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啃的带劲完了。”水淼淼嘟囔着。
潋滟医轻笑一声,将手中光溜的签子,扔向墙角,签子插回糖垛。
“这态度、这语气,看来是没拿到莠草。”
“明知故问,在说拿到了又能怎样都过两个月了。”
潋滟医拍掉手上的糖渣,坐到床边“可以多上个保障啊”
这话听着不对,水淼淼猛然抬起头,吓得潋滟医当即后仰,摔到地上。
“没事吧”水淼淼趴到床沿看着。
“嘘,都说了小点声。”
“我什么都没干,你自己下去的。”
“谁叫你吓我的。”
“呵,你一个大男人半夜闯我一姑娘的闺房,谁吓谁啊”
“你吓我”
潋滟医从地上爬起,整理着衣服。
隔进了,水淼淼才发现,往日只穿一件红杉不露腹肌不痛快的的潋滟医,不知何时起在里面加了件白色内衬。
望着那内衬,水淼淼一时无语,不是为特意见我穿的吧
“你在看什么”
“没”水淼淼默默移开目光,讪讪的道:“好吧,是我吓的。但别扯远了,你说的保障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