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憨憨?
丁凡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蔡菜听到这个新外号,会不会郁闷到用头去撞墙。截止目前,外号王的桂冠,已经可以颁发给蔡菜,恐怕还拉下第二名很远一段距离。
“去了,就是去打了几圈麻将。”丁凡道。
“是去看未来岳父和两个岳母吧?”吴亚环讥笑。
“环姐,求放过啊,我至今还是单身狗一枚,哪来的岳父岳母,凡事别搞这么复杂行不行啊!”丁凡拱手告饶,腰都快弯成了九十度。
“蔡憨憨是什么人,她绝不会随意让你去家里,必有猫腻。”吴亚环哼声,又装模作样道:“其实,告诉我也没什么,以后我也知道怎么跟她相处。”
“好吧,我交代!”丁凡瘫坐在沙发上,很不情愿地说道。
“说吧!”
“说了你可得保密,并且不许笑。”
“保密没问题,笑不笑可不好说,我平时很爱笑的。”吴亚环板着面孔,还没听到故事,却已经开始想笑了。
在丁凡看来,蔡欣谎称没了一条腿而不去上班,算不上什么隐私。于是,就把事情的前后经过,大致讲述了一遍,至于姐妹俩吵架等等,直接忽略了。
蔡菜的家人很爱打麻将,于是陪着玩了几圈,然后就离开了,连一顿午饭都没混上。
吴亚环笑疯了,捂着肚子停不下来,直呼蔡欣太能搞怪,居然编出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一觉醒来,没了一条腿,想要残疾,就是就这么简单啊!
吴亚环的心情终于好了起来,提议道:“小凡,要不要出去浪一圈,再回来睡觉。”
“过两天吧,我今晚还有工作。”丁凡道。
“白亦菲找你?”吴亚环又想拉脸。
“不是,闫明的妻子玉芹嫂子住院了,因为什么,你能猜到,可怜天下父母心。我想尝试画几道破解符,及早处理下小明同学的顽疾。”丁凡坦诚道。
“你,还会画符?”吴亚环惊讶道,怎么感觉丁凡是个全才,好像什么都会。
“还行吧,至于效果如何,有待验证。”丁凡没有托大,闫小明的情况太复杂,他还是没有绝对把握。
“需要我帮忙吗?”吴亚环很感兴趣。
“可以旁观,但绘制途中,不要打扰我。”丁凡神色认真。
“我保证。”
“时间可能有点长,你困了可以先睡。”
“哈哈,我不困,时差怎么也倒不过来,一到晚上就精神。”吴亚环笑道。
画符,必须要有仪式感,对不可见的神灵,心存敬畏!
沐浴更衣,将桌子擦拭得一尘不染,丁凡又进屋盘坐半小时后,这才拿着一张银色符纸走出来。
符纸来自于杜老邪,不是强大的符箓师,绝对无法制造银色符纸,目前的丁凡,还没有这个水平。银色符纸,并非上面镀上一层银,而是多种特殊的玄门材料,混合炼制后形成的特有颜色,却比银更为稳定。
丁凡认为,杜老邪想要搞定闫小明这样单纯的孩子,一张银符足矣。而用画作去影响一个人,难度更高,这才用到了类似金符的手法。
拿出穆小雷画出的那张乱麻般的纸,丁凡神情凝重,反复看了很多遍,这才拿出了一根银针,准备刺到符纸上。
“画符不是用朱砂吗?”吴亚环冒充内行地问道。
“这是更高级的银符,必须用针刺,难度很大,一针错了,整张符都废了。”丁凡解释道。
“哦,你开始吧,我不说话。”吴亚环连忙闭嘴,安静地站在一边。
丁凡深吸一口气,捏紧了银针,唰的一下刺了下去,跟着,就是重复同样的动作,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赛过老式的缝纫机。
片刻之后,吴亚环惊愕地发现,符纸之上,出现了很多明亮的光点,随着丁凡的动作不停,这些光点正在渐渐连成线段。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此时在吴亚环眼中,丁凡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心无旁骛的操作,稳重到了极致。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两个半小时……
终于,丁凡扔掉手中的银针,整个人瘫倒在转椅上。
“成了吗?”吴亚环紧张地问。
“成了!”丁凡虚弱地回答。
“怎么累成了这幅样子?”吴亚环感到了心疼。
“消耗太多了!”
丁凡取出一粒强体丹吞下,又闭目十几分钟,这才伸个长长的懒腰,恢复了些精神。
“大师,这是什么符?”吴亚环半开玩笑地打听。
“复合款符箓,逆向螣蛇符,嵌套雷鸣符。”丁凡解释道。
“会打雷吗?”
丁凡哈哈一笑,解释道:“在患者的脑海里,会有雷声轰鸣,驱散邪物。对比那幅金色稻田,据我分析,小明同学就是被螣蛇符迷惑,所以,要逆向绘制,格外复杂些,但会形成对冲。至于雷鸣符,属于木系符箓,螣蛇符是土系符箓,木克土,具有直接的克制作用。”
吴亚环一头雾水,蛇怎么跟雷杠上了,还是没听懂,又打听道:“很多书上和电影上,道士扔出一道符箓,就有电闪雷鸣,特有气势,都是骗人的吗?”
“不都是骗人的,我的水平不够,如果能达到六级相师,也许能制造出真正的惊雷吧!”丁凡道。
“你现在是几级?”
“只是sān_jí!”
“小凡,自从跟你在一起,我多年形成的世界观,都快要崩碎了。”吴亚环笑道。
“崩碎了好,如此一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