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
着实不应该。
“哥你肯定想多了,脐下,两胯,三角区我搓不上油,所以要把衣服往下褪一点儿。”小玉呵呵地笑了起来:“你是男的,我是女的,你还怕我非礼你不成啊?大男人还这么害臊,女士spa那边都是全身脱掉,一丝不挂。”
“能不怕吗?男士在这方面不受法律保护,在这方面,我们属于弱势群体。”陆平强调了一句。
小玉说道:“那你如果不想做肾部保养,就翻过身去,我帮你做背部推*油。”
“油不油的就算了,踩一踩倒是不错。”对于曾经多年接受极限训练的人来说,背部和腰部的放松显得极其重要,舒服的很。
小玉反问道:“我一百斤呢,你受得了?”
“尽管放马过来!”陆平已经翻身趴了下来,顿时安全感倍增。
小玉小心翼翼地踩上了陆平的背部,两个脚丫在上面不停地攻城掠过,脊椎骨发出一阵阵‘咯吱’‘咯吱’的关节声响。
舒坦。
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陆平清晰地记得,自己多年前当雇佣兵时,每次训练完,大家都会互相之间踩踩腰,踩踩背,那种近乎是脱胎换骨的感觉,甚为奇妙。
那过程算得上是出生入死的生涯中,最憧憬的一个生活片断了。
后来拜了那老头为师后,训练更是狠了百倍。
这老头有时会心血来潮‘跳’到陆平的背上,给他踩上几脚,权当爱护徒弟了。
请注意,是‘跳’,蛙跳的跳。
而且老头那脚,那味儿……是的,那老头经常不洗脚。
后来陆平花二百美元给小他两岁的小师妹,买了一块玉佩,小师妹激动的不行,便开始承接起了给陆平踩背的活儿。
那小脚丫踩在背上,那叫一个舒坦。
可惜好景不长,小师妹只陪陆平呆了半年,便不知去向了。
对此,那老头一直隐忍不言。
老头这辈子就收了一男一女两个徒弟。
但他后来如闲云野鹤,四处游历不见踪影,即便陆平后来成了堂堂的护国将军,他都没有再露过面儿。
至于小师妹……更是杳无音讯。
踩背的过程中,让陆平禁不住记起了一些美好的片断。
可爱的小师妹。
漂亮的小师妹。
单纯的小师妹。
你在哪里?
你师兄叫你过来踩背了……
正思绪之间,陆平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轻盈但很急促的脚步声。
这些声响,普通人听不出什么端倪,但陆平却能通过这脚步声的分贝和频率,迅速地判断出其主人的不少信息。
性别:女。
身手不错,轻功了得。
右脚深左脚浅,是个左撇子。
逃跑状态中。
……
是她?
陆平一凝眉,猛地翻身坐了起来。
技师小玉一下子摔坐在床上,嗔声嗔气怪罪地道:“哥这你是干什么呀,崴到人家的脚了……”
“闭嘴!”陆平眼睛一直盯着门口,警示了一句。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陆平瞅准时机,冲到门口打开房门,伸手一把将外面的女子拽了进来。
女子正要反抗和喊叫,被陆平一把捂住嘴巴。
“是我……”陆平轻声提醒。
“怎么……是你?”展露在眼前的,是一个年轻漂亮但自带杀气的姑娘。
谁?
纳兰听雪。
陆平问:“有人在追杀你?”
纳兰听雪又是一惊:“你怎么知道?”
“别废话了,抓紧躲起来!”陆平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毫不犹豫地将纳兰听雪拦腰抱了起来,将她轻轻地放进了那个橡木浴桶里面。
“你……”水中的纳兰听雪有些惊恐地望着眼前的陆平,心里诸多疑惑。
陆平轻声提醒了一句:“不要出声,我来应付。”
纳兰听雪说道:“会连累你。”
“还好我不怕。”陆平笑了下,便重新躺回到床上。
那技师小玉呆呆地望着陆平,吓坏了。
“看什么看?就当什么也没看见,懂吗?”陆平催促道:“继续吧,敲敲腿就行了,别再往我身上抹油了。”
“哦……好……好……”小玉蹑手蹑脚地蹲在床沿上,开始给陆平敲腿。
过道里。
杀气沸腾。
二十几个手里提着家伙的猛男,迅速地在两侧靠拢。
一个戴着爵士帽,穿着白色汗衫的中年男子,在一个年轻男子的搀扶下,阴森森地站在了中央。
所有人都是敬畏的神态。
一时间整个会所里顿时静的吓人。
“三爷,外面都围住了,那女的跑不了!”从外面又火速地冲进来一个凶悍的男子,向三爷汇报了一声。
南帝北丐黄老邪,不敌青风付三爷。
正是付炎吉付三爷。
“搜!”
“给我狠狠的搜!”
付炎吉的话很平淡,但是杀气却很足,每一个字说出来,都像是圣旨一样铿锵有力。
二十几人便自动分成几个小组,在会所里进行拉网式搜查。
只有两个最彪悍的男子,陪在付炎吉身边。
付炎吉缓缓地走到了前台旁边的沙发处,坐了下来。
那二人一左一右站在两侧,目光如箭一样在整个会所里来回穿梭。
前台的几位小姑娘,都吓的脸色铁青,浑身哆嗦着。那些个迎宾小姐,也都站在了靠墙的位置,一动也不敢动。
付炎吉斜躺在沙发上翘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