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亥时以前就回来了。”
“还真听话,那你给她筹码了没!”
“给了。”
“给多少?”
“一百。”
“是不是有点太多了。”隽器师闻言皱了皱眉。
“多吗?不是你说的吗?”
“我说的吗?”隽器师摸着下巴想了想,“昨日我好像没说要给多少啊?”
“是吗?你确定?三水说的可肯定了。”
“我确定吧,我有说过吗,说过又给忘啦?”
隽器师满不在乎的摆着手,“随便了,反正哥你都给了。”
符令君低下头,敲着扶手,理智一直在告诉自己‘体罚不提倡’但还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打弟弟得趁早’
“哥!”隽器师叫了起来,“我,我怎么动不了了。”
“哦”符令君抬了抬眼皮,“或许是那杯水里我搀了点僵直粉的原因。”
“僵直粉。”隽器师瞬间瞪大了眼睛,奈何脖子动不了,只能努力转动着眼珠,向符令君看去。
“哥,哥,哥!放下东西,有话好好说,我哪错了,我改不就好了!”
“改?开颅手术都治不了你的愚蠢!是谁给你的勇气,以为躲过童荌的几句询问,就可以肆无忌惮了!想死别带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