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算卦精准之事,一时之间轰动朝歌,军民人等,都来算命看课,五钱一命,子牙收得起的银子日渐增多,其妻马氏也是欢喜,异人遂心,不觉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半年以后,远近闻名,多来推算,甚至连王侯将相,皆来求课算卦。
那首相商容、亚相比干、武成王黄飞虎等一众朝中权贵,皆来一算,都极为准确。
这天,轩辕坟中的玉石琵琶精来朝歌城中想要找大姐九尾狐,于是便进了南门,便看到了姜子牙的算卦门馆前,一打听知道,原来面前此人算卦极准。
于是便想要捉弄与他。
之后那琵琶精变作一个妇人,身穿重孝,到了姜子牙面前,“先生!妾身想求一卦!”
“好的!姑娘想要....”姜子牙忽然听到一女子声音,便抬头一看究竟,但见这女子却是个妖怪!“这孽畜!居然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看我拿她!”
“姑娘请坐!借右手一看!”姜子牙道。
那女子坐下,伸出右手,姜子牙一把将妖精的寸关尺脉门攥住,将丹田中先天元气,运上火眼金睛,把妖光钉住了。
那人见状,忙做挣扎之状,见姜子牙不松手,“先生怎的如此轻薄与我?快放开我!你欺我一良家女子!这是何如?”
一旁的人不知道状况,只见姜子牙拉住了那妙龄美女子不松开,便道:“姜子牙,你怎干出这等事?!你贪图此女姿色,欺骗群众,怎这等无知,实为可恶!”
“哼!你等知晓什么?此女乃是妖怪!”姜子牙道。
“胡说!人家明明是一女子!你却想行猥琐之事!”那人道。
于是姜子牙抄起一旁放着的砚台,朝着那女子砸去,“嘭”一声,但见那女子脑浆喷出,血染衣襟,姜子牙不放手,封住了女子脉门,使妖精不能变化。
“啊!打伤人了!”
众人大叫。
“何人在此喧嚣?”但见一队人中走出一身朝服的比干问道。
“启奏相爷!那姜尚想要骗那女子色貌,女子不从,那姜子牙便恼羞成怒!打伤了此女子!”一人道。
“嗯?”比干有所迟疑,“左右!与我拿了姜子牙!”
“是!”
只见兵士拔出宝剑枪刀,对准姜子牙。
“相爷勿急!子牙不会逃走的!”姜子牙道。
“我问你!你问和当街欺侮妙龄少女?意图行杀人之事?”比干看着眼前的姜子牙问道。
“相爷!此女非人,乃是妖精,今日我开馆时见妖气于此,除妖灭怪,荡魔驱邪,乃是我等子民之志,此女实是妖怪!”姜子牙道。
“相爷!姜子牙乃江湖术士!满嘴胡言,我等众人在此见证,他这是巧言!”众人道。
“姜子牙!那女子已然死了!你为何不松手?”比干道。
“如若我放手!这妖精必会逃走!”姜子牙道。
“此处不是说话之地!你与我走!上告大王!让大王来治!”比干道。
众人前往王宫之中,面见帝辛,此时上朝完结,帝辛听说比干有事来奏。
“臣参见大王!”比干道。
“爱卿何事?”帝辛问道。
“臣过南门,有一叫做姜尚的术士算命,只见一女子算命,姜尚看女子是妖精,不是人,便将砚石打死,众民不服,都说术士爱女子姿色,qiáng_jiān不从,逞凶将女子打死,臣据姜尚之言,有理,而百姓所说又为有理,请大王鉴夺!”比干道。
“宣上殿来!”帝辛道。
“草民姜子牙见过大王!”姜子牙跪拜道。
“听说你打死一女子,说其为妖怪!怎么回事?快快道来!”帝辛道。
“禀大王!草民自幼访名师,秘授阴阳,善识妖魅,因住居都城,南门求食,不意妖氛作怪,来叨扰小民,小民看破天机,剿妖精于街上,却不想众人误以为子牙是为贪图女子美色!”姜子牙道。
“孤王看这女子却是人形!何来妖怪之说?”帝辛道。
“陛下若要妖精现形,可取柴数担,由小民施法炼此妖精,原形自现出来!”姜子牙道。
“好!来啊!让人搬柴薪于殿门空地前!”帝辛道,他要看看,借着姜子牙的手杀死那玉石琵琶精。
姜子牙将妖精顶上用符印镇住原形,然后放了手,把女子衣裳解开,前心用符,后心用印,镇住妖精四肢,拖在柴上,放起火来,一时浓烟阵阵,黑屋疾风漫天,赤火红霞,滔滔烈火,荡荡狂风。
却见地上那女子ròu_tǐ却不被烧焦,“看来这女子必是妖怪无疑了!”帝辛道。
“是啊!差点臣要冤枉那姜子牙了!”比干道。
“姜尚!那女子是何妖怪啊!”帝辛问道。
“大王!且看小民本事!”姜子牙道。
姜子牙运起三昧真火烧这妖精,此火非同凡火,乃是从眼、鼻、口中喷将出来,乃是精、气、神炼成三昧,养就离精,与凡火共成一处,妖精被烧在火光中,忍受不住,爬将起来,大叫道:“姜子牙,我与你无冤,为何用三昧真火烧我?”
帝辛闻言,“此真是妖孽作祟啊!”
姜子牙没有说话双手齐放,只见顿时霹雳交加,一声响亮,火灭烟消,现出一面玉石琵琶来。
“大王!”姜子牙抱拳朝帝辛行礼,“此妖已经显形!”
“这妖死了吗?”帝辛好奇的问道。
“大王!此妖已现出原形!倒还不至死!”姜子牙道。
“那有何办法铲除此妖