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君气的磨牙：“秦凡凡，你别太过分了！”
秦大姐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任由沈大医生搓圆揉扁的软包了，本姐见过世面，风里来血里去，就是面对悍匪恶兽都不怕，还能被沈少君吓唬住？
她呵呵一笑，皮笑肉不笑的，给叶梢整了整衣服，把银行卡优雅的递给不知情况的导购：“结账，把这个款这个码都给我包起来，我都要了。”
杨的身材和叶梢差不多，衣服码子也一样，秦教官就是要让某人买不到，气死她，哼！
叶梢忍着笑，悄悄捏了捏她的手心。
杨打圆场：“凡凡，既然你们喜欢，就让给你们吧。”
沈少君怒气冲冲的瞪了眼和事老：“凭什么要我让？我也看上这衣服了！”
“先来后到，懂不懂？”秦凡凡得意。
“公平竞争，要不要我教你写？”沈少君不甘示弱。
“先到先得，你晚了。”秦凡凡不让步。
“秦凡凡，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弃？”沈少君拿这无赖没辙。
秦凡凡眉头一挑：“为什么是我？明明是我先看上的，要放弃也是你放弃吧？”
沈少君被气得脸色都青了：“你是不是一定要和我作对？”
秦凡凡耸肩：“我买我的，你买你的，我又不是要你掏钱。”
“都被你买了，我买什么！？”
“彼此彼此。”
秦凡凡今就是无赖到底了，反正就算把衣服让给沈少君她也不会她一句好，反而还觉得她秦凡凡好欺负，所以还不如就这么无赖了，你能拿我怎么着？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脸的，秦教官今就是要做一回不要脸的。
叶梢不话不表态，就是最好的态度，随便她怎么样。
沈少君瞪了眼叶梢，气呼呼的。
杨苦中作乐：“柔柔，这套西装不适合我，我们就让给凡凡吧。”
沈少君干脆也耍无赖：“不让就是不让！你要是敢脱下来，就别想再让我认你！”
杨给了秦凡凡一个我尽力聊眼神，一个是亲妹妹，一个和亲妹妹没什么区别，这两个人掐起来，他都不知道该帮哪个。
脖子一缩，干脆和叶梢一样，不吭声，让她们自己去解决，大不了他们给她们收拾烂摊子呗。
“沈医生，我们做个了结吧。”秦凡凡提议。
“你想怎么了结？”
“随你。”
如果两个都是男人，不管谁输谁赢，打一架再，可沈少君已经和秦凡凡动过手了，她是秦凡凡的对手吗？压根就不是好不好！
如果秦凡凡是个只会抓头发的普通女人，和她打一架，比比谁揪下来的头发多，但和现在的秦凡凡动手，她不是自己找打吗？
“比酒量！”沈少君下战书。
“好！”
秦凡凡爽快答应。
华灯初上，四人离开商场找了家已经开始营业的酒吧。
威士忌、白兰地、香槟、啤酒、老白干……十几个瓶瓶罐罐摆了一桌子。
叶梢坐在秦凡凡身后，一条结实的手臂环着她的腰，宣誓主权。
沈少君瞪了那手臂一眼，打开两瓶香槟，一瓶砰的一下重重放在秦凡凡面前，一瓶捏在自己手里，仰头往嘴里灌了好几口。
“哎……喝之前先吃点酸奶垫垫胃，你这么喝容易伤胃也容易醉啊……”杨从酒吧吧台后的冷藏柜里翻出两瓶酸奶，回来沈少君已经开喝了。
秦凡凡不示弱，也来了几口，她喝得急，呛了几口，叶梢赶紧给人拍背顺气。
两人一口气又喝了半瓶，两个妮子脸颊都一片绯红。
沈少君幽怨地盯着秦凡凡：“秦凡凡，你为什么老是要和我作对？”
秦凡凡眼神有些飘：“……我和你作对什么了？”
沈少君口气委屈：“你还睁着眼睛瞎话，自从你出现后，我就没好过过。”
秦凡凡撇嘴：“彼此彼此。”
沈少君眼神更加晦涩，双眼带着绿光，昏暗的灯光下，就像一头饿狼似的。
她往嘴里灌了两口酒，手悄悄往自己的包里一摸，摸到了什么东西，然后悄悄地攥在手里。
突然，她猛地朝秦凡凡扑去，叶梢和杨同时有所动作，可下一秒，两人同时又愣住了。
沈少君彪悍的骑在秦凡凡腰上，牙齿咬掉麦克笔的笔帽，刷刷刷几笔在秦凡凡额头上画了一只乌龟！
“哈哈哈！王鞍，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和我作对！”
秦凡凡伸手一摸额头，手指腹上全是黑色的墨水。
母老虎不发威当她是y啊？
一个翻身，直接把人压在自己身下，抢过笔就在沈少君的脸蛋上胡乱画。
一只大鹅，大鹅挺翘的屁股下是一个篮筐，在篮筐里画上好几个圈，大鹅下蛋，完成！
叶梢和杨的嘴角同时绷直，然后不住地抖动。
秦凡凡还不知道什么是画画就已经会画大鹅下蛋了，秦爸亲自教的，先画一个阿拉伯数字2，然后在2下画一个弧度，一只大鹅的雏形就出来了，当初秦爸是为了给秦凡凡启蒙数学，没想到女儿竟然有一画在了情敌的脸上！
“来来来，叫两声鹅叫给我听听！”
“你！你竟然在我脸上画鹅！？”
“你不也在我脸上画了只乌龟吗？”
“我画的比你好看！”
“我画的比你写实。”
下蛋的鹅，是很写实。
沈少君被气得不出来，捧着秦凡凡的脸就把脸颊凑上去，两张漂亮的脸蛋互相挤压，乌龟和大鹅都被蹭到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