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感好的男人总喜欢制造自己喜欢的旋律,比如用声音组成一首歌的旋律,在快乐的旋律中,结合不同的声线和曲调,总会令人生充满乐趣。
沈建南这厮颇有几分音乐细胞,除了喜欢听《弥赛亚大合唱》,也喜欢自己谱写乐曲。
三种不同的声线,在安静舒适的办公室高地起伏合鸣着,随着旋律越来越高,在在悠扬高亢的高潮中,沈建南奋力挥舞着指挥棒,摇头晃脑沉醉在音乐的激昂中。
传说,亨德尔在普走《弥赛亚》的时候,听过的许多人都哭了。
而后来,每当《哈利路亚大合唱》在任何地方奏起,那慷慨激昂的旋律冲击着灵魂,渗透人的灵魂,总能触动到人最深最柔软的地方,让人可以感受到神的伟大和爱,令人无法自拔,令人激动落泪。
也许是沈建南这厮经常听这首歌,找到了谱奏曲子的精髓,随着他努力挥舞着指挥棒,让人深切感受到了那种冲击灵魂的震撼和高亢。
卢新月哭了,穿着和服,随着激昂的乐曲达到巅峰,整个人不可抑制嘤嘤呜咽起来,在那让人无法抗拒的激昂旋律中,泪眼朦胧,整个人大脑一片空白。
新川雅子和麻生织月也哭了。
许久不见,在那冲击着身心的高亢激昂旋律中,两人眼里饱含水雾,嘤嘤哭成一片。
要做交响乐合唱的指挥,是非常累人的,因为指挥棒体现了指挥着的意志和好恶,也夹杂着指挥着的目的与用心,合唱团的指示、言论、行为无一不在起着驱动作用。要全身投入还要挥舞指挥棒,精神和体力都会消耗很严重。
就像十七世纪指挥刚刚兴起的时候,法国音乐家吕利,他在一次指挥时,指挥棒落地时不慎刺伤了脚,终于感染病毒而死。
随着激昂迷人的旋律达到顶点,沈建南收起指挥棒,早已满身汗水。
乐曲已经结束,宽大的办公室中再次变得幽静,几道微弱的呼吸声在此时清晰可闻。
良久,喘过气的新川雅子端着一倍早已准备好的糖盐水走了过来。
“我来。”
沈建南喊了一声,接过糖盐水,在麻生织月帮助下,扶着气若游丝的卢新月放在了怀里。
一身红白相间的和服,白皙的脸上布满嫣红色泽,整张脸如同桃子一样从腮边到脸蛋通红一片,如月的眸子全是隐隐水雾,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沈建南又是心疼又是想笑,看着那双哀怨的眸子,他忍不住训斥起来。
“你个小妖精。我看你还敢逞强不。”
“......”
卢新月感觉全身使不上半点力气,懒得辩解什么,只是丢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来,张嘴。”
“......”
丝丝微热的茶水沿着唇边流入了口中,在糖分和盐分补充下,失去的体力渐渐恢复了不少。
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卢新月没好气低声骂道。
“混蛋。一回来就欺负人。”
“你个小妖精,还怨我了是不是。”
“不怨你怨谁。”
“好好。怨我行了吧。你先休息会,一会回去的时候我再喊你。”
“嗯。”
卢新月渐渐闭上了眼睛,沈建南给麻生织月打了个眼色,走出了办公室。
“主人。新月主人没事的,她这是体质问题,你不用担心。”
没等沈建南开口问,麻生织月就整理着沈建南的衣服,将他担忧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就好。在公司还习惯么。”
“刚开始有点不习惯,不过现在已经适应了,比每天在家无聊好很多。”
“那就好。我还说要是你跟雅子要是不习惯的话,就干脆别来了。”
“才不要呢。待家里没事做,很无聊的。”
“行啊。才几天就学会顶嘴了。看来还得再收拾你。”
“嘻嘻——”
两人嬉闹着,结伴走到了大会客室,没过多久,卢新月睡下后,新川雅子也过来泡起了茶水。
哗啦啦——
随着开水几番冲泡,杯中之物泛着清香升起枭枭烟尘。
许久没有喝到新川雅子泡的茶,忽然再喝,感觉别有一番趣味。淡,而清香,抿上一口,顿时可以驱走周身的疲累,让人神清气爽。
沈建南拿着茶杯细细品尝着茶水,静静听着两人诉说着衷肠和离别的点点滴滴,偶尔插上一嘴,惹的两人笑个不停。
叮叮叮——
桌子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沈建南拿起电话按下了通话键。
“老板。刘生和默多克先生来了。”
“喔。让他们进来。”
五分钟后,在李大笑带领下,刘长志和默多克微笑着走入了第一资本的大门,在看到沈建南后,两人不禁怔了下。
年轻,实在是太年轻了,甚至比李责凯看上去还要年轻好几岁。两人虽然早看过沈建南去年留下的照片,但还是被他的外表给惊讶到了。
李责凯以二十五岁掌控arl,在商界已经是备受瞩目。但知道的都知道,之所以李责凯能够掌控arl,主要还是在和记黄埔这棵大树下萌荫,靠的是李振成这个超人。
可眼前这位渣打银行大股东,看上去甚至还不到二十五岁。传闻香港如今的第三大社团是他扶持的,也有传闻,他跟曰本商社有联系,甚至还有传闻,第一资本的势力已经扩展到了东欧,他身边的俄罗斯籍保镖,就是最好的证据。
但最不可思议的是,居然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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