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昀晟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爷的事情轮得到你来操心了?”
张信痛得表情更加扭曲了。
这个该死的翟昀晟,到底从哪里学来的这等好功夫,让他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张信恨得牙痒痒,可只能受着。
就算他回头想报警,也得等出了这个门再说。
张信对简一凌说:“有竞争才有进步,我和你比救秦川的话,我们都会想方设法地去救他,为他续命,这对他来说是百利无一害的不是吗?”
因为被翟昀晟扣着,张信说话很吃力。
张信又说:“如果我们现在比别的内容,就意味着我们要花时间和精力在别的事情上面,与其分心去做其他的事情,不如专注全部注意力在秦先生的病情上。至于你说的赌注不能是病人的问题,要不我们就换个概念,不直接在秦先生身上比,就比秦先生得的肺癌的研究怎么样?看谁制定的治疗方案,或者是研制出来的药物更有效地控制住肺癌,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这一次的提议简一凌答应了。
“那你让你男人放开我……”张信疼得满脸通红,表情狰狞。
“我家他做主,我不能命令他。”简一凌回答。
白净的小脸,清澈的眼眸,认真的语气,说的就跟真的一样。
还好简家哥哥们不在,要是他们在场,估计得捶胸顿足了,一凌妹妹学会说谎了!
张信咬牙:“翟昀晟你够了没有,我要走了,你放开我!”
翟昀晟说了一个“滚”字后,放开了张信。
张信转身就走,火速离开了秦川的病房,离翟昀晟远远的。
张信走后,秦川母亲跟简一凌翟昀晟道歉:“对不起,是秦川交友不慎,给你们添麻烦了。”
秦川母亲几乎要跪下来给简一凌和翟昀晟磕头。
一周后,简一凌和张信的比试正式开始了。
张信请了医学界的一众有名望的人来做裁判,全程监督他和简一凌的研究工作。
他要的是各位同僚相信他们张家的医术才是行业标杆,所以必须赢得让人心服口服。
被叫来当裁判的人里头有不少是简一凌的相识,都是医学界叫得上名号的老前辈。
其中也包括了云松。
趁着比试还没有开始,云松把简一凌拉到了一旁,询问她:“你和张家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你们怎么对上了?”
云松和张家也是有些交集的,张家的上一任家主还是云松十分敬重的前辈,曾受过对方的指点。
“他找的我。”
“他……”云松对张信还是有一些了解的,知道他的脾气,于是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这个张信年轻气盛了一些……”
说起年轻,还是他面前的简一凌更年轻。
但是简一凌就完全没有张信的那些个毛病。
云松提醒简一凌:“张信虽然性格不是很好,但是他的医术的的确确是尽得他们张家的真传,还善于创新和开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一会儿可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