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质问,让水淼淼脑仁疼。
怒火‘噌’的一下燃了起来,水淼淼翻身上了床,压在九重仇身上。
“我为什么在这?你咋不问问你自己!”
水淼淼拿这自己的头发,扫着九重仇的脸,“你薅了一夜啊,都快把我薅秃了你好意思问!”
头发上蝴蝶结已经散开了一半,一直独翅的蝴蝶上下飞舞着,吸引着九重仇,抬手九重仇就一把薅下了那半散不散的蝴蝶结。
“你还来!”水淼淼疼的面部扭曲,然后再次被九重仇掀下了床。
“你。”水淼淼指着九重仇,被九重仇打断,“这是我的房间,请你出去。”
“你可以啊,吃完饭就打厨子,过完河就拆桥,卸完磨就杀驴啊!”
“所以,你是驴?”九重仇从手中蝴蝶结上,移开目光,看向水淼淼。
“啊啊啊啊!”
这天没法聊了,水淼淼挠着披散下来的头发,揉着自己被摔两次的屁股,踹开了门,留给门外三毵一个惊愕的表情。
“哦,对了。”水淼淼回头歇斯底里的道:“喊四孠来给他看看脑子!看看是不是一并被狂爭狈吃了!真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