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一直没作声。
并不是不生气,而是不想浪费唇舌。
有一种贱人,贱到了骨子里;
有一种嘴脸,恶心到心肺间。
陆平淡若轻风地看着伍光伟在眼前得瑟着,灿烂着。
他的回应,只是不动声色地踢了一脚。
这一脚。
快。
且非同凡响。
以至于伍光伟还没反应过来呢,就捂着下面嚎叫了起来。
有一种速度,叫做收发自如。
有一种速度,叫做:人站在那里毫发无损,蛋却破了。
伍光伟像虾米一样弯下腰,那种蛋碎的感觉,着实不是滋味,他疼的眼泪刷地涌了出来:“啊……呜……哇……我……”
刚才还嘲笑别人身份比jj还小。
转眼间,他却丧失了jj存在的意义。
陆平脸上掠过一阵阴狠之气:“来,接着得瑟!”
那种麻酥疼胀的酸爽让伍光伟痛苦不堪,他几乎要疯掉的节奏:“它……它还有那功能吗?它它它……是不是废了?”
陆平淡淡一笑:“相信我,它是废了。”
“你……你……你太狠了吧?”伍光伟急的快哭了:“还能上厕所吗?还能上厕所吗?”
陆平道:“这点儿功能应该还具备,但会疼。”
“我要去医院!”伍光伟惊慌间便要冲出去。
陆平没给他机会,一把抓住了他的背带。
像上次一样,这吊带仍旧弹性十足,伍光伟根本逃不掉。
他后悔不该穿这种衣服。
“还tm愣着干什么呀,给我上!我花了那么多钱,找你们来干嘛的?”伍光伟冲带来的那四名特保喊了起来,音浪之大震的那里更加酸爽难言。
那四位往前站了站,与陆平对峙。
伍光伟喊道:“给我废了他!我加钱,加很多钱……”
白可心抢先道:“他出多少钱,我出双倍!这是我的家事,你们四位最好是不要插手。”
四名特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干这活就是为了钱,该怎样选择呢?
“玛勒个b的,有没有职业道德啊?上啊,我再加两倍!”伍光伟狗急跳墙。
特保们像是被注入了鸡血一样,来了精神。
特保甲上前一步:“很抱歉,我们就是吃这碗饭的。”
“什么意思?”陆平反问:“你们是执意要为这个没有人性的家伙效劳了?”
特保乙催促道:“还跟他废什么话啊,伍先生都付了订金了!”
一提到钱,特保甲精神上又一抖擞。
其他三位也跟打了鸡血似的。
个个磨拳擦掌。
“看来他付了很多钱给你们?”陆平说道。
特保甲露出了狰狞的面孔:“不错,多到们儿,自认倒霉吧!”
“那些钱是他付给你们的医药费!”陆平说着,没等特保甲出手,便一把架住他的胳膊,咔嚓一声给掰折了。
快到让人怀疑人生。
特保甲还纳闷呢,发生了什么?
乙丙丁三人冲上来厮打。
几秒钟后。
甲乙丙丁四人都有了同样的结果。
一旁的伍光伟看傻了眼,这次难道又请了四个废物?
不可能啊!自己亲眼见识了他们的身手后,才付的订金。
都是一拳能破砖的高手啊!
特保甲捂着胳膊道:“大哥大哥,其实我们也看不惯姓伍的这小子,我们只是受雇于他,钱我们不要了,放我们走行吗?”
特保乙也附和:“他说的对!姓伍的不是好东西!”
特保丙:“我早就看出来了。”
特保丁:“没人性。”
陆平点了点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们可以去医院了。”
“真的吗?谢谢哥谢谢哥……”特保甲千恩万谢,惊慌地退了出去。
特保乙跟着往后退。
特保丙也跟上,脸上很是敬畏。
特保丁临出门前,对伍光伟说了句:“订金不退!”
伍光伟骂道:“没用的东西!你们tm的是特保吗?是碰瓷的吧?”
白可心见伍光伟这副狼狈相,很想笑。
没有同情,只有切肤之恨。
“伍先生,过来聊聊。”陆平往嘴里填了一支烟。
白可心从陆平手里接过打火机,亲手为他点上了这支烟。
她也想抽一支,但那女士烟落在车上了。
陆平坐在沙发上。
白可心坐在旁边,沏了一杯咖啡。
伍光伟站过来,有一种痛失老二的感觉,叫突然不怎么疼了。
三个人,宛如一个主审,一个陪审,和一个犯人。
“别站着了,显你高啊?”陆平喝斥一句。
伍光伟提心吊胆地扯过一把椅子。
“你有资格坐吗?”陆平怒视了他一眼。
伍光伟犹豫了一下,把椅子撤掉,干脆坐到了地上。
陆平从旁边扯过来一个拖把,一把掰断,把拖把头扔掉,手上只留下那根木棍。
“跪着!”啪地往地下一敲。
伍光伟吓的打了个哆嗦。
他还是跪了。
“白小姐,到你了!”陆平扭头看了白可心。
白可心上前夺过陆平手中的木棍,照着伍光伟就狠狠抽了下去。
伍光伟抱着头一阵嚎叫。
陆平撇了撇嘴:“白小姐你先住手,我想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不是让你揍他,是让你坐这给他提要求。我想这会儿无论你提什么要求,人家都会答应你的。何必非要动刀动枪的呢?不累啊?”
伍光伟身上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