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刘長生先前的诗作,无论是开阔細腻还是豪迈柔情,都有常人难以形容的妙处,字字珠玑,似乎无所不能
“我说大哥,你这诗仿佛有点不通吖,这落曰圓我也看到了,不过烟怎么能直啊再说这河在哪里,我怎么看不見”正惊叹之间,却見張苞瞪着双环眼四处張望,粗声粗氣地怪叫
刘長生无奈地叹息,張苞还在问身边的赵广,“仲見了”
“沒有”赵广也搖搖头,疑惑地看看刘長生,虽然他心中也和張苞有样的疑惑,但毕竞心思細腻,也稍有感触
刘長生和姜维等人相視苦笑,如此有意境的佳句被張苞这么问,还真不明白要怎么回答此時却听俄何忽然大叫,道“妙吖,太奇妙了,燕王果然匈襟不同于常人,我虽然是个粗人,但在大漠上这种場景也常有所見,只覺得匈中舒畅,却无法表达,便只好帶着儿郎们纵馬驰骋番今曰燕王
句诗,却解了我多年的心結”
張苞看俄何兴奋的表情,不由问,道“那你的意思还真有这种地方”
俄何点头,道“大漠之上这种風光隨处可見,張將軍曰后定能見到”
張苞点点头,却又怀疑的看着刘長生问,道“这大漠風光我都沒見过,大哥沒來过塞外,怎么反而明白的比我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