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凉可是说了,在这里少吃那些凉的食品,得病了就得下山。”
“我不会下山后再吃呀,他要是敢少给一个,我就把他老底全告诉小梁,你个闷头邪!”
王帆这个郁闷:谁闷头邪了?老子是男人,血气方刚的男人,也有需要好不好?
像你一天到晚像块冰似的,扔灶坑里都化不了。
从进蓝鲨乐队后他和果儿那些事儿还真不多,这一个多月才一次,不想就成了肖雨的把柄。
其实这事儿肖雨就是告诉梁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梁凉虽说不支持戏果儿,但也没明确反对,只是说别闹的太过分就行。
你情我愿的他说坚决不行那不是遭人恨吗?
戏果儿梁凉不是很反对,但是飞叶子他是坚决的反对。
乐队成立的时候他就立了规矩,不管是谁一旦染上那个,自动离开乐队。
在肖雨威胁王帆的时候,梁凉的这首《香巴拉酒吧》已经进入尾声。
三段歌词整整唱了两遍,用时将近五分钟。
当最后一个吉他音符消失在香巴拉酒吧的空气之中,如潮的掌声随后而来。
再来一首的声音不绝于耳。
梁凉把吉他平放在自己坐的椅子上来到吧台前。
“老板!为你酒吧唱得歌我做到了,可以把吉他借给我们了吧?要是担心我们借完了不送回来,我们可以留下相应数量的押金!”
“歌唱得不错,也突出了我们香巴拉酒吧,不过刚才我可是说了要唱两首歌,现在和我们酒吧有关的歌曲唱完了!但是和我们拉萨有关的歌曲你还没唱,还有!你不是说你们是一支乐队吗?你们乐队的其他成员呢?”
“也在你的酒吧里。”
“让你的乐队成员上来,把这首关于拉萨的歌唱出来,如果我觉得满意了,就会把乐器借给你们。”
“老板!我怎么从你的语气里听出你有耍赖的意思?我们要是唱完了你说不满意,那我们是不是白唱了?”
“这没办法,谁让我是这里的主人,那你要不要赌一赌?”
这个老娘们儿不简单,有点不是东西。
梁凉想了想不就唱一首歌吗,就当平日练习了。
“无所谓!就算你不把吉他借给我们,我们也权当在国内最高的酒吧练习了,就算我在乐队上场了,你的那些设备在哪了?”
女老板回头就去看她男人。
这回她男人一点没犹豫就走出吧台,顺着后门就出去了,不一会儿就和一个伙计抬了一套架子鼓出来。
然后男老板就要安装那套鼓。
“旺财!怎么又把这套家伙拿出来了?”酒吧里有客人问。
握草!男老板名字叫旺财?!这一定是他老婆干的好事儿。
梁凉很想呵呵地就笑几声。
男老板安装鼓,那个活计就把键盘和也拿来了,最后拿来一把扎木聂。
“贝斯呢?”梁凉问。
男老板就对着那把扎木聂一指。
拿这玩意儿当贝斯用?闹啊!
梁凉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这东西,但却是第一次摆弄。
他拿过这把扎念琴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来每个地方都不简单。
这玩意儿也是六根弦,但是和吉他不一样的是,它是两根弦一组,六根弦分成了三组。
长度和正常贝斯差不多,一米二左右,无品。
梁凉用了几分钟时间像弹棉花似的试音。
扎念琴的音域有点类似于古筝,但是没有古筝的音长,给人一种略显生硬的感觉。
它比吉他的音低但是又比贝斯音高,不上不下的但却别有一番情调。
梁凉起先扒拉着还很别扭,但是越扒了越熟悉,不一会儿功夫就比较熟悉了。
蓝鲨乐队的其他人也被梁凉召唤到台上来调试这些设备。
再梁凉把这把扎念琴练习的差不多的时候,他们也把各自使用的乐器调整的差不多了。
这首歌曲在内地蓝鲨乐队都没演唱过几次,听到的人都不多,拉萨这里就更没有人听过这首歌了。
用扎念琴当贝斯用确实有些不习惯,不但凉凉不习惯,肖雨和王帆也感觉别扭,凑出来的音乐听着就不是很顺畅。
因为没有助唱,那句女生的助唱就被略过去了。
但即便如此,梁凉一嗓子回到拉萨回到了布达拉唱出来,整个香巴拉酒吧里的人全部就傻了。
这回就连女老板都傻了。
她也是听过不少流行歌曲的人,但是这首歌却是她听过的最好听的歌曲。
无论是歌词还是旋律都太对心思了。
怎么会有这么好听的歌曲?
香巴拉酒吧里安静的如严冬夜北方城市里空旷的街道,没有一丝声音发出。
每个人都在全神贯注的侧耳倾听,还有近半数的人甚至闭上了眼睛,生怕漏过一句歌词,一个音符。
只有乐队的伴奏声和梁凉的歌声在酒吧里荡漾。
等整首歌曲唱完有十多秒钟后回过神的人们才开始热烈鼓掌。
一边鼓掌一边端起酒杯豪饮,一时间就见酒吧里酒杯飞舞,大多数人几乎都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接着酒吧里跑堂的服务员就忙活开了,每个人都在要酒。
除了掌声叫好声,要酒的吆喝声外,还有人开始打赏。
香巴拉酒吧里的人的打赏方式非常的接地气,直接往舞台上扔。
舞台上就像下雪一样下起了钞票雨,台面上很快就落了一层花花绿绿的票子。
虽然没有太大面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