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凉挠头,组织了一下语言。
“郑哥!这事儿我有什么可说的?虽然当初是我牵线你们才进行合作的,但对你们双方而言我依然只是个旁人,我的建议不足以改变你们双方对峙的状态。”
“既然说话没用就闭嘴!”陶艳红直接怼了梁凉一句。
这个女人的情商难道为零吗?那她是怎么长大的?这么多年是怎么活下来的?
怎么就没被打死呢?
梁凉没搭理那女人,连正眼都没看她一眼。
“郑哥!你和菊姐之间的是是非非我不想说什么,但是这个女人既然毫不留情地张嘴怼到我了,那我倒是准备说两句。我不知道你为了什么会原谅这个女人,如果说看在孩子的份上也情有可原,可是你们并没有孩子呀!原本你的事业如果没有这个女人的介入会稳稳当当的发展下去,将来在连湾市成为娱乐业的巨头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这个女人的出现可以说是破坏了你的运势,你不觉得你的这个前妻是个情商为负数的人吗?用我的解释就是她是个败家娘们,你就是赚了一座金山回来,她也能给你败光!可能这话你不愿意听,但它是事实。”
梁凉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对方竟然毫不客气的张嘴就怼他,他自然也也要怼回去。
我和你又没什么交情,你都不给我留面子,我凭啥要给给你留面子?
管你爱听不爱听,你又不敢咬我。
陶艳红立刻跳脚:“说谁呢?”
梁凉厌恶地看了陶艳红一眼,微微摇摇头。
“郑哥!原本你和菊姐就是合作结束,也应该是一个和和气气好和好散的局面,但就是你这个前妻的加入,你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可调和的余地了,换我是男人既然一下拿不出这么多钱,就不如痛痛快快的选一个歌舞厅走人,以后见面还可以笑脸打个招呼。”
郑拓点燃一支烟,闷着头思考了半天。
梁凉的话确实有道理,有他前妻的搅和,现在这件事已经没有什么回还的余地了,他要不一下拿出六十三万,要不就选一个歌舞厅,另一个作价给秦纹菊。
“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咱们当初合作的多好。”
“郑哥!以前有些事情我做的也不好,我没考虑你心里的想法就把乐队都拉出去了,作为老板,换谁身上心里都是有疙瘩的。这一点上我做的确实有些过分,但是这些我并不是在背后搞什么阴谋诡计,当初当面咱们都说清楚过,这些乐队一旦有发展的机会就会把它们放出去,不会死守着海运歌舞厅,所以我把乐队拉走不合情但合理,也许我这一段时间太忙我们没有时间坐下来好好的沟通,不过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郑哥你还是做一个明智的选择吧!”
郑拓掐灭了手里的烟。
“那这样吧,这间歌舞厅就留给秦经理了,我还是选择开发区的新歌舞厅!”
“什么?这间歌舞厅就给人家了!”陶艳红一下站起来。
“你闭嘴!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在中间瞎搅和至于造成这种局面吗?能留就留不能留就滚!”郑拓突然发火了。
梁凉的一席话犹如醍醐灌顶。
这个女人确实有扫把星的潜质,原本他的事业发展的稳稳当当顺顺利利的,怎么她一回来什么事情就开始乱套了。
陶艳红傻眼,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郑拓发这么大的火。
就是吃准了郑拓不能把她怎么滴她才敢翻云覆雨,现在好像事情有些不受控制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找来了公证人写下了字据按下了手印,又经过三天的转籍手续,海运歌舞厅就转到了梁凉的名下。
你没看错,法人变成了梁凉。
让梁凉意外的是,这间歌舞厅的房产证上竟然也是他的名字。
也就是说,秦纹菊把这个歌舞厅的房子也买下来给他了。
这是打算栓老子一辈子吗?
“这间歌舞厅就给你了,你自己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梁凉愣了:“你这意思这个舞厅给我了,也不用交钱给你呗!”
怎么稀里糊涂自己就成老板了?
“当然了!给你了就是给你了,你自负盈亏。”
“连营业执照和房照都改成我的名字了?你这不成沙壁了吗?”
秦纹菊嗷一声扑到梁凉身上:“说谁沙壁呢?”
“这屋就咱俩,你觉得我能说我自己是沙壁?”
“小王八蛋!拐弯抹角地骂人,看我不咬死你,咬掉它!”
某些东西是不能被咬掉的,那不成太监了吗!
一番旖旎之后。
“这间歌舞厅我就留下了,赚的钱我也不给你了,但是十年后这块地皮升值了,我会还给你。”
“说啥话呢?”
“十年后!这块地皮最少值五百万,我不会要这些财产。”
这是一种上下两层,总面积六百多平的建筑,再过十年,五百万只是最低的估价,上千万都是它。
“你是担心我用这件歌舞厅把你永远拴在我身边?放心!你该找你的女友,找多少我都不会干涉,也不会嫉妒,只要你有时候想起我来看看我就行!”
“菊姐!别和我玩苦情好不好?将来咱俩肯定是会分开的,可以成为朋友可以成为商业伙伴,但是不会再保持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我希望将来咱们成为普通朋友或者商业合作伙伴关系的时候,别像现在和郑拓那样弄得脸红脖子粗的。”
“不会!只要你不和姐翻脸,姐永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