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饮却不想听他的废话,目光四处奔波。
残垣断壁处有栖巢的狐狸在眯着眼睛享受风光秀丽,荒废楼台亭阁间有野兔在出没寻找枯草中的绿植,这些地方当年可是歌舞升平的王候将相之家,亦是追名逐利的场所,而如今在江雪饮看来,只剩下一片荒芜。
这里再也没有了人烟,曾经振长策而御宇内的载天国,履至尊而而制**的载天国,执敲扑而鞭笞天下的载天国,如今随着那些威振四海八荒的烈士们长眠而长眠。
风月镜还在江雪饮的耳边送去温暖的风言风语,当他觉得机会成熟的时候,便想一亲芳泽,奈何江雪饮反应极快,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苦涩的味道顿时在他心中蔓延开来。
江雪饮看见远处有一座高楼大厦拔地而起,直插云霄,这时候她也不管风月镜是怎么想的,自己便动用三素云朝那里飞翔而去。
载天成都,南天门。
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这世界上到处都是水,没有陆地,一群人驾驭两架巨大的飞船落在这个世界上,这个世界上才有了人烟。
他们之所以选择在这里安家落户,是因为他们发现虽然这个世界到处都是水,但是水里生物丰富多彩,足以解决他们的生存问题,以后再也不用在星空中流浪了。
名叫“乐帝”和“科帝”的两架飞船成为最初的陆地,这两架飞船拼接出一个繁华的都市,所以这最初的大陆便叫载天成都。
终于见到传说中的载天成都,江雪饮的内振撼无比,她在想这两艘飞船还能不能启动,如果可以的话,她一定要占为己有。
在她想来,这两艘飞船早已经是无主之物,能够记她江雪饮找到,那是它们还存世的意义。
江雪饮从南天门而入,风月镜等人紧随其后,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想象曾经的繁华看到现在的苍凉,心情不免有些失落感。
偶尔从街道破裂的缝隙里蹿出来一两只野狗野猫,搞得一阵惊慌失措,到后苦笑不已。
江雪饮对于风月镜老是跟着她的事情,很是烦躁不安,她说道:“你这么跟着我,你就不怕周四把这里的宝藏都搬空了吗?”
“那个废物,连个门都打不开,我怕他做甚?”风镜回答得很是自信满满,并且神采奕奕。
江雪饮受不了他那自命不凡的样子,“可是现在门都打开了,他的修为又极高,应该没有什么可以难得住他了,你还不赶紧行动起来?”
“我已经在行动了,如果在这里撩到你,你不要感到惊讶,我就是故意的。”风月镜说道。
江雪饮顿时被说得无言以对,三素云发挥到极致,落荒而逃。
风月镜看见江雪饮慌不择路,笑哈哈地跟上去,不忘叫朴素方带人四处搜寻,他和吴倩盼则不慌不乱地跟着江雪饮。
江雪饮落在一处地方,感觉自己甩掉了风月镜,走上一条破碎的台阶路。
上面是一个巨大的广场,各种绿化植物野蛮生长,中央的雕像已经被苔藓覆盖,榕树的根须装饰雕像的脸,看不出来它像什么了。
随着江雪饮的到来,惊起一群鸽子,灰色的鸽子向天空飞去。
鸽子飞走了,风月镜和吴倩盼却飞来了,江雪饮对于风月镜阴魂不散的事情,很是无语,难不成要打一架?
看见风月镜笑眯眯地落在自己的面前,江雪饮就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对我纠缠不清?我告诉你,你不是我的菜,我是不会喜欢你,你就死了这个条心吧。”
“你不喜欢我,那是你的事,我喜欢你,那是我的事。既然喜欢你只是我事,我当然得尽心尽力做好了,你说是不是?”风月镜还是笑眯眯地说道。
江雪饮被气转身就走,“这算是哪门子歪风邪气?岂有此理。”
“你贵为天子,如今恋恋不忘?”待江雪饮走后,吴倩盼问道。
风月镜冷哼一声,“爱之不以道,适所以害之也。得不到,我就要毁了她,她落在谁的手里,对我都不利。”
“她不简单,小心把自己搭进去了。”吴倩盼说道。
风月镜不喜欢吴倩盼这么说他,他不再说什么,只是朝江雪饮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方向追去。
逃离中央广场的江雪饮,立马向更高的建筑物攀登,她觉得走在屋顶上会更加安全一点。
站得高,看得远,在视野开阔的屋顶上,江雪饮看见一座城市的荒芜,在外面世界长不的火炬树,在这里就像一场火灾。
江雪饮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飞在“花”丛中,为了摆脱烦人的风月镜,顺便对这个世界有一个初步的了解,她把自己搞得筋疲力尽。
最后躲在一个棵火炬树上,美美满满地睡了一觉,她本想天黑以后再行动起来,可是谁知道一睡醒,天竟然还没有黑。
然后,她又接着睡了一觉,醒来后发现天还是没有黑。
既然天没有黑,风月镜也没有找到她,她想还是快点去寻找宝藏比较合适。
就在她跳下树的那一瞬间,地面竟然振荡起来,周围的环境都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变化多端的环境中,一个台阶连续一个台阶由她的脚下蔓延到天上的云彩中。
轰隆隆雷鸣声从云层中传来,接着就是咔嚓咔嚓的闪电在云团里炸开,然后光打雷不下雨。
不过没过多久,一座黄金城阙便出现台阶的尽头,江雪饮抬起自己的右脚试着踩到台阶上,感觉还是挺稳固的。
她发现其它三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