才离死亡就差点那么一点点。要是让杜公子误会了,我小命可就没了。”
韩佳之不以为然地说:“你是不是把杜止谦想得太恐怖了点,他还是很好说话的。”
刘丁里吐槽道:“他只是对你好说话。”
“对了,你明天去报考吗?去的话我陪你。”刘丁里说。
韩佳之鄙夷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去报个驾校都让人陪着。”
刘丁里烦闷地说:“最近我二哥不是接手了公司吗?他看我整天闲着也是闲着,就把我叫到公司实习了。天天朝九晚五的,无聊死了。正好,找个借口溜出去玩一天。”
“你二哥接手了公司?不应该是你大哥吗?”
对于刘丁里家,韩佳之也是了解一些的,企业规模肯定是没有韩氏发展的好。他们家里也是家族企业,一共四个儿子。
按照传统的方法来分配的话,肯定是大儿子继承家产,不过这突然变成二儿子,就有些奇怪了。
毕竟刘丁里的父亲,是个十分古板的家伙。
韩佳之难得八卦一次,刘丁里却含糊其辞地说:“就那样呗,我们家里的一些弯弯绕绕,你这个独生女是不会懂的,到时候你继承韩氏的时候,记得把我挖过去。”
“我刘丁里下半辈子的悠闲养老生活,全靠你了佳之姐。”
韩佳之无语地说:“刘丁里,你还能再没有出息一点吗?”
刘丁里嬉皮笑脸地和韩佳之闲聊着。
第二天,韩佳之放学后没让杜止谦来接自己,而是坐上了刘丁里的车。
“这路也太堵了。”刘丁里毫无耐心地按了两下喇叭,现在正是下班放学的高峰期,马路上水泄不通地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习惯了拥堵的韩佳之坐在副驾驶,淡定地刷着手机,悠闲地说:“淡定点,最多堵半小时而已。杜止谦天天走这条路,也没见他抱怨过一句。”
“废话,我能跟杜公子比吗?他天天守着一个女朋友,我天天换着一个女朋友,这叫什么?这就叫做本质上的不同。”刘丁里破天荒地说了一长串的大道理,虽然听起来狗屁不通。
韩佳之白了刘丁里一眼,说着风凉话:“他车开得都比你好,我坐你的车,我都想吐了。”
刘丁里不服气地说:“怎么的?现在是有了男朋友,就嫌弃男闺蜜了呗?我一个新手,刚拿驾照,你拿我跟杜止谦比?您也太抬举我了。”
说起杜止谦,刘丁里突然一副怂包模样地问:“你怎么不让杜公子来接你?我把他女朋友给接走了,他不会杀了我吧?”
韩佳之放下手机,无语地看着刘丁里,问:“你怎么老是担心杜止谦会你痛下杀手?你不是应该更担心我会不会受不了你那烦躁的嘴巴,然后把你杀人灭口吗?”
刘丁里清了清嗓子,说:“我这不是担心杜公子误会我们两的关系吗?毕竟你和我都是有家室的人,咱们还是保持点距离好。”
“保持距离?”韩佳之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就笑了出来,她语气略带讥讽地说:“说得好像我要是没有家室,就会有人把我们凑一对似的。”
“当然不会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咱俩是什么关系了,肯定是大姐和她的小弟。”刘丁里贱兮兮地凑到韩佳之跟前。
韩佳之嫌弃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