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斯达黎加,一年只有两个季节,半年的雨季后是半年的干季,加勒比海附近,雨季受海洋性气候影响,雨季更长。
在海岸附近的一片雨林中,有一间无国界全封闭式的保镖训练学校,这个学校培养出来的保镖都是行业内最顶尖的,很多政客要员富豪殷商都喜欢雇佣从这所学校毕业的保镖。
这所学校之所以在行业内这么有名,最大一个原因是它可怕的训练,每年会有相当数量的人怀揣梦想踏入这所学校的大门,但最后能毕业的人寥寥无几,甚至还有很多会被抬着出去。
在入学时,每个学员必须签订一份生死协议,学员在训练时伤亡,学校和教官都不负任何责任,光这个协议都能吓跑不少人。
秦凡凡坐在会议室里,偌大空旷的会议室还有好几个人,清一色的彪形大汉,只有她一个姑娘,在这群大老爷们中,她就像误入野兽场的白兔格格不入。
有人在交头接耳,雨点敲击玻璃的沙沙声掩盖了他们的议论,但秦凡凡知道,这些人都在议论她。
放在她面前的就是那本可怕的生死协议,其他人也是,签下名字,可能没机会看到下一个雨过晴,所有人都显得有些沉重,迟迟没有下笔。
就在这时,秦凡凡拿起笔,毫不犹豫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她写完,看也没看便合上合同。
众人诧异,不约而同地看向她。
雨下得更大了,就像直接从上倒下来的,就在众饶诧异中,会议室的门被踢开,砰的一声重重撞在墙壁上,然后又弹回,最后被一个男人用脚尖顶住。
男人只穿了一件背心,宽大的迷彩裤和大头钉皮鞋,头发剃的很短,贴着头皮短短的一寸,非常东方的一张脸面。
嘴里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烟草被他像口香糖似的嚼着,嘎吱嘎吱地响,笑容慵懒。
细长的眼睛里带着浓浓的玩味,扫视一圈后,笑嘻嘻地问:“都签好了吗?”
听这个学校的教官都非常恐怖,可没想到接待他们的竟然是一个那么亲切的东方人,众人被一开始的踢门吓了一跳外,全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秦凡凡隔着好几个人和男人对视,男人冲她眨了眨眼睛。
还没签好的人又纠结了几分钟,最后有两个人退出,剩下四个人被男人带出会议室,包括秦凡凡。
在一群平均身高都超过一米澳男人中间,秦凡凡显得特别特别弱,一看就是一巴掌能被打晕的那种。
而事实上她就是这种类型。
她学过芭蕾、皮筏艇、骑马、花样滑冰、高尔夫等等,但就是没学过格斗。
不撑伞直接站在倾盆大雨下也是第一次,雨水几乎浇得她眼睛也睁不开,衣服贴着身体,勾勒出弱不禁风的曲线。
四人在雨下站了一个时,从一开始的冷到后来的麻木,皮肤被雨水泡得发白,就算是身体健硕的大男人也扛不住,何况是秦凡凡,脸白的就像纸,唯独那被咬出血来的唇瓣异常鲜艳。
有人不满,朝着雨幕中的教学楼大喊:“有没有人管我们啊!?”
没人回答他,他们就这么又被晾在外面洗了一个时的澡,就在秦凡凡快晕倒时,终于来了几个人,其中一个就是把他们晾在这里的东方男人。
他们像看稀有动物似的围着秦凡凡,女性来受训不是第一回,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人儿能干什么?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把秦凡凡从头到脚议论了一通,当时秦凡凡已经意思涣散,他们了什么根本不知道,只凭着一股劲站在那里,突然,她觉得手腕一痛。
扯她的人根本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秦凡凡猝不及防差点跌倒。
腕骨上的巨痛让她失声痛呼,可对方没有松开的意思,一只手就把她提到了半空郑
好痛……
秦凡凡连喊痛都发不出声来,只能不停地倒抽冷气。
“啊!”
终于,痛呼的声音从她喉咙深处被逼出来,同时咔擦一声脆响,她的腕骨在男人手中硬生生的错位了。
冷汗和雨水化作一团,男人一松手,她立刻软在地上,手腕因为脱臼而显出一大片肿胀还有可怕的青紫指印,一旁的三人见状,都有些于心不忍。
这个女孩子软的就像一块蛋糕,就像一只猫般娇贵而脆弱,一只手就能轻而易举的制服,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来,她没有接受过任何训练。
“这么菜,老子不要啊!”
“我也不要!弄死弄残了校长又要扣我奖金哎!”
“也别给我啊,我这个人最经受不住诱惑了,她要是进我队,我就想扒光她!”
来人哄堂大笑,就连那个东方男人也笑了起来,勾起的嘴角邪气无比,他蹲下,伸出一根手指头抬起她的脸问:“疼吗?”
“不……不疼……”
“恨我吗?”
“不恨……”
“没有教官肯要你,怎么办?”
秦凡凡睫毛一抖,抬眸看向男人:“那你要我吧。”
男饶眼睛突然亮了亮,二话不,直接扛起秦凡凡回自己地盘去咯。
这个男人是学校第十三组的教员,人称杨,除了性别之外,年龄国籍不详,但从他的五官判断,应该是东方人。
当他把秦凡凡背回自己房间,一点都不在乎秦凡凡浑身湿漉漉的,直接就把人扔到床上。
秦凡凡这时候已经累得精疲力尽,一个字都不想,感觉到床铺微微一软,男人坐下,抬起她的手腕,用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