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这都能看出来?!
陆小川脑门上的汗,瞬间冒了出来!
在福伯那用了一针麻醉之后,陆小川确实浪的飞起,憋了好多天的他,和大姐姐刘雯钰在车库来了那么几发……
“有……有那么一次。”
陆小川服气了,名医就是名医,连这个都看得出来?!
澹台白芷站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扬。
陆小川这家伙,原来这么好玩,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你本身就有旧伤,不宜猛烈发力,二次伤害之后,更不应该做剧烈运动。”
澹台半夏神情语气,丝毫没有波动,比这更离谱的病患她见多了,如果人人都听话,那医生的工作恐怕会减少一半以上,“就凭你这个旧伤……能有现在的状态,只能说你命大。”
陆小川脊柱上旧伤,确实吓人。
单看ct片子,澹台半夏还有点怀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正常生活?
亲手检查过陆小川的脊椎之后,澹台半夏不得不感叹,这世间,总是有各种倒霉和运气特别好的家伙!
旧伤在脊椎上,很严重,但位置很讨巧。
但凡偏离半个指头的距离,眼前这个满背纹身的家伙,受伤时不死也得终身瘫痪。
“旧伤是怎么来的?”
澹台半夏心里有自己的判断,但该询问的,一点都不能少,“伤的很有技巧。”
神特么很有技巧啊!
谁受伤的时候,还讲究这个?
“在工地干活,被钢筋砸的。”
陆小川瞎话张嘴就来,这个理由他用了好多年,“当时还是未成年,工地上赔了点医疗费,也就不管了。”
澹台半夏没言声,继续做完了检查。
“颈椎伤到这种程度,还能没事人一样乱跑乱跳,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
摸出一管固体酒精凝胶,挤出一点,双手仔细涂抹,“很不错,很有价值。”
陆小川当时都懵了,这话的意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哥们有价值……是被研究的价值?!
“可以治疗,恢复顺利的话,半年或者一年,你的旧伤有望康复。”
澹台半夏做出了自己的判断,“只是这期间,不能再和别人动手……特别是那种练过的。”
陆小川连声应是,不敢耍一点滑头。
本身自己就是蹭来的名医诊疗机会,自觉心虚,再加上十多年在医院奔波,早就养成了跪添医生的习惯。
陆小川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是个医生,哪怕是刚毕业的实习生,他都从心底尊敬。
一个二十四岁的家伙,经历过的人生中,一半时间都在以病人家属的身份和医生打交道……没点心理弱势,那才是不正常哩。
确定了伤情,澹台半夏取来一个玉质的精巧长盒子。
盒子打开,细腻绒布上,排列着整整齐齐的金针。
“施针之后,需要留针四十分钟,别乱动。”
一根根金针被澹台半夏娴熟的刺入陆小川的后背,短短几分钟,布满纹身的背上,就变得金光闪闪,跟大号刺猬一样。
关上处置室的门,拉上屏风,澹台半夏恬静的坐下,继续她的功夫茶。
澹台白芷坐在对面,手里也捧着一杯清茶,眼神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身材不错,健身房里可练不出来这样的肌肉。”
“嗯?!”
“你没什么想法?”
面对堂姐的试探,澹台白芷扯动下嘴角。
“没,他结婚了。”
澹台半夏稍稍愣了一下,多少有些失望。
本来以为,堂妹终于对男人感兴趣了,这才托自己给里面那个家伙看伤。
谁知道,竟然不是那么回事。
那人已经结婚了,自然不会和堂妹有什么男女私情。
“就是个普通朋友,我说过的,他妈妈是我原先的病人。”
“我还以为,你对他有意思,没开口确定那种,才答应帮忙诊疗的。”
“那你亏了,他和我没那种关系。”
澹台半夏摇摇头,不再多说。
眼神却状似随意的在堂妹身上瞟过,病人家属,普通朋友……你犯得着专门换一身衣服?
自家堂妹什么德行,澹台半夏还是相当清楚的。
说她不修边幅,都算是夸奖了。
当年这丫头,甚至想要剃个光头,理由是洗脸的时候,能够顺便把光头也洗了,省事……
“那有目标吗?你在医院里,接触的人也不少吧?”
“没有,麻烦,单身多好,轻松。”
“是吗?你不是喜欢孩子吗?单身可没法生孩子的。”
“生孩子……不一定要结婚吧?”
澹台半夏卡壳了。
自家就没结婚,依然还是单身,但蓉蓉已经七岁了。
我们澹台家,是不是女人都要走这条路?
“那位夏先生……”
“没再来往过。”
“哦,你的事,家里确实不应该管的。”
对自己这个妹妹,澹台半夏有些头疼。
身为名医,澹台半夏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时间长了,也就练出来一项看透人心的本事。
可惜,她从来猜不透妹妹的想法。
自己这个堂妹,小时候不是这样的,可是从初中之后,性子就变的这么清冷,好似什么事都漠不关心。
就是因为这个,澹台半夏才会带着女儿来滨海做交流,为的无非是,让堂妹这里热闹一点。
还好,对蓉蓉,澹台白芷并不抵触,相反还很喜欢,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