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的所有人都近乎是满面的震惊,三大宗师,瞬息便败。
这……这……所有人就跟做梦一样。
难不成,这陈翊也是宗师,还是绝顶的宗师!?
他就算是从娘胎里练武,也不可能这么妖孽吧?
如此妖孽,华夏之中,从未听闻过。
此刻,陈翊却已经走入道云家众人之中,所过之处,云家都不由让开道路。
便在这样之势中,陈翊三人,近乎便要进到病房之内。
忽然,一道苍老的身影,便已经拦住了陈翊三人。
张肖一脸惊怒的望着陈翊,“年轻人,云老体内的伤势极重,就算你是宗师,也救不了云老!”
“我已经施针,云老这才有一线生机,你若是乱动,云老的一线生机消失,你担得起这个后果么?”
他的话语,让云家的一众人回过神来。
云高儒更是转身怒叱,“陈翊,你敢动我父亲,我让你整个陈家都赔命!”
不论陈翊有如何的武道修为,那是后话。
救人治病和习武不同,修习医术之人,都是要历经漫长的学习再加上实践。
张肖一辈子行医都救不了,陈翊凭什么救?他以什么来救?
陈翊望着张肖,却是一脸的平静,“我说能救,便自然救的!”
张肖看着陈翊如此有恃无恐的模样,更是不由大怒。
“你是叫陈翊是吧?你说你能救,你告诉我,怎么救!?”
陈翊看了一眼张肖,便不予理会。
他自有法力吞得大宗师之力,再以法力蕴养……大宗师交手所受之伤,对于普通人而言或许棘手至极。
但对于修仙者而言,并不为难,毕竟,法力与内力截然不同,更何况,他陈翊修炼的乃是玄元门吞元诀,更曾涉猎医术多年。
纵然是旁门,陈翊也向来不自诩精通,但比起这张肖而言,高上何止九重天!?
不过,这些话,他自然不会与张肖说。
张肖看着陈翊的模样,以为陈翊哑口无言,顿时大喝道:“你既然不能说出救治之法,就赶紧退去!”
“云老的伤势,不是你能治得好的,要是损了云老的性命,你便是天大的罪人。”
大喝之音入耳,陈翊却是仅仅回应两字,“让开!”
张肖彻底怒了,他本在金陵百年德高望重,或许,陈翊武道修为惊人,可对于他而言,却并不在意。
医术是以救人为本,更何况,张肖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一个黄口小儿,岂能医他不能医之伤?
这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让开,让我看着你硬生生的杀人?”张肖怒喝道:“云老的伤势,不是你能治的!”
“小子,你学了几年医术便敢如此狂妄。”
“你能背下来《伤寒杂病论》?你知道《黄帝内经》所述为何?”
“中医大家,你认识几位?”
“西医名家,你又见过几位?”
张肖怒不可遏道:“非老夫自傲,我治不了的伤,就凭你,你有什么能力去救云老?”
“赶紧离开,莫要胡搅蛮缠!”
云墨冰、虞梦姿听着张肖的话语,也不由皱起了眉头。
陈翊更是一脸的淡漠,他望着张肖,“一双庸人眼,识得几春秋?”
“我陈翊能否救人,何须向你解释?”
话语落,陈翊的双眸,便如有精芒迸射,如鬼神之瞳,当即便吓得张肖连连后退。
“滚!”
“再多嘴一句,我看你能不能自救!”
他大步如狂风,向那病房内走去,在进去之前。
陈翊更是猛然脚下一踏,地面再一次被陈翊硬生生的踏裂,有裂痕向左右两侧蔓延,如若成线。
“妄图扰我者,死!”
他微微回眸,一双黑瞳,如若恫吓世人,让云家之人全部都不由汗毛倒竖,如面杀神。
便是云高儒,一时间,都未曾吭声。
“云家之人,尔等可以试试,我陈翊,是否当真不会杀人!”
话音落,陈翊便直接踏入到了病房内。
随着房门观合拢,只留下云家一众人心急如焚,满面的不知所措。
“陈翊!”
云高儒的眼中,有惊惧,有愤怒。
一个陈家的小辈,竟然敢在云家如此放肆?云高儒只感觉,自己仿佛受了从未曾受过的屈辱。
……
病房内,陈翊望着云苍山。
“陈翊,爷爷伤势如何?”
云墨冰忍不住想要站起来,不过却被虞梦姿伸手拦下。
“让陈少来吧,你别太担心了!”虞梦姿低声道。
陈翊双指点在云苍山胸口,也看到了一些缝合的手术。
“倒也算是省了我一些功夫!”陈翊以法力入丝,游走于云苍山的全身。
大约十数息之后,陈翊便已经收回双指。
他回头看了一眼云墨冰,淡淡道:“不必担心,这点伤势,不足为道。”
云墨冰悬着的心神,猛然松了下来。
她望着陈翊,重重的点了点头。
陈翊回过头来,一双瞳孔已经化作了金色。
他当即,便凝诀,自在这病房之中,有金丝萦绕在他捏诀手中。
随着陈翊念动,一缕缕法力之丝便入云苍山的体内。
他如今已经筑基上品,大宗师的真气在他的法力面前,近乎不堪一击。
以吞元诀的特性,处理其内纷争的真气更是轻而易举。
难的倒是一些体内筋骨之损,内脏之损。
不过是短短五分钟,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