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说吗?”
“就连我都不能说?”
她点了点头。
既然做了,她就没道理再把秦凡凡供出来。
林越之无奈叹了口气,难道这丫头也到了青春叛逆期?
“老爷子是做教育起家的,最容不得别人在教育上耍花样,你这件事惊动了七个老师,我作为学校的校董,必须就这件事给这七个老师一个说法。”
“我明白大哥。我去祠堂罚跪一夜,这样你也可以向爷爷交代。”
说着她朝外面走。
“我的话还没说完,你急着什么。”长臂一勾,把她捞进怀中,吻了下她的额头,轻言细语说:“但是作为你的男人,我舍不得让你跪祠堂,没把你照顾好,我也有错。于公于私错都在我,跪祠堂的人应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