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来,松涛掀动。
“呱,呱”林间忽有嘶哑的乌鸦叫声响起,陈玄丘激灵一下,突然清醒过来。
我杀人了?
我可是要入世的人啊,这么做会不会被官府通缉?
幼儿园里被小他两岁的小班女生在他的小胖手上咬出一只“怀表”不敢告诉家长,中学的时候被同学抢走卷纸抄袭不敢报告老师,上班的时候被领导压榨加班不加钱不敢声张,在宫丽姑娘眼中有色心没贼胆儿,从小到大都是乖宝宝的他,害怕了。
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陈玄丘脑海中像led标语屏似的,迅速闪过一行鲜红的大字。
他艰难地咳嗽了一声,开始补救:“其实,我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几百号人呆若木鸡。
陈玄丘把脚从那颗踩扁了的脑袋上悄悄地挪了下来,心虚地道:“我刚才是正当防卫!”
几百号人木若呆鸡。
陈玄丘向他们拱拱手,诚恳地道:“若有官府中人问起,还望各位父老做个见证!”
“轰!”招魂幡儿和纸钱撒了一地,几百号人狼奔鼠窜,一哄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